他當眾不把吳缺放在眼裏,隻不過是為了搏個麵子,其實他心裏比謝家眾人都沒底。
然而徐長老的血影神劍,離著吳缺還有好幾米。
就被穩如老狗的吳缺,突然釋放護體罡氣“砰”的一聲,給連人帶劍震了個稀碎。
隨後化成一道血霧,被深夜的涼風,吹了個無影無蹤。
而吳缺依舊像個久經沙場的武師,穩若泰山。
“謝家的護衛們聽著,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謝家一個留你們留,一個是你們每家每戶跟謝家一個不留!”
“還不趕緊動手!”
一聽這話,徐萍“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然後聲嘶力竭的喊著她的爺爺。
責怪吳缺不該如此喪心病狂,拋開事實不談,她爺爺不該受到這般對待,她爺爺就是過來看熱鬧的。
謝家家主謝海,也就是徐萍的老公,一見徐長春灰飛煙滅,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他四處張望,雙手平攤,最後看見了躲得遠遠的雷丕一行,暴喝出聲。
“雷院長,你口口聲聲要在我臥虎山莊露一手、要給我謝家人露一手,你倒是上啊!”
雷院長以及兩位老院長,一見勢頭不對都決定原諒吳缺了。
不曾想,才悄悄咪咪的走出不遠,就被謝海給叫住了。
最後雷丕以及兩位老院長,齊刷刷的轉過身來,而雷丕隔空喊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謝、謝謝謝、謝家主,老夫、老夫,跟兩位老院長、還要、還要回修院處理一些、一些事情,就、就不奉陪了…”
“吳吳吳、吳缺,我們、我們爺仨跟你的恩怨一筆勾銷,我們爺仨已經原諒你了!”
“別忘了你的承諾,你、你你你,你已經同意,為為、為大元修院一年級全係而戰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也可能是被官僚主義浸潤至深的緣故。
求不到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坨屎,能求到你的時候,他能把自己當成一坨屎。
可是吳缺呢,一個從基本社會道德體係之中黑化出來的鳥人,會吃你這一套?
“你們三個老東西,真以為自己能夠走掉?”
身形高挑,垂垂老矣的嶽青山,冷哼一聲。
“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還真以為老朽是在怕你不成?”
形如枯槁,雙手杵著龍頭拐杖的湯允,也是“咯咯咯咯”的冷笑起來。
“吳缺小友,是你把雷院長爺仨打成重傷在先,可不要不識抬舉!”
吳缺隻身形一閃,一拳轟出一道形似音爆的拳風,直接把爺仨給轟飛出去了三十多米。
落地瞬間,吳缺隻是甩了甩拳頭上的血水,嘲弄出聲。
“不識抬舉的,是你們爺仨!”
謝家最後的希望破滅,謝文東撒開吾珊珊的青蔥玉手就往地上一跪,一臉惴惴不安的跪到了吳缺跟前。
“我打電話重新確認過了,那塊鋼鏰的確是你扔給小乞丐的,我那兄弟他該死,他欺騙了整個九指二爺社。”
“這都是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我給你跪下了,你饒了我們謝家好不好,好不好啊吳缺?”
“珊珊,吳缺是你的本家,又是你的道侶,你還不過來替我謝家說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