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說了,我都懂。”
吳缺再次坐回了攤位上,好心的吃瓜群眾早已叫來了救護車,隨後雷荷花爺倆被抬走,雷丕則咬牙切齒,不願跟去。
隨之,那個蓬頭垢麵的小乞丐從圍觀人群當中擠了出來,著急忙慌的來到了吳缺跟前。
“大哥哥,你趕緊跑吧,那謝文東是謝海的私生子。”
“剛剛謝文東在街頭給謝家打了電話,我偷偷跟了上去,我聽說謝海派了謝家坐鎮長老賈渾,跟幾十號謝家護衛過來。”
語畢,一群吃瓜群眾也接過話茬胡咧咧起來。
“小夥子,你的確有些能耐,但不說這賈渾是個高階體修,他謝家那些個護衛也都是窮凶極惡之徒,當中的佼佼者。”
“哥們兒,孰是誰非我們都看在了眼裏,但是該認慫就得認慫。”
“對,現在你又把雷院長爺仨給打了,還不趕緊跑…”
旋即,一陣洪亮的老煙嗓,突然響起。
“打了人就想跑,你覺得你能跑掉嘛?”
隨即,吃瓜群眾們讓出了一條夾道,一個黑袍緊繃的老者,雙手負後、閑庭信步的走到了吳缺近前。
“是你打的?”
賈渾身後站著謝文東跟吾珊珊,兩人身後是四十多個戴著大簷帽子的西裝男,清一色的白西裝站在吃瓜群眾當中,像極了奶油夾心餅幹。
聞言,謝文東咬牙切齒的指著吳缺。
“賈叔,就是他打的!”
賈渾輕撫白須,啞然失笑。
“吳缺小兒,那麼護著這個小乞丐,她不會真是你的妹妹吧。”
“那她死了,你是不是也要給她陪葬?”
吳缺撿起一塊蒜瓣,一個反手鏢直奔賈渾要害,隨即蒜瓣從賈渾身後射出,帶出一股鮮血。
見賈渾霎時麵目扭曲,捂著小腹就往地上一蹲,吳缺二郎腿一翹,食指也在桌麵上敲的“咯咯”響。
“我死了有妹妹陪葬,你死了連個陪葬的弟弟都沒有。”
包括謝文東在內的謝家人,呆愣片刻後一擁而上。
簇擁著冷汗直流的賈渾,立馬就是一陣大喊大叫。
吃瓜群眾這下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跟著謝家人一道目瞪口呆片刻後,再次出聲。
“我說呢,這也不是個善茬兒。”
“謝家在這白貝城橫行無忌多年,這回算是踢到花崗岩了。”
“賈渾,目前賈家修為最高的坐鎮長老,被人扔個蒜瓣就給打敗了?”
而吳缺緩緩起身,雙手負後。
“今天不是我死,就是謝家死!”
說完,吳缺單腳點地直飛雲霄,把在場眾人驚的下巴都要砸到路上了。
吃瓜群眾們陣陣驚愕,謝家人也是暗自的捏了一把冷汗。
“我靠…”
“梯雲縱,這玩意兒得十五階以上體修才能做到吧,而且也不可能跟他這樣輕而易舉!”
“我就覺得有古怪的,我謝家長老都來了,他怎麼就不知道怕呢。”
“賈長老,現在怎麼辦,您都已經是謝家的王炸了!”
就在這時,雷丕擠進了人群,並揶揄嘲諷起了賈渾。
“老夫蛇鷺十階,尚無半分招架之力,你區區通臂猿猴七階,誰給你的勇氣?”
“走吧,到謝家的臥虎山莊去,還是讓你看看我大元修院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