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一天的工作就是洗碗端盤子掃地擦屋,幹了一天,rain累得簡直差點趴下了,而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掙錢真是件不容易的事,但老爸怎麼就掙了那麼多錢呢?
他想不通.
揉了揉腰,他還是覺得酸疼,自己以前連續玩cs一天一夜都沒有這麼累過。
“累了吧?習慣就好了。”林一在他旁邊抬著一個箱子瞧著他說道。
rain道:“唉,腰都快閃架了。”
林一瞧了瞧他:“看你這情景,好象就是個大老爺們一樣,從來沒做過事。”
rain詫異道:“咦,你怎麼知道呢?”
林一笑了笑,不再答話。
rain也無奈的笑了笑:“真是放著好好的生活不享受,出來受罪。”
林一笑道:“這怎麼能叫受罪呢?你現在是自己靠自己的雙手在辛勤的勞動,是件很光榮的事情。”
rain怔了怔,許久才展顏道:“對,你說的很有道理,一個人自己養活自己無論做什麼都沒什麼可恥的。”
他忽然就像想明白了一件很久都想不通的事一樣,在廚房裏哈哈大笑起來。
看著他開心的樣子,林一也笑了:“能這樣想就最好了,對了,瞧你也是c大學生吧,這店裏終於來了一個中國人,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rain想都沒想幾乎就準備習慣性的來句“我就是opk的狙擊手rain”,但想了想還是改口道:“我叫江航,江河的江,航行的航,你呢?”
林一道:“林一,樹林的林,第一的一。”
江航大笑:“你這名字還真簡單。”
林一道:“嗬嗬,我也是c大的學生,平時這店裏都是日本人,他們的語言我不是很懂,我瞧你今天剛來,日語說得很好呀,有空教教我。”
江航道:“沒問題,那以後你每天幫我多洗幾個盤子就ok啦!”
林一剛準備回答,門口就傳來了山田光子的甜美聲音:“林一君。”
林一抬頭:“你好,山田同學。”
山田光子穿著白色的和服,頭發挽成了一個s型的發髻,看上去格外動人嫵媚。
江航又呆了呆:“呀!都說c城的美女是全國第一,確實名不虛傳呀。”
山田光子向兩人微微一揖,然後就走到林一身邊,手裏拿著一張濕毛巾輕輕的擦著林一額頭上豆大般的汗珠。
那動作輕得就像是在嗬護頑皮的小孩子,那表情就像是在深情脈脈的看著自己的愛人一樣。
林一手足無措,江航卻徹底呆了,突然想到她是老板的侄女,他忍不住用日語問道:“你們是戀人嗎?”
山田光子猛然一愣,他沒料到這個中國男孩竟然會說他們日本的語言。
她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江航哈哈大笑,又道:“厲害,厲害,想不到老板的侄女居然和他是戀人。”
山田光子道:“江航君,林一是我的同學,我們並不是戀人。”
江航道:“哈,是嗎?難道你們不是戀人,是情人嗎?”
林一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們兩人:“你們,在說什麼?”
江航立即向林一用漢語說道:“她說,她想向你求婚,但她不好意思開口,就由我這個媒人幫她開口了。”
“你,你,你別亂說,沒那回事。”林一慌忙擺手,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
江航哈哈大笑。
在他們三人開著玩笑的同時,外麵店廳裏坐著一行人正在議論的是明晨聯合會杯的16分之一決賽。
而這一行人就是tercel戰隊。
“明天的地圖是aztec,我們先做t,手槍局怎麼打?”海田問道。
桌上擺放著兩台電腦筆記本,屏幕上顯示著hltv中的比賽平麵圖。
高峰道:“我覺得還是讓小年用usp,康姐用沙鷹,我們另外三人買小甲,從橋下主攻,節奏放慢些,我們三人走前吸引火力,但千萬不要有傷亡,如果對方在橋下布重兵的話我們第一局就隻有拚了。”
康達道:“這樣子是不是太冒險了些,lost裏有幾個人的槍法相當厲害。”
高峰搖搖頭:“lost是去年杯賽的第二名,其中有幾個人的擅長防守點是固定的,一般都不會輕易改變。”
許小年懶懶的倒在塌塌米上,看著高峰道:“瘋子,你不知道,今年lost大換血了的,我聽說lost今年換上了好幾名新隊員,連隊長都換了的,而且是作為lost的殺著的,你剛才那個戰術顯得有些急進了,就像前天我們打垮gign的那場比賽,ff就是一時衝動才中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