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繼續說。”
“好吧!”顧夏聳聳肩,繼續道,“錢宇的確是有什麼目的,所以也是他自己換上壽衣,爬進了棺木。而那個外地的男人,也是錢宇弄來的,不過具體來源沒人知道,後來一切就和吳小哥說的那樣,唯一不同的是,錢宇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暈過去的,新娘為什麼也被人換了。”
“你這些事,是從哪裏打聽來的?”
“是從今天那個奇怪的老爺爺嘴裏知道的。他當日就勸說過錢家,但被錢宇罵了一頓,趕了出去。那個外地的男子,與錢宇認識,也是他無意中看到的。因為那晚沒有跟著一起上山,所以後麵的事,老爺子並不清楚,鄰裏街坊也各有說辭,但真相無從考究。不過,我還是打聽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錢母在知道自家的童養媳死在了山上,當時是傷心的暈過去了,但有個小孩說,她看到錢母笑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因此我順著這條線,問了錢家的下人,花了點錢,然後得知了一個秘密。”
“那個女人懷了孩子,而且不是錢宇的。”
“你怎麼知道?”
顧夏嘴巴成了一個圓形,楚羨怎冷笑一聲,“一般讓主母暗自得意的,除了小三,就是綠茶。”
“你還知道綠茶呀?”顧夏聞言,笑了,“不過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童養媳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錢宇的,若是錢宇父親的。但據說她很喜歡錢宇的弟弟。隻是礙著與錢宇的婚約,所以沒辦法在一起。錢宇的弟弟死後,她一度想要尋死,然後就真的死了。所以那孩子到底是誰的,就很有待考究了。”
楚羨聽聞後,沉默了許久,但手上剝蝦的動作,一刻也沒停下來。
顧夏看著他不知不覺裏剝了一整盤子的蝦,自己又吃不掉,所以拿了一個,放在楚羨的嘴巴前。
“啊——”
楚羨下意識的聽著那聲音,張開嘴巴,然後顧夏就把蝦塞了進去,嚼吧嚼吧的咽了下去,然後顧夏又送上了第二隻蝦。
“你說,這事到底真相是怎樣的?錢家是肯定知道的,但也絕對不會說的。”顧夏思考著這件事的前前後後,也沒發現什麼根本性的對方,“當年那事讓錢家什麼也沒得到,錢宇還差點沒命,要不是月白救了他,他恐怕早就死了。還有,蘇家,我聽說,那晚,蘇家根本就沒出現,之後也沒有再見過那戶人家。這一切,會不會是蘇家的陰謀?”
“蘇家的陰謀?”楚羨搖頭,“蘇家是有頭有臉的家族,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應當是那晚,蘇家的人發現了什麼,及時止損,才離開的。”
“那事情到底是怎樣的呢?”
“我覺得。”楚羨把嘴裏的蝦咽下去後,用餐巾紙擦了擦手,說,“錢宇被寄生,是寄生的煞氣。若是我猜的沒錯,那女子時隔五年才回來報仇,應該是當年煞氣不足,又或者被什麼鎮壓了,然後被人撿了回去,滋養了五年,才重新成煞。”
“鎮壓?啊,對了!”
顧夏突然大叫的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