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輕聲一笑:“她們是不錯!”沃爾登看了看神宗,神宗也看了看沃爾登,兩個當世梟雄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渾渾噩噩的克裏斯被推入了一個香室,那裏豎著八具人蠟,點著熏人的熏香,克裏斯感覺小腹一片火熱,在克裏斯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長軟甲被剝離,內襯衣離開了主人的軀體,在鶯鶯燕燕的笙歌**中,克裏斯感覺到了溫暖和濕熱,前所未有的感覺,如同踏上了人生的巔峰。
“克裏斯·特納,少年英雄,跟隨沃爾登伯爵多年,現在正是他建功立業的時候,神宗和元首一致認定,克裏斯·特納,有能力率領援軍增援高盧法蘭西,願奧丁大神保佑克裏斯·特納,和他的勇士們!”
正午,海風烈烈,獨自坐在大船的桅杆下方,克裏斯悶悶地灌了一口果酒,看著周圍一個個裝備優良但是垂頭喪氣的精兵,以及對前途灰暗的原不列顛凱爾特人隊伍,頓時搖了搖頭,長歎一口氣。
那天,克裏斯被推入了一個已經被媚*藥熏製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房間,裏麵堆滿了薩爾的王妃和公主們,可想而知,一個茫然無措的男子被推進這個充滿了情*欲的房間,會發生什麼?
而後第二個太陽日,克裏斯像條死狗一樣被拖出了房間,一隊隊雄武的武士帶著陰笑衝進了那個房間,克裏斯則被沃爾登帶到了關押薩爾的監獄。
在監獄中,沃爾登和薩爾長談形勢,兩人都認為唯有改革才能拯救凱爾特人,克裏斯蹲在一旁,冷眼旁觀高談闊論的沃爾登伯爵,哦,不,在外界,他已經成為了荷蘭南部凱爾特人的新領袖了,隻是薩爾還被蒙在鼓裏。
最後,沃爾登痛哭流涕地跪在薩爾麵前,表示會保護薩爾的家人,接過了象征凱爾特人權力的王劍,然而,就在走出監獄之後,克裏斯親眼看見,薩爾的王後和最寵愛的一個女兒被帶進了沃爾登的房間。
“兄弟們!”當天下午,克裏斯臉色陰冷地站在了那個曾經困住了羅西等人整整七八個太陽日的河穀中,給自己,也是給他們未知的前途動員,“我們,即將去高盧法蘭西!”回應他的,不過是薩爾親衛隊的陰沉和羅西等人的冷眼,多裏安和安托萬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克裏斯繼續說:“我們,可以說是被放棄的人!”在羅西的冷笑中,克裏斯揮了揮手,“薩爾陛下,無愧為一代人傑,他的親衛隊們,都不是孬種吧?”
“陛下那裏,沒有孬種!”回應他的是魯尼,一個身高一米六八的矮壯的禿頂青年人,他是王室衛隊的頭領。
克裏斯繼續說:“羅西,我知道我對不住你們,但是,現在是我們一起死,或者一起榮譽滿身歸來的選擇!”羅西一頷首,“我願意追隨你。”開頭,似乎是很美好的。
不過,一支被放逐的近衛隊,一支被稱為烏合之眾的雜兵,在克裏斯這個背負了穢亂**的罪名以及心狠手不辣的名聲的首領的帶領下,前往了戰亂更甚的高盧法蘭西地區,這裏,雖然離文明國度——羅馬帝國更近,但是,也更野蠻,更混亂。
北歐羅巴雄鷹,克裏斯·特納,即將展翅!
他帶著的,是三千名看不見前方和未來的士兵!
怕死的人,在戰場上死的最快;不拿人命當回事的人,在戰場上活得越久。
而克裏斯他們,怕死,而不拿人命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