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雪琪妹妹,不是幹些勞力活累死他,而是他體內產生的淩亂相力,會害死他。
師父說:
‘蕭家的血宮,乃是典型的不穩定的最強大天宮。
它在逐漸覺醒地過程中,會在修士體內誕生無數的相力,而這些相力便是最令修士恐懼的同體異種靈力。
除非蕭稷有至高修煉法門,將無數異種靈力煉化成血宮中的相力。
如實說,每煉化一層無數異種靈力誕生的衝突,道行境界是其他人修煉十年乃二十年的道行積累。
隻可惜,蕭家祖傳的正陽訣與麒麟訣先後遺失,後人再也回天乏力。’
妹妹,你得早些接受這個現實。”
陶雪琪撲進哥哥的懷中傷心哭泣。
“主子,大事不好了。”
一人禦空而來,落在丈餘外,恭敬說道。
“什麼事?”
“辰北神尼,不見了。二老爺讓您一起過去查看。”
“師父?”
“這怎麼可能?”陶小凡比陶雪琪更驚愕,輕聲道,“妹妹,我們一起去白月庵看看。”
白月庵,已被百餘名高手侍衛包圍。
“道長,能否追查到殺手的氣息蹤跡?”陶平陽問身邊的綠眉道人。
“能無聲無息,不留痕跡地殺死辰北道友,天龍城裏這樣的人,不再少數。”綠眉道人沉聲道,“能做到的人,都會知道辰北道友是陶府的貴客。這事,貧道看得不大清楚了。”
“看來,有人真的想與陶府硬碰硬一下。”陶平陽淡然一笑,“道長,不管是什麼人,想辦法找出來。”
“二叔。”陶小凡帶著妹妹陶雪琪現身,“呂道長,怎麼確定的辰北老尼被人殺死?”
“憑感覺。”呂道長肅然道。
“……”陶小凡道,“昨天,她才去青山閣辱罵過蕭稷,還要一掌劈了蕭稷。多虧小妹阻攔,才沒有成行。”
呂道長臉色大變,失聲道:“此話當真?”
他今早剛入城,自然不知曉昨日青山閣的事。忽聽到這一消息,整個人的氣色都不太順。
“陶二爺,沒有禦批,蕭稷有可能前往青山閣坐鎮嗎?”呂道長顫聲道。
“斷然沒有這個可能。”陶平陽身上所有的驕傲氣,仿佛瞬間被蒸發,身子劇烈一顫,“若無禦批,隻怕他連那個從九品,早都保不住。”
“倘若真是……保蕭稷……”呂道長抖一激靈,“陶二爺,這事得盡快向兵部尚書稟明,耽擱不得。”
陶平陽發現呂道長異常緊張,沉聲道:“道長,你還有事?”
“昨夜,五十萬征虜軍突然出現在徽山,隻在一刻間,將徽山夷為平地。男的全被誅殺,女的全部被押往九闔城。”呂道長顫抖著說道。
“徽山的樂卜塱,前天才揚言要擒拿征虜大元帥,給朝廷獻上。”陶平陽罵道,“一頭蠢豬,浪費我家多少糧食。大家回家,將此事告知大哥,由他來決斷。”
蕭稷正常經營著青山閣,人不見少。
當他聽到“五十萬征虜軍隻在一刻間將徽山夷為平地”,心中罵一句:“風銘,你個瘋子。別人揚個言,你便要滅人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