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梅呆坐在孤兒院前,淚水不停地落在地上,身旁的孤兒院長已泣不成聲。
在這時,看見火光的我慢步走來,對遲遲不來的救護車鄙視不已,看著一大堆人哭哭啼啼的,心煩得很,就隨手放出個水係三級的“冰雹術”。突然間,漫天的冰雹恨恨砸下,一分鍾後,火被“砸”滅。(作者:廢話,本來還沒燒到的橫梁卻被冰雹砸斷了,房屋倒塌,火勢一下子變大,氧氣來不及補充,火當然滅了。再說,六月天裏下冰雹,你也夠可以的了,放個二級的“暴雨術”不就可以了。還有,你啊~~~~~~~~~~~
不耐煩的煒對作者放了個九級的“冰封天下”,讓他閉嘴:羅嗦,放“暴雨術”那不是連我也要被淋到,再說,六月飛霜代表有重大冤屈知不知道啊!像孤兒院這麼悲慘的情況,應該讓別人關注一下,我這叫製造焦點。)
天梅現在更是傻掉了,但很快清醒的他馬上叫眾人進去搶救沒被燒掉的物資,孤兒院長很快找到被她藏在花園泥土下的房產證和孤兒院的銀行存折。(剛從冰雕裏爬出來的作者:老人家就是有經驗,還記得我上次寫好的稿子居然被媽媽拿去墊桌腳,實在是啊~~~~~~~~~記不住教訓的作者被煒放了個雷係九級的“天劫降世”,到一旁涼快去了。煒:聒噪。)
天梅在倒塌的房屋中看到最多的是足球大的冰雹,接下來是大片大片的水塘。十分鍾後,消防隊來了,遲到的原因是堵車,天曉得十點以後那裏會有那麼多車子可以用來塞路,當然沒人相信。火既然滅了,消防隊白來一趟,隻好無奈得離開了。
集眾人之力中於把還可以用的東西都拿出來,但也沒有什麼很大的價值的東西,很多對孩子們來說具有紀念意義的東西沒剩幾樣了。最難過的就屬天梅和孤兒院長了,天梅媽媽的照片沒了,這是對他最重要的東西了,而孤兒院長則是整間孤兒院都沒了。
而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開發商拿著合同走了過來,淫笑著對著院長說:“早點賣給我們不是很好嘛,現在多可惜啊,那個……”看著眾人仇恨的眼神,開發商不禁停下,吞了口口水,艱難的開口:“簽名吧,我可以多給一些錢,你們也可以再找個地方重新開孤兒院嘛。這樣對我、對你們都有好處嘛。”
看著開發商的嘴臉我不禁搖頭:“怎麼隨便在哪裏都有這種人啊。”
鬼使神差的,我走向孤兒院長,對她說:“要不要把這塊地賣給我。”眾人驚奇得看這隻有六歲的我,嫩嫩的發音加上老成的口吻,怎麼聽都覺得奇怪。
“那個……那個……請問你是”
孤兒院長實在弄不清該怎麼稱呼我。
“去、去、去。哪來的小毛孩,大人在談重要的事情,你一邊呆著去。”開發商想趕走我這個礙事的“小鬼”。
“小毛孩,很多年沒人這麼稱呼我了。”我用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然後抬頭對孤兒院長說:“這塊地我買下來也準備開孤兒院,就你來當院長,你幫我管理,怎麼樣?”
孤兒院長很吃驚的看著我,其實所有人都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我。
“怎麼樣?”
孤兒院長明顯很難抉擇,旁邊的開發商也急了:“小鬼,別來礙事。”說著就來打我。
我“輕輕地“踢了他一腳,估計不殘廢也斷了,誰叫他做壞事的。就算去告我也沒人相信,一個小孩可以踢斷一個壯漢的腿。
隻見開發商抱著腿在地上嚎叫,旁邊的手下明顯不知道怎麼了,楞在一邊,然後才急急抱起他送往醫院。
孤兒院長看著這場鬧劇,眼神複雜得很。
“別急著回答,我可是有條件的。”我老神在在地說。
“有、有什麼條件?”
孤兒院長防備的問,看我的眼神不在像剛剛那樣無害了。
“我,要他當我爸爸!”我指著一旁的天梅說,附送一臉奸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