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南前任回來那晚,婁璃點了個男公關慶祝自己失戀。

她喝的有些多,迷迷糊糊回到房間時,男人似乎正在等她。

房間光線昏暗,酒精作祟下,婁璃難得大膽地摟上男人的脖子,水光瀲灩的眸格外勾人:“洗澡了嗎?”

“嗯?”

黑暗裏,男人似乎略微怔了下,舌尖滾出低啞的一個字符。

這聲音撩的婁璃酥酥麻麻的,她頭腦一熱,踮起腳尖將唇附了上去。

既然傅司南可以藕斷絲連,出軌前任,她憑什麼要守身如玉?

男人頓了一瞬,很快,便和她纏吻在一起,越吻越深入,男人微涼的指尖順著衣擺撫上她的脊背。

不一會,房間裏響起低啞的嗓音:“這個怎麼解?”

男人的嗓音瞬間讓她回過神。

啪地一聲。

房間的燈被打開,她別過頭,恰好對上男人冷淡從容的眸子。

婁璃這才看清男人的臉,猛地驚出一身冷汗:“……徐久硯?”

“嗯。”

徐久硯鬆開她,心不在焉地點了根煙,靠在牆上,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婁璃盯著他那張清冷妖孽的臉,有些想死。

徐久硯,A大最年輕的醫學名譽教授,國內最頂尖的外科醫生,名下的資產數不勝數。

年輕有為,身價不菲。

同時也是傅司南那位前任女友的舅舅。

她酒醒了大半,閉上眼吸了口氣:“抱歉,我認錯人了。”

徐久硯點了點頭。

他從容地整理好衣服,又恢複一貫斯文溫雅的模樣,玩味地打量她,說了句:“和傅司南分了,來找刺激?”

婁璃沒吭聲。

徐久硯不會不清楚他們之間那點破事。

好在,徐久硯沒再多問,隻提醒她:“女孩子還是愛惜自己些。”

婁璃心裏隱隱生出幾分被撞破的不堪。

卻也沒打算得罪徐久硯,嗬嗬笑著說了聲:“徐教授說的是。”

徐久硯撣了撣煙灰,隨後問了句:“我送你回去,還是你繼續……?”

這話透著幾分意味深長。

婁璃臉一熱,想都沒想,披上衣服跟著徐久硯離開。

坐上車。

婁璃的手機響個不停。

她點開微信,那位男公關接連給她發了好幾條消息:

“姐姐,我到了,你人呢?”

“你在哪呀?”

“姐姐?”

“你不會打算鴿了我吧?”

“……你點了,錢就得照付!”

婁璃瞥了眼徐久硯,見男人正盯著她的手機屏幕,她二話不說,幹脆利落地給對方轉了三千。

關上手機,一路上,婁璃都沒再多說什麼。

她偶爾打量徐久硯。

男人的皮囊極佳,側臉掃過去,鼻梁高挺,眉眼帶著幾分涼薄的冷意。

比起傅司南,他身上更多了幾分沉澱下來的慵懶與從容。

這樣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缺女人。

婁璃垂眸,有些心不在焉,那方才,他是順水推舟?

也是,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

婁璃心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