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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看了好半天,也沒能找到一個擠進去的路子,隻得走到後麵,敲了敲後門。
來開門的人是早已經嫁人的琉璃。
一見沈瀾月,她立即笑著,彎下腰就要行禮。
沈瀾月趕緊扶了她一把,叫她起身,朝裏麵看了一眼,納悶的問。
“你家主子呢?”
琉璃笑著解釋:“夫人和先生在門前看診,前幾日有幾個病人在這裏吵鬧,險些傷到先生的手腕。”
“夫人急了,這幾日便一直在門外護衛著,奴婢這就去叫夫人過來。”
院子裏麵的一個年輕人正拿著書本搖頭晃腦的讀著,一看他的麵貌,沈瀾月便已看出和琉璃有幾分相似。
廊下的另一個俊秀青年機靈的將人請進了屋子裏,笑著說。
“我阿媽去請公主,您二位現在此處坐著,我們稍後就來。”
沈瀾月這也明白,原來這是琉璃的另一個兒子。
看他身形利落,氣力十足,看來這兩個孩子是一文一武,相輔相成。
還來不及多問,金洱依便從外頭闊步走進來,一看沈瀾月,她眼中漫出幾分喜意來,不可置信的說。
“你們竟然真的從宮中離開了?”
沈瀾月笑著點頭,有些納悶的問:“怎麼?難道這件事情如意不知道嗎?”
金洱依搖頭:“如意寫信回來,裏麵提到太子殿下說,你們夫妻二人身體不好,正在宮中靜養,我哪想過這是你們跑出來的擋箭牌。”
沈瀾月笑著點頭,又問:“萬解如今在做什麼?”
金洱依笑的驕傲:“自然是每日診病,看他的那些醫書,門口掛了牌子,每日上午看診,門口險些被人擠破了,不過好在書也編撰了大半,想來有生之年,此事可成。”
沈瀾月這才鬆了一口氣,又問:“如意可曾提過他們兩個相處怎樣?是否還習慣?”
金洱依此刻也不複之前那般猶豫痛快,笑著點頭眉梢,眼角間都是滿意。
“不錯不錯,如意三不五時就送來書信,太子殿下進退有度,後宅幹淨,如意也格外滿意,我也正想著跟你們說這件事呢。”
沈瀾月一聽這事兒,就立刻鬆了一口氣,笑著說:“那可太好了,今日來還算來著了。”
取出自己手裏的玉佩。
這是皇族的不傳之秘,背後是龍鳳呈祥的圖案,用的是天下難找的玉料,貴重自不必說。
“那我今日便先替我兒下聘,這塊兒是皇後的玉佩,你若同意,我便尋人把它裝在匣子裏一路,送回京城去,從此以後就交給如意,咱們給兩個孩子成親,如何?”
金洱依自然沒話好說,沈瀾月立即尋人找個盒子,將這東西放起來,又親自寫了封書信交給策兒,叫人八百裏加急送回京城去。
同時,慕複霆也吩咐墨染交出自己藏在匾額後頭的禪位聖旨,正式把皇位傳給了策兒。
至於大婚當日,二人都沒有回京,反而是留在江南,與萬解一同采藥製藥。
左右皇族宗親料理這些事情還是手到擒來的,一直到死,也從無人知道,那傳說中身體不好,需長期用藥調養的太上皇與太後二人在江南長相廝守,共度餘生。
直到耄耋之年,兩人仍然挽手逛街,恩愛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