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仿佛也知道什麼似得,夕陽雖然存在,但還是不住的飄下屢屢白雪。雪花被輕柔的風吹著,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嚴寒。
本是披在素素身上的麻布大衣,在此刻也是滑落,隻由得兩人深情的對望,默默閉上的雙眼,聽到呼吸急促的對方的心跳,那種激動的而又澎湃的熱血,在此刻綻放。
兩人的唇輕輕的吻合,天地一切在此刻都已經消散,就算那看起來美妙無比的夕陽,都在腦海中褪去了色彩,那溫潤的櫻桃小唇,在那厚重而又溫柔的大唇襲擊之時,感覺得到輕微的顫抖,仿佛受到什麼刺激一般,根本顧不得本已經被紅暈浸染的臉蛋上的羞澀,也是輕微的附和上去。
嶽飛靠近的瞬間,那唇落下的一刻,感覺到那素素的輕輕的顫抖,那是一種驚秫的喜悅,嶽飛能夠感覺的到。其內心的空白來不及思索,就被素素主動迎上而來的雙唇,直接讓兩人都不由自主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對方。
那嘴唇的碰觸,讓兩人此刻感覺得到已經完全的融合,隻是兩人的突然睜開的雙眼,對視著對方,感覺到了一種怪異。
那是一種喜悅,而又透出一股擔心;那是一種張揚,卻又感覺得到存在這拘束;那有一種不舍,但又感覺馬上就是離殤;那更是存在一種思維的凝固,可又能感覺得到升華。
隻是雙眼睜開的一刹那,嶽飛感覺到了這種怪異,在下一個急促的呼吸還未到來,便就匆匆的分離,看著素素瞪著大大的雙眼,嶽飛感覺到了一些急促,下意識的卻是將素素抱的緊緊的,好似不允許這個眼前的人兒逃離。
那素素的臉色不僅僅有著羞澀,有著紅暈,還顯現出一種迷戀的癡情,就算是嶽飛不會這樣對她,她也會去選擇緊緊的跟隨,那怕隻是一瞬間的對望,也是值得。
“我不值得你這麼對我。”嶽飛的話語感覺有著一種懷念,更有著一種殤情,仿佛說的是自己根本不配,更有著一種自責“我......”
“我知道”素素的玉手輕撫,將嶽飛的嘴唇堵住“就算你已成家,可我不在乎,我隻希望你心裏有我。”
感覺到了一種傷感,嶽飛也是無能為力,現在的他容不得他兒女柔情,今日的zhe個下午,都是他肆意的發泄下自己,才有這樣的閑情,或許是骨子裏的那種不願,不願再讓眼前的女子為自己擔心,傷情。
這天地,已經沒有了他可以容身之所,那金人想他死,因為自己是他們的最可怕的敵人,會將他們打得無處容身;而宋朝的趙構也想他死,因為隻有他死了,才不會威脅到帝位,隻有他死,才不會去北伐,將那已經被軟禁的二帝迎回。
嶽飛知道,這天地的容身之處,就必須要靠自己去打拚,這天地的棲息之所,就得靠自己來支撐。所以自己不能死,必須活著,去麵對朝廷的排擠,去麵對金人的鐵蹄。
也知道那醉生夢死的溫柔是無法忘懷的留戀,也知道那深情等待的眸光是無法割舍的情結,可這些,隻能慢慢的隱藏在心底,不能拿出,因為現在還不是機會,還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