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追殺(1 / 2)

“龍嘯天別跑了,你隻要乖乖交出一品仙丹,我可以饒你們一家人不死”,一個滿嘴絡腮胡子的彪形大漢騎著馬對著前麵奔跑的馬車高聲喊到。大漢的旁邊同樣有二十幾個身穿各異服裝的高手緊緊追趕著馬車。馬車中坐著一男一女,女的長得是傾國傾城,名叫陳玉環,是雇傭兵協會會長的女兒,男的是一個三歲的小孩,該男孩正緊緊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裏。趕車的正是小男孩的父親龍嘯天,此人正是昆侖門門主玉虛子的二弟子,因為天生福澤深厚在丹神隕滅的仙洞中發現一枚一品仙丹,不料消息走漏引得血衣門和魔門高手追殺。龍嘯天對著小孩道:“飛兒別怕,等會到了門派中自有你師公保我們安全”。眼看著昆侖門山門就在眼前不遠處,追殺的人急了。“大家快追,讓他們躲進昆侖門就麻煩了”,一紅毛男子喊到。說著的猛抽馬鞭極速跑去,猛蹬馬背飛上馬車。龍嘯天急勒馬韁繩馬車側翻倒地,陳玉環連忙施展靈氣護住母子二人,母子二人剛從馬車中爬出,紅毛男子便施展絕學奪命掌往二人身上拍去,兩人被拍飛了出去,龍嘯天大怒使出全力與紅毛男對拚了一掌,兩人皆倒退五步吐了一口鮮血。正在此時從昆侖門派中飛過來一個白胡子老頭,龍嘯天對著白胡子老頭喊到:“師傅救命啊”。此老頭正是昆侖門第三十代掌門人玉虛子,玉虛子對著追殺龍嘯天的人說道:“不知各位追殺我徒兒所為何事?如若我徒有錯在前,老夫在這裏給你們賠罪,如若我徒沒有犯錯,那休怪我不客氣了”,說著的同時釋放出元嬰九階巔峰修為的威壓,光憑這威壓就把這十二人中金丹期高手壓的喘不過氣來,其中幾個練氣階的更是被這股威壓壓的跪在了地上。“玉虛老兒休得猖狂”,從遠處極速飛來兩人中的一人說道。此二人均是元嬰九階巔峰的修為,一人為血衣門門主李青衣,另一人為魔門門主段天魔。兩人來到那二十幾人麵前隨手一揮,玉虛子的威壓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二十多人分成兩股分別站到兩人身後。“我道是誰哪,原來是青衣兄和天魔兄不知兩位來此所為何事?”,玉虛子道。“玉虛子咱明人不說暗話趕快讓你弟子把一品仙丹交出來,否則我們就是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你們昆侖門一家獨大”,段天魔吼。“一品仙丹?”,玉虛子很是不解的望向自己的徒兒,玉虛子剛閉關出來就收到消息有人追殺自己的弟子就趕了過來還不知道為何弟子被追殺。“師傅這是徒兒從一個仙洞中所得的一品仙丹,不料消息走漏被追殺至此”,“哦”,玉虛子皺了一下眉頭答道。這一品仙丹**太大,能讓分神期十階巔峰的高手突破到煉虛期,而且沒有副作用,這也是魔門和血衣門搶奪的原因。如果讓昆侖門中的太上長老修煉到分神十階巔峰再服用一顆一品仙丹成為煉虛期強者,那麼魔門和血衣門所有的高手聯手也打不過一個煉虛期強者。李青衣對著龍嘯天說道:“這位小兄弟希望你把一品仙丹交出來,我會把仙丹毀掉”。“你想的美,我才不會交給你呢”。“好,是你逼我的”隨手揮出一道靈氣向龍嘯天打去。這次龍嘯天的身體直接飛出去了十米遠,“敢傷我徒兒,找死”,玉虛子飛身想去幫徒兒,段天魔擋住了他的去路,玉虛子與段天魔戰在了一起。龍嘯天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著李青衣,從衣服中掏出一品仙丹吞了下去,龍嘯天扭頭對陳玉環道“照顧好飛兒,讓他快樂的長大,不要為我報仇”。龍嘯天直接吞服了丹藥打算引爆身體與李青衣同歸於盡,可是他還是小看了元嬰高手的實力,龍嘯天被炸得屍骨無存,可是李青衣隻是被炸掉了一隻胳膊。玉虛子見徒弟已死,趕忙飛到陳玉環和龍飛的身旁。陳玉環對玉虛子道“拜托師傅照顧飛兒”,接著又對龍飛小聲說道“飛兒以後要聽師公的話,母親在你身上刺的《丹神決》千萬不要讓第二個人知道,要好好修煉龍家密典,長大了上雲夢帝國找你爺爺去,母親去陪父親了”,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匕首自殺身亡了,玉虛子想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玉虛子抱起龍飛往山門的方向飛去並對身後的人大罵道:“有朝一日我玉虛子一定殺上你們山門替我徒兒報仇”。龍飛被玉虛子帶到門派之中,玉虛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暫時保住了龍飛的生命,但是奪命掌的掌力並未消除,玉虛子自己為此也是元氣大傷,折損了修為,玉虛子打算閉關衝擊分神期,隻要到了分神期自己就可以煉製續命丹了,到時候龍飛的傷勢就可痊愈,玉虛子臨閉關前把龍飛托付給了大弟子燕南天也就是昆侖門的代理掌門人,並為龍飛煉製了一些丹藥抵禦奪命掌的陰寒之氣對他的傷害。轉眼之間十五年過去了,龍飛也長成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由於身體的原因龍飛沒有修習任意一種功法,自身流露出一股書生之氣。龍飛在這十五年間可謂是吃盡了苦頭,就連門派中的小廝都欺負他,燕南天一開始也管一管,久而久之因為忙於門派事務也見怪不怪了。幸虧有唐小棠陪著他,按理說昆侖門是不收女弟子的,可是唐小棠自小就生長在門派中,具體是什麼原因誰也不知道,據說是掌門的私生女,是不是真的誰也不知道。門派中的髒活累活基本上都是龍飛幹,龍飛經常餓肚子幸虧有廚房的小廝李小龍經常偷廚房東西給龍飛吃記得有一次被人逮到了被打一個月沒下床,而且有誰心情不好都是對龍飛拳打腳踢,把氣撒在他身上,要不是唐小棠經常護著他,他早就被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