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薩卡詢問:“沙克將軍,聽說你又欺負了我的好朋友。看在我的麵上,這樣不太好吧!”沙克冷笑:“薩卡將軍,就是你這些好朋友,竟敢帶人偷襲炸毀了我的加工廠,害得我損失了數億資金,又殺了我幾十個手下,如今被我捉了個現成。我不殺他們,難道還要留著做客不成?”薩卡道:“你工廠裏的損失,全部由我來承擔,這麼該滿意了吧!”沙克心中一驚,輕笑:“薩卡將軍,這你沒亂開玩笑吧!你拿到江霸盆地以後,在那開采賣礦,發了大財,出手就這麼大方啦!”
薩卡笑道:“我能拿到江霸盆地,也是多虧了這些朋友幫忙。你把荒木與鐵山放走,錢我就會給你。要是你敢殺了他們,那你休想拿走一分錢。”沙克疑惑:“你怎麼會知道荒木與鐵山在我手上?”薩卡笑道:“你的加工廠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把人放走,錢是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
沙克見這筆交易劃算,荒木二人在自己手裏,無非就是拿來出口惡氣,殺了也是無濟於事。倘若能因此換來數億美元損失,傻瓜才會選擇不同意。便笑道:“薩卡將軍真是幽默,我這數億損失,你真願意賠給我?再說,這兩個家夥也值不了這麼多錢吧!”
薩卡冷笑:“沙克將軍,你別忘了,你在那場賭局裏麵,欠下了我一條命,我可以有權利把命給討要回來。就算我沒這麼做,難道就沒有一點回報之意了?”沙克道:“薩卡,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拿這件事來要挾我不成?”薩卡道:“這不算作要挾。如今我是有求於你,請你放了我的朋友,這個要求不過分吧!希望你能好好考慮,留下我這兩個朋友的性命,那我們以後還可以見麵。你要是做得太過分了,那就別怪我不留任何情麵了。”沙克暗忍一口怒氣,回問:“薩卡將軍,你這是要威脅我了?”薩卡道:“絕無此意,我也隻是為了你的日後著想。你要是不怕惹麻煩,盡管殺他們好了,到時候引來大西南緝毒特警圍剿,那你的末日就要到了。希望你能考慮清楚,不信就去查查他們身上的證件。”
沙克捂住聽筒,叫杜萊恩去荒木二人衣褲裏搜拿證件,果然找來兩本大西南總部簽發的緝毒特警上尉證件,方才信以為真,心中開始有些矛盾不決。
薩卡道:“你要是殺了他們,後果你很清楚。”沙克道:“我就算不殺他們,那我的損失又該怎麼辦?”薩卡道:“你先決定以後,再給我回個電話。”薩卡說完這話,不待沙克回複,忽然把電話掛斷了。
沙克思考許久,覺得還是先給自己留下一條退路為好,就吩咐了布萊恩,先把荒木二人軟禁在監牢裏,留下他們一條性命,看薩卡會不會送錢過來,到時再做下一步計劃。布萊恩便教人把二人身上的繩索解開,帶進一間監房裏,找來醫生查看傷情,予以一些人道救治。
沙克倚在沙發上,心頭煩悶不堪,就問:“布萊恩,事情鬧到這步田地,你認為接下來該怎麼辦?”
布萊恩道:“我認為這些襲擊者肯定不會逃遠,可能隻在這附近隱藏。我們當務之急,是要馬上派出人去尋找線索,查出他們的藏身地點後,立刻派人捉拿。隻要我們手裏多有幾個談判的籌碼,就不怕薩卡將軍不送美元來。”沙克道:“我也正有這個想法。”隨即喚來一名心腹幹將鮑奈登,教他往四處派密探去搜索動靜,一旦有情況就馬上回來報告。
鮑奈登依令去行事,從鎮上遣派十幾個精明探子去附近方圓村鎮去查,誰先獲得準確情報,就有十萬美元酬勞。眾探子聞得厚賞,歡喜而去,奔去附近城鎮去巡查。
數日後,至夜八點,一個探子回來對鮑奈登報告,說在葡萄城大浪莎街道一家醫店,曾有人駕車前來,購買了大量手術器具與醫藥物品,卡車開往東北方向而去。後來經過跟蹤查看,發現五十裏外有個沙壩村,裏麵住了一夥可疑人物。
鮑奈登立刻把此事告知沙克等人。沙克聞聽也摸不著頭腦,一時拿不定主意,又問布萊恩:“你認為該怎麼做,要不要現在派人過去看看?”布萊恩道:“還是白天行動更好,因為這些特警都是裝備精良,適合在夜間行動。我們要是趁夜襲擊,難免會被他們逃進深山,到時會更難發現行蹤。他們沒有了夜色掩護,一旦現了身,那就不會有多厲害了。”
沙克點頭讚成:“你這個方案我很讚成,那你打算什麼時間行動?”布萊恩道:“至少要三天後才能行動。隻有等他們麻痹大意了,我們才能打一個措手不及。”沙克道:“你為什麼不選擇明天去追擊?”布萊恩道:“據我對中國警察的了解,現在他們失陷了隊友,警覺性目前處於最高的狀態。如果我們急於進攻,他們很快就會知道,過些天再去也無妨。”沙克也沒細想,便任由他去安排部署。
再說沙壩村中,眾人已在屋中休息了九日。待傷情好轉些後,當日上午,齊坐在一塊商議解救鐵山二人的方案。巴林與古蜜在高坡上警戒附近異常情況。
飛燕道:“現在我們遭受了人員損失,就連我們自個都掛了傷。我看這樣,我們撤往金三角孟城,薩卡將軍在那有塊江霸盆地,肯定駐紮了軍隊。我們去向他借來武器,然後再回來解救荒木他們。”伊利亞道:“孟城離這很遠,隻怕會耽誤很多時間,我們先把傷養好,然後再想辦法去把他兩營救回來。”飛燕道:“我們現在隻有一些輕武器,彈藥還不夠,怎麼能去營救他們?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把握,要是再失陷隊員,那就更糟糕了。”約翰道:“我看就依飛燕所言,我們不要做徒做犧牲,先渡過眼下這個難關,再想一個營救辦法。”伊利亞道:“那就去孟城,借來武器,再與沙克算賬。”金虎等人一致讚同。
伊清華麵色尷尬:“真抱歉,如果你們要去金三角與薩卡碰麵,我們不能陪你們前往。如果讓總部得知,我們就會受到懷疑。”飛燕道:“我能理解,清華姐姐不用道歉。”伊清華思慮片刻,說道:“武器我可以給你們申請提供,其他的我也做不了主。”飛燕道:“沙克的槍手太多了,我們需要許多武器與人手,否則無法救出鐵山他們。”伊清華道:“這裏離大西南邊境不算太遠,你們為什麼都不向總部申請裝備與特警支隊呢!”飛燕歎氣:“我們雖然失陷了隊員,但是任務還不算失敗。我們不想讓總部知道這個壞消息,免得把事情鬧大。況且鐵山與荒木還在沙克的手中,要是從大西南調來更多的特警隊員,那荒木二人的處境就更危險了。到時候總部催問下來,那我們也沒有多少的選擇餘地。”伊清華默默點頭。
眾人正在商議去孟城的路徑,隻見古蜜進來告急:“快撤出來,沙克傭兵已經包圍過來了。”眾人連忙分發武器,走出屋去查看。隻見布萊恩與鮑奈登率領一百多個槍手,乘坐一架武裝直升機、兩輛坦克、數門火炮,、十輛卡車,殺氣騰騰撲來,劃圈似將村莊包圍。
鮑奈登站在一架直升機副座上,用擴音器厲聲喊話:“沙壩村所有人都聽好了,限你們五分鍾內全部撤出屋宅,否則殺無赦。”他這一番危言恫嚇,將村子裏僅剩的十幾個村民嚇得拖家帶口,逃出村莊,躲去附近山頭看著。
金虎疑惑:“沙克怎麼知道我們人在這裏?難道村民中有人告密?”伊清華搖頭:“不會的。這些村民都恨沙克這個毒梟,不可能會與他們同流合汙。”甄萍道:“那這是怎麼回事?”伊清華道:“可能是沙克的密探,在附近偷聽到了什麼消息,這才急匆匆趕來。如果他們真是有備而來,不可能還會這樣通告。”
伊利亞出去查看一遍後,回來報說:“我們被包圍了。他們居然還有直升機與坦克,真是出人意料。”約翰道:“不要擔心,一些小魚小蝦,不值得大驚小怪。”伊清華道:“約翰說得對,村裏有逃生秘道,又有防空地下室。隻要我們願意,隨時可以撤走。”約翰道:“我們先離開再說。”伊清華便召喚眾人走進地下室內,走去附近山林看看情況。
鮑奈登連喊了數次,見沒人理會,便指揮坦克與大炮直接往村莊裏轟炸,頃刻便把小村炸掉了一半,到處是殘亙斷壁。鮑奈登笑道:“大校,這一戰打得痛快,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接下來就是短兵相見了。”布萊恩笑了幾聲,把直升機停在平闊地上,跳下機艙,用望遠鏡打量村莊周圍情況。忽然眼睛看到了恐怖的一幕,嚇得他連忙退步在了直升機後。鮑奈登連忙扶住,問道:“大校,你這是怎麼了?”布萊恩微微一笑:“沒什麼,我的心髒病發作了,眼睛突然發黑,所以就慌神了。”鮑奈登道:“大校年齡還不到四十歲,年輕又瀟灑,怎麼會有心髒病?”
布萊恩此時卻使了壞心眼,把望遠鏡遞給他,指道:“你也來看看。”鮑奈登毫不知情,舉著望遠鏡他指的方向去看,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也是一臉驚訝,牙縫裏還沒有蹦出一個字,立刻被人在胸口上狙了一槍,把他放倒在地。
原來布萊恩拿著望遠鏡張望周圍環境,看見金虎在教學甄萍使用狙擊步槍,兩邊剛好對上了眼,因此布萊恩方才退走數步,藏身在了直升機側麵,故意去坑人。鮑奈登再看時,正好被甄萍鎖定目標,成為了一個犧牲品。布萊恩連忙跳上機艙,升起直升機,播著闊音:“有狙擊手,鮑奈登少校被擊斃了,你們趕緊隱藏起來”
眾槍兵在大校指揮下,紛紛躲在卡車身後。兩個坦克手駕駛坦克衝入村內去掃蕩,哪裏看得到半個人影?
此時約翰、伊清華等人,都從密道撤退走了,藏在崇山峻嶺之中,任憑布萊恩一夥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轉。甄萍正在練習狙擊槍法,不時朝著卡車開槍,嚇得傭兵們不敢動彈。坦克由於視角問題,也不能對山崖造成有效打擊,除了浪費炮彈,到處亂打,對約翰一行毫無壓力。
布萊恩獨自駕駛那架武裝直升機,沿著彈痕方向,在密林上空巡邏,被他發現了約翰等人身影,即刻用機槍在周圍附近掃射,驚得伊清華躲避到了山凹裏去。
約翰見他明明看見了人,卻視而不見,故意把炮彈打偏位置。來了又走,走了又來,行事極之怪異,不禁站出身來疑惑,覺得這個布萊恩十分奇怪,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甄萍道:“這個布萊恩真是有趣,比伊利亞還要瘋癲。”伊利亞瞪眼:“甄萍,我什麼時候惹你了,又來故意把我調侃?”甄萍笑嗬嗬:“算我說錯了,向你道歉。”伊利亞道:“看你笑得這麼開心,一點誠意都沒有。”飛燕把手拍他:“你別鬧了,快想辦法打下直升機來。”伊利亞道:“用輕武器打直升機,你確定打得下來?”飛燕道:“那你有什麼其他的主意?”
伊利亞想了片刻,說道:“有辦法了,德隆、巴林手上不是有巴雷特狙擊步槍嗎?那是反器材武器。一定可以把直升機打下來。”德隆看著那直升機像個無頭蒼蠅到處亂轉,指道:“距離太遠,隻怕打不中他,讓他追蹤過來。”約翰道:“不用打他,我覺得他是另有圖謀。”伊利亞道:“什麼圖謀。”約翰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會來找我們說話。”伊利亞與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約翰這話是何意。
眾人都不知道布萊恩真實的意圖何在,卻見約翰自信滿滿,說他一定會來這裏見麵,便都在坐在原地歇息,看著村邊那群武裝槍手,無聊的數起人頭來。
原來那些本地傭兵,都是拿錢做事的,隻為沙克那份微薄薪酬而來。自從那夜在鎮上傷亡數十人後,人人心裏害怕了,都不想去為毒梟賣那死命。因此都在三五成群,懶洋洋坐地玩起牌來,把槍放在地下,不進也不退。坦克手鑽出駕駛室,坐在艙蓋上喝水,竟然不怕被人狙擊了。
約翰一行隻為炸毀毒梟加工廠而來,目的也不在於多殺傷人命。見傭兵們也不再開槍射擊,自然也不會惡意殺害他們。
伊清華看著疑惑:“這群家夥想幹什麼?不會是想等到天黑以後,摸爬上來偷襲吧!他們一個月才賺幾百美元,有必要這麼來拚命嗎?”甄萍笑道:“我也看出來了,其實他們也沒什麼想法,不過是拿了毒梟的錢,替他們做事罷了。我們不開槍,他們也落得安心自在。”
伊利亞道:“清華這麼沒有見識?他們才一百多人,這裏山高林密,進退有路,我們還會怕他們偷襲?”伊清華哂笑:“我就隨口這麼一說而已,你就這麼賣弄見識了?如果連這點我都想不明白,那還敢來與毒梟較量?”伊利亞揮手輕笑:“看來是我糊塗了,誤解了你。”伊清華笑道:“你一直都很糊塗。”
一個小時後,布萊恩突然從附近樹林潛伏出去,拿著手槍指著約翰等人,嘴裏嗬斥:“不要動,不然我就開槍。”眾人看著他,嘴裏哂笑一聲,各自看著山下,似乎便不把他當一回事。約翰道:“我是沒說錯吧!”伊利亞笑道:“約翰神機妙算,薑還是老的辣。”布萊恩見這十人言行怪異,看得一臉疑惑。
約翰擺手:“布萊恩,把槍收起來,你不用嚇唬人了。”布萊恩疑惑:“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真開槍?萬一我開了槍,你們不後悔嗎?”甄萍輕笑:“我要是真想殺你,第一槍就把你給斃了,你還有機會跑來我們麵前賣弄?”伊利亞走上前去問他:“布萊恩,你還認不認得我?”布萊恩笑道:“當然認得。你叫伊利亞,來自意大利時尚之都米蘭。你是薩卡的代理人、酒店賭場的勝出者、多隆麗夫人的心上人嘛!”飛燕聽得布萊恩最後那一句,不禁心生好奇,認真聽著他兩對話。
伊利亞最擔心自己這件風流事曝光出去,讓飛燕聽到以後,難免要與自己慪氣分手。當下冷眼嗬斥:“布萊恩,你他媽在胡說什麼?”布萊恩見他突然生氣了,便疑惑:“我怎麼就胡說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伊利亞把手指責:“我警告你,不要再亂說話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布萊恩把槍指著他胸口,瞪眼嗬斥:“應該是我警告你才對。不要亂動,不然我就開槍了。”伊利亞把手比劃:“我們這有十個一流高手,個個身上有槍,你能對付得了幾個?你敢亂動,我們就把你拿去喂狼吃。”
布萊恩心裏早有數了,若不是為了談判而來,如何敢一個人殺進高手堆裏來作死?嘴裏不禁苦笑:“你這瘋子,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眾人也都聽得不清不楚,眼睛看著他兩人疑惑。隻有甄萍知道背後的事,見伊利亞不敢在飛燕麵前曝光多隆麗一事,便捂嘴歡笑起來。
古蜜道:“伊利亞,你發瘋啦!人家誇你是酒店賭場的勝出者,你還這麼生氣?”伊利亞道:“你懂什麼?那天晚上,我就差點死在這個布萊恩的槍下。”古蜜笑道:“原來你是在為這件事生氣啊!後來你們不是在酒店裏澄清誤解了嗎?是小夫山派人假扮了布萊恩,那隻是一個麵具人而已。”便又回頭轉問:“萍姐,真實情況是不是這樣?”甄萍點頭輕笑:“事情就是這樣。”古蜜道:“既然誤會都已經澄清了,又不是這個真布萊恩幹的,那伊利亞幹嘛還這麼生氣?”甄萍道:“誰知道他在發什麼牢騷呢!”古蜜撲哧一笑。
布萊恩也以為他是在為這件事情生氣,便攤手解釋:“那天晚上,去別墅襲擊你們的人,真不是我與大衛幹的。真實的情況,你與薩卡當時不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嗎?為何還要把責任推在我的身上?”伊利亞道:“誰知道你與殺手是不是串謀好的,不然他們怎麼會做出你的模樣麵具?”布萊恩道:“誤會,誤會。我是真不認識那群殺手,也不知道有人冒充了我們。既然誤會早就說清楚了,你現在也不用對我這樣生氣吧!”伊利亞道:“那就請你不要再亂說話了。”布萊恩見他責怪自己說錯了話,便撓頭回想起來,不明白自己說錯了哪一句話。
飛燕一時好奇,上前詢問:“布萊恩,你剛才說,伊利亞是薩卡的代理人、酒店賭場的勝出者,這兩句話我都能明白。可你最後還有一句,多隆麗夫人的心上人,這句話該怎麼解釋?”伊利亞見飛燕果然問起了這件事,心中大吃一驚,連忙變個溫柔笑臉,把手搭在飛燕肩上,把嘴去親她,做出情侶一樣的愛慕動作。飛燕啐道:“無緣無故,你發什麼浪騷?把手拿開,不要這麼肉麻。”伊利亞就把手放下,笑嘻嘻看著布萊恩,此時變得再無憤怒可言。
布萊恩也是一個智商與情商都在線的人,看著兩人是對情侶關係,瞬間就猜出了伊利亞真實用意。他哪裏是為了什麼夜襲別墅、假冒的事,分明就是怕出軌多隆麗以後、被自己無意中說出來,怕讓女朋友聽得翻臉分手而已。當下捧腹大笑,把手亂拍。眾人見他笑得開心,皆莫名其妙。隻有甄萍才懂這裏麵有什麼秘密,便也忍不住笑了幾聲。
飛燕複問:“布萊恩,你不要再傻笑了,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伊利亞輕笑一聲,把手摟著飛燕的腰,笑問:“布萊恩,我的飛燕在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便向他暗擠眉目示意。飛燕又把伊利亞的拿開,臉色不滿:“請你也看看場合行嗎?不要動不動就來煩我。”伊利亞擺手輕笑:“好好,不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