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
名貴的車後座,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周身是看不清臉色的昏暗環境,拿手機的手臂有著如黑豹般流暢的肌肉線條,他聲音低沉,像是隱忍許久。
“方總,查到了!在魅色。”
方藤進去的一瞬間,燈光瞬間暗下。
他的身影後散發白光,拉長了黑色高挑的影子,期間有保安員上前阻攔,均被兩名凶狠的保鏢攔住……
方藤低聲一吼,不知什麼時候帶上的銀質麵具,眼角翹著一根黑色的羽毛,徒然將他的暗黑腹韻展現淋漓,他將兩名保鏢帶來的箱子生生奪過,一步步走進。
他捋開沙發上楊希臉龐的發絲,她的睫毛又長又細,小巧的鼻子和柔嫩的唇瓣……是的,他永遠不會忘記,她就是他苦苦要找的人。
方藤將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緊接著將人攔腰抱起,小巧綿軟的她很輕,讓人心生憐憫。
方藤抱著人大搖大擺走出了魅色。
隨著身子一輕,楊希微微睜眼,模糊的燈影下,仿佛看到了一張熟悉的側顏……
恍然如夢間,看到了曾經坐在她床邊的他,冰冷的眼神夾帶著一抹隱忍和恨意,堅毅的臉部輪廓,用指尖描繪起來,如精雕細刻的藝術品……
他會時不時站在窗邊,陽光傾灑在他身上,化作一粒粒光斑駐留在他衣肩,眺望遠方的神情,有著比天大的欲求。
楊希眼瞼逐漸沉下,陷入黑暗,乞求最後一絲希望:會是你嗎?
方藤將人抱進車內,摟在懷裏一直不放,用鑰匙打開了楊希手上的鎖,柔軟的手臂肌膚被勒得紅腫。
比起再次相遇的喜悅,他心中更多是氣憤,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魅色,是為了錢還是為了名?
你在魅色,有多少男人碰過你的身子?哪怕隻是間接觸摸,他都恨不得剁掉他們雙手,挖爛他們眼珠!
“楊希……你還記得我嗎?”方藤將人摟進懷中,拿下銀質麵具,眼神終於有了易察覺的一絲溫潤。
楊希聽到有人叫她名字,顫動的睫毛努力翻開,奈何車內燈光昏暗,她無法看清,緊接著,從唇上悄悄落下兩瓣火熱的唇,稍縱即逝,吻得清淡,吻得用心……
你們有錢人……會憐惜一個魅色回來的賤女人嗎?
楊希終難抵濃重睡意,隻能任由他的環抱和溫柔輕吻。
方藤將楊希抱回家,葉青一路追隨,抬了抬眼鏡道:“方總,您可不要玩過火了,這女人不要之後,我會給錢打發——”
還沒說完,方藤把大門猛地關上,葉青在門外幾乎把鼻子貼在門上,長長歎了口氣。
方藤打開柔和的床燈,扯下領帶扔在地上,露出清晰堅硬的男性鎖骨,色氣滿滿,他走到床邊。
楊希躺在綿軟的暗色禁欲係大床上,方藤從不讓女人進他的住所,能把一個從私人會所帶回來的女人溫柔放在床上,是他這輩子做得最溫柔的事。
楊希的連衣裙是薄紗,躺下的她,身體的每一處輪廓都像刻印一般展現出來,她似乎感受到冷意,蜷縮了起來,勾勒出的身形極其纖巧,身子下被子被拉出褶皺,她抱緊自己,盡最後的努力去保護自己。
不敢想象,他日夜念想的人,此刻就躺在自家大床上。
方藤喉結上下滾了滾,幹渴的喉嚨缺少潤濕,不是水能填補的燥熱。他將人抱進懷裏,拉開被子,蓋住。
她的呼吸聲越來越緊促,嘴裏呢喃著“好冷……抱我……”緊接著把手伸進方藤的衣擺之下。
她的身子明明熾熱著,她卻覺得冷,這是……藥性!
方藤翻身傾壓,將楊希壓在身下,竟毫不憐惜的捏住她的下巴,質問她:“該死的女人,如果我晚來一步,你是不是淪為別的男人玩物?”
他很憤怒,想到這其中的後果,他便發瘋了般,將她身上僅剩的薄紗裙子無情撕裂,甩到空中,柔軟衣物騰空飄落,落在地上沉淪而下。
順著燈光,將她全身翻看了一遍,掐著她手腕時,她明顯吃痛,在確定其他位置沒有痕跡之後,他吻了吻她的手腕。
這個魅色會所有原則,不會在路邊隨便撿一個,他們會用錢買回來,所以,這個女人隻不過是為錢而著迷,落入他們之手。
想到這裏,一切憐惜都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熱烈的吻。
他狠狠地吻著她的唇,啃噬著她身上每一片柔軟,貫穿她的身體,一遍遍發泄著自己的怒氣,縱然她嬌喘不停,不斷求饒,他也不打算放過她。
他將身下人貫穿到極致,最起碼這一夜,讓她在身體上,永遠記住他!
楊希,你隻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