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急,點點星光閃爍,搭配那黎曼的霓虹燈,別樣的浪漫溫馨,如此美景卻無法阻止路人那急匆匆腳步,隻要回到家便能躺在那軟軟的床上,一天的勞累才能得到緩解,還有妻子煮好的緩和的飯菜,再買點小酒就更好了,思及此,那匆匆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不少。
家是溫軟的懷抱,是停靠的港灣,是每個人的依賴。
劉曉峰是個孤兒,他沒有家,沒有懷抱,也沒有港灣,更加沒有依賴,但他不孤單,上帝是公平的,在剝離他父母的時候,卻把她送到了他的身邊,她是上帝送給他最好的禮物。
曉峰抬頭仰望星空,那散落在一旁的星光,慢慢的靠攏,組成一張清秀脫俗的臉,白裏透紅的臉蛋,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出水的珍珠一般發亮,小巧的鼻子下櫻桃般的小嘴,微微的翹起,露出調皮的微笑。
今天是她的生日,是他們交往以來第三個生日,以往的生日,曉峰能做的僅僅是親自燒個小菜,買幾根蠟燭,吃“燭光晚宴”,他連送給她的禮物都買不起,可是今天不同,今天,一想到此,曉峰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口袋,然後又摸了摸那微微腫起的嘴,殘留下的疼痛卻無法阻止那微微彎起的笑容。
人篷喜事精神爽,一想到開心事,曉峰那腳步也不禁輕快了起來,一蹦一跳的,像個孩子似的,嚴格來說,他也是個孩子,今年剛滿十八周歲,十五歲那年,是他脫離幼兒園,來到這個陌生大城市工作,原以為迎接他的將是無盡的寂寞、孤獨,可是她在這個他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出現了,給他溫緩,給他最需要的關懷。
曉峰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專注的看著眼前沒有一點燈光的巷子,這是他回家最近的一條道路,由於年久失修,道路坑坑窪窪的,旁邊也沒有人居住,這是一些不法分子最鍾愛的地方,所以大部分人走到這裏都要繞開,不過曉峰不怕,從小到大,他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多多少少有點實力。
以前也經常碰到搶劫什麼的,可是都被曉峰一手輕鬆搞定了,所以這條路對別人來說是不歸路,可是對曉峰來說卻是一條近路,但是現在在麵對這條路的時候,曉峰意識裏麵閃過一絲感覺,這感覺俗稱男人的第六感,特別像曉峰這種有點實力的人來說,這是一種生存的感覺,隻有先人一步意識到危機並躲避,才能夠得到生存。
現在這種感覺很模糊,好像自己如果走進這裏會失去什麼,又好像會得到什麼,時而模糊時而清晰,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曉峰抬腳向前走去,不管前方有什麼,站在這裏是永遠都無法猜到的,隻有深入進去才能知曉。
隨著深入光線越弱,但這並不影響曉峰,不知是什麼原因,曉峰從小就擁有一雙和別人不一樣的眼睛,不管白天還是黑夜,隻要有一點點光線,那曉峰就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這條道路曉峰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這裏有幾片磚幾片瓦,他都是一清二楚,可是今天多了一個攤位,擺攤顧名思義的就是要賺錢,要把東西賣出去,現在很多小販為了賺起一些零用開銷,會在路邊擺上攤位,賣各種各樣的東西,隨著市場的狂漲,經濟的發展,擺攤的是越來越多了,可是任何一個有點經濟頭腦的人,都不會把攤位擺在這種人煙罕見的地方。
曉峰看了一眼這詭異的攤位,但是他並沒有多加關注,現在他一心思的就想回到家裏把禮物送給她。
就這樣曉峰快步走出這條港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仿佛一切都和他沒有關係的,但是曉峰心頭的那絲感覺並沒有消失,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嗎?曉峰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
“咚咚”曉峰急促的敲著那破舊的房門,直到屋內傳來腳步聲,曉峰才停下敲打。
“咯吱”一聲,房門應聲而開,從裏麵走出一個十**歲的小女生,她就是在他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給他溫暖,給他關懷的人,她叫梅德玲,曉峰都叫她阿玲,在三年前她們相愛了,可是她父母嫌棄曉峰,極力反對,而她不顧家人的反對,跟著曉峰離開了家,來到了這個破破爛爛的家,按老一輩的話說她們這是早戀,是幼稚的做法,可是越幼稚的愛情,越純真,越讓人無法忘懷。
“阿玲,生日快樂”曉峰變戲法似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朵橙色的桂花,把桂花拿到眼前女孩的麵前,阿玲最喜歡的就是桂花,所以每當她生日的時候曉峰都會跑到郊外,為她摘來這最美麗,最嬌嫩的桂花,來送給她。
“啊!桂花,我最喜歡了。”阿玲一把接過花,湊到鼻子地下細細的聞著那如絲綢般的桂花香,“曉峰,謝謝你。”雖然阿玲知道,這花是他在路邊摘起的,可是她還是很感動,她記得第一次生日的時候,曉峰說要送給她禮物,可是她知道,曉峰初來這個大城市,什麼都需要花錢,根本沒有多餘的錢來買禮物給她,其實她最喜歡的是自由蘭花,可是自由蘭花不是曉峰這種層次所能消費的起的,所以她就騙他說她最喜歡的是桂花。
所以每年曉峰都會從郊外摘起最好看最香的桂花給她,雖然這不是她最喜歡的,她還是感覺很感動,很開心,隻要是曉峰送的東西,她都喜歡。
曉峰伸出中指,搖了搖,說:“NO,NO,現在不是說謝謝的時候哦,我還有東西要送給你。”說完曉峰故意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說:“你猜猜我會送給你什麼呢!”
阿玲看到曉峰露出那樣的笑容,一陣後怕,吞吞吐吐的說道:“曉峰,我,,你,你知道我遲早是你的人,可,,可是,,我們現在都還太小,我我,,。”曉峰被她搞的一頭霧水,疑惑的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了。”阿玲眼睛睜的大大的,很無辜的說道:“你不是要送給我套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