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阮思接過文件,泰然自若的麵對唐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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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進行期間,霍宴臣聽著高層彙報近兩年公司的情況,他偶有提問,都不痛不癢。看上去這場會議就僅僅是為了告訴高層們,他回來了,以及對這兩年間公司發生的事情進行一個總結。

會議開了將近五個小時才步入尾聲。

就當眾人都等著會議散去的時候。

阮思清脆的聲音在會議室響起:“今天剛好各位高層及董事都在,我這裏有一些資料,希望大家都看一下。”

一時間眾人視線,都落到了穿著職業裝的阮思身上。

麵對眾人探究跟不滿的目光,她泰然自若的將關於安娜貪汙的資料進行投放,不急不緩的講述事情始末。

安娜看到那些資料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聽著阮思的話,張口就想要解釋。

“安總有什麼話,留著去跟廉政署說吧。”霍宴臣一句話,堵住了安娜想要解釋的路。

安娜氣憤的從位置上站起來,知道對上霍宴臣沒有好果子吃,隻能明裏暗裏的諷刺阮思:“你用什麼手段搭上霍總,這麼汙蔑我!”

“安總,是不是汙蔑廉政署會告訴您答案,我是按證據說話。”

“至於您說的手段,在其位謀其職,我怎麼當上霍總特助的,您應該更清楚。”阮思沒有被安娜嚇到,不吭不卑。

一開始安娜是想安排自己的人到霍宴臣身邊,奈何選調太公開透明,她安排的人沒能比過阮思。

“你是還要背上一條造謠的罪嗎?”霍宴臣眉眼一挑,上位者的氣勢盡顯,同時也是告訴在場其他人,阮思是他的人。

這次的事情,是他授意,而非阮思汙蔑。

安娜沉默。

霍宴臣是故意的!

會議一結束,安娜被廉政署的人帶走了。

阮思跟唐鬆跟著霍宴臣回到了辦公室。

“阮特助看上去柔柔弱弱,沒想到工作上倒是有幾分夏特助的影子。”唐鬆沒了先前的敵意,笑著調侃起阮思。

夏特助是阮思這個職位的上一任,阮思腦海浮現當時交接的日子。

她自謙:“唐特助說笑了,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哪怕會議已經結束,她依舊是緊繃的狀態,等待霍宴臣下一步吩咐。

傳聞中的霍宴臣,可是個工作狂!

不想霍宴臣公事處理完,想起了私事。

“如果你的丈夫欺騙了你,你怎樣才會原諒他?”

“啊?”聽完霍宴臣的問題,阮思傻了。

唐鬆倒是沒什麼反應。

他跟在霍宴臣身邊五年,知道兩年前霍宴臣出國前剛領完證,那天霍宴臣還特意不讓他跟著,神秘的很,隻是他本以為閃婚沒有感情,現在看來,好像不是。

霍宴臣察覺阮思困惑,骨骼分明的雙手交叉搭在辦公桌上:“我先前有不得已的原因,對我太太隱瞞了一些事。”

“我太太年齡跟你差不多,想問問意見參考。”

阮思硬著頭皮開口:“這得看什麼事吧。”

她是已婚,可她老公領完證就再沒見過,已婚跟未婚沒啥區別。

阮思從沒想過,霍宴臣就是她那便宜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