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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去死吧——”
窒息的恐懼無限地籠罩著她,卿夕月隻覺得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
現在她的成鬼了,也能被憋死嗎?
她掙紮的要張開眼睛,可渾身上下卻使不出一點勁,似乎四肢被人掌控住了無法動彈,隻能任人宰割。
剛經曆了一場死生,此時再遇這一遭,卿夕月直覺得心頭不爽快,想撕開偽裝大開殺戒一場。
“媽的,死了都不放過我,姐今天給你拚了——”
一聲落下,掐住她的人似乎是被嚇住了。
借此鬆懈,她擰足勁道拚命掙紮,下一刻,她對上了一雙猩紅的眼,而他們此時的姿勢可謂是……
十八禁!
少年病態白的肌膚上微微浮上淺淺的淡粉色,俊逸青澀的容貌,略濕潤深邃的眼眸裏陷滿了柔情,他似在忍耐什麼,牙齒緊緊咬著下唇,逐漸泛白。
驟然間,她瞳孔緊縮。
這什麼情況?
這又是哪裏?還有這些都是些什麼?
卿夕月愣了一下,從遠處收回視線後,格外警惕地看著自己上方的人,被壓製住的手心漸漸收緊,握成拳頭。
她雖然不知道此時為何時,但她在後宮蟄伏了這些年,從貴人爬上皇後的位子,靠的可不止絕色的美貌。
更多的還是心狠!
見多識廣的鈕祜祿.卿皇後自然能識得眼前的人是怎麼回事?
找準時機,卿夕月毫不留情地抬起膝蓋往少年致命處一擊。
“嘶——”
操,好硬!
得以掙脫的卿夕月在床角抱著膝蓋齜牙,眼裏淚花飄滿。
往床上看的眼神,可謂怨氣頗豐。
她是見他長得不錯,擔心自己一腳下去讓他小小年紀就不能人道,她特意踢偏了一寸,可結果……老娘的腳差點廢了。
他吃什麼長大的,看著沒二兩肉,身上卻梆硬,氣死人了。
*
既來之則安之。
對陌生的環境她向來適應力很強,再則現在這樣,總比死了好。
至少現在她還活著不是。
卿夕月湊近,站在床邊仔細看,小少年長得不錯,至少在她的認知裏,他是她迄今為止見過的最好看的之一。
“水……熱,熱!”
床上的人漸漸不老實,開始拉扯自己的衣領,分明蠱惑的鎖骨上清晰地印著一個牙印。剛才她沒太注意,現在仔細瞧,他的衣服上似乎沾上了不少口脂。
火焰一樣的在潔白的衣襯上格外的顯目,她下意識摸上自己的唇,不會是她強!幹!吧!
“那個你醒醒,別睡了。”一時慌了神,她直接上手去掀人,並且連人帶提的去廁所。
這個時候就應該讓他去冷水池裏冷靜冷靜。
不過好像有點天不隨人願……
剛還安靜如鼠的房間,倏爾間響起了巨大的敲門聲。
“卿小姐,請問你在裏麵嗎?”
“卿小姐你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
總之,各種嘈雜瑣碎的聲音。
然後她就聽見了,房門落鎖的聲響。
卿夕月眉心瞬間擰緊,有人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