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自寒看見自己的對手時,雙方都楞了楞,站在玉自寒對麵的赫然是赤葉莊的赤袍少年,身高體壯,聲若洪鍾,不止元力修為達到了中級元士而且以玉自寒的眼光來看也是一個練體高手,這顯然是一個勁敵,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雙方都有留心一些強勁對手的牌號,而玉自寒和對方明顯相差幾十號,怎麼會碰在一起,這也是雙方互相楞了一下的原因。
赤袍少年顯得很是爽朗,哈哈一笑,向玉自寒一抱拳,“在下厲南天,見過二公子,遠觀二公子一表人才,近看更是風采照人啊,隻是本人記得與二公子的號牌數理應相差甚遠才是,不知是不是二公子看錯了,哈哈,在下可不想這麼早就碰上二公子這麼厲害的對手”。
厲南天哈哈大笑,語氣爽朗,為人誠摯,不由讓玉自寒好感大生,“厲兄弟言過其實了,兄弟我觀厲兄弟才是英雄本色,男子氣概,如不嫌棄就叫一聲賢弟,二公子之稱實是見外,”頓了頓,玉自寒也是皺眉不解道“小弟適才聽聽玉嚴河長老所言,第一輪考核人數為三百七十六,小弟為九十七,第二輪考核人數為一百八十八人,小弟為四十八,這第三輪人數為九十二,小弟則為二十四,不知厲大哥號牌是多少數字,可與小弟相對?”
厲南天粗大的眉毛往上一挑,仔細算了算“那哥哥就托大叫一聲賢弟了,兄弟我算了算,我這第一輪麼,是二十八號,第二輪為十四,第三輪應為七號才是,理應不該用兄弟你碰上才是?”
玉自寒和厲南天都覺得對方是自己強勁的對手,因此不欲兩人提早碰上,此時碰上了更是惺惺相惜,因此兩人不由的將此疑惑向執事長老尋求解答。
玉嚴河眉目嚴肅,隻是淡淡一語,“如今考核到了後麵,早先的規則已經不適用了,因此老夫將號牌隨機配對,爾等兩人不必疑惑,速速對決,不可兒戲”,玉嚴河身為執事長老,主管整個外族試煉,規則自然是由他隨意更改,隻是如此之早就讓兩個實力有望奪取前三甲的選手早早對決,顯得另有打算,暗藏私心昭然若揭。
隻是身為玉家的執事長老,不止主管一方事物,更是修為強橫,不是玉自寒與厲南天兩個小小的元士可以抗衡的,兩人對視一眼,都清楚看見對方眼裏暗藏的憤怒,卻又不得不遵從,玉無雙更是明白這其中絕對是針對他而來的,厲南天隻不過是受了池魚之殃,玉自寒轉眼向遠方台上的玉邪羽看去,正好看見玉邪羽望向這裏,眼裏盡是冷酷的笑意。
玉自寒淡淡的轉回頭來,心中明了,看來是玉邪羽與玉嚴河商量好的,玉嚴河應該是玉衝霄一係的,玉自寒不怒卻反而高興,敵人暴漏的越多就越容易對付,最毒的往往是那些暗藏不露的暗子,玉自寒隻是對厲南天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厲大哥,看來是衝小弟來了,隻是小弟誌在得到這試煉第一,也請兄長不要留手,各憑本事,不論勝敗,我們兄弟約個地方豪飲一番,也不枉相識一場”。
“賢弟說的是哪裏話,你也太文縐縐了,哪有那麼多講究,我們各憑本事打過一場,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不管怎麼樣賢弟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厲南天哈哈大笑,覺得玉自寒很是對胃口,“不過不是哥哥自誇,以哥哥看來賢弟與哥哥對決勝負難料,為了免傷和氣,哥哥與賢弟來個三招之約如何,三招之內各出全力,勝負就定在這三招之內如何?”
“大哥此言在理,小弟豈有不應之理,請。”玉自寒頷首表示同意。
“那為兄就不客氣了,賢弟小心了”,厲南天大喝一聲,“接我一招磐石掌”。
厲南天雄壯的身體仿若一頭狂奔的巨象轟隆隆的震動整座鬥武台,一往無前的向玉自寒奔去,同時一雙蒲扇般大小的手掌,青筋畢露,帶著一股猛烈的惡風狠狠的向玉自寒拍去,玉自寒瞳孔一縮,有一種身處荒野卻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厲南天這一撲身若猛虎矯健,勢若巨象狂奔,兩手空空卻仿佛舞動乾坤,帶著龐大的壓力直壓而下,更讓玉自寒為之驚歎的是,這一招分明沒有動用一絲一毫的元力,完完全全憑借的是厲南天肉體的力量,這一撲一拍如泰山壓頂,全身的力道集中在一雙手掌上,刮的狂風頓起,力道絕對超過五千鈞之力,簡直就是活生生一個人型妖獸,玉自寒舔了舔嘴唇,眼裏露出一絲興奮,這第一招就這麼強悍,實在是超出他的所料,而且厲南天完全沒有動用一絲元力,如果自己用元力接了下來也是被比了下去,不過正合我意,玉自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就來看看我們誰的力量更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