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寒越是沉靜那小廝卻越是哭的沒有底氣了,最後幹脆在地上一翻身站了起來怨毒的看了玉自寒一眼之後,假裝一瘸一拐的走向了那群少男少女,玉自寒隻見那小廝一臉憤恨的對那領頭的少年說了一些什麼,那少年看了旁邊的少女一眼,似乎有些抹不開麵子,對人群中的一名矮胖少年使了一個眼色,那矮胖少年立即驅馬直奔玉自寒而來,馬蹄翻飛,草屑四濺,那矮胖少年滿臉橫肉,眼裏滿是凶光,策馬到玉自寒身前時竟也不提韁勒馬,直直的向玉自寒衝來,口裏還嘟囔著什麼“該死的賤奴才,打擾了宋少爺的興致,撞死你算了”還一臉不在乎的模樣,仿佛連一句話都懶的跟玉自寒說一般,眼看碩大的馬蹄就要踏在身上,玉自寒不由的怒從心上起,雙眉一揚,也沒有運起元力,就提起拳頭閃電般的擊了出去,砰,砰,兩隻拳頭重重的擊打在那匹馬的腦袋上,比起一般初級元士還要強大十倍的肉體力量爆發而出,堅硬的馬頭就被瞬間轟爆成漫天的碎末,馬背上的矮胖少年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撲通一聲摔倒在了玉自寒麵前,摔了個狗吃屎,還沒等他站起來,玉自寒平靜的抬起右腳猛力的踹了出去,隻聽一聲哢嚓聲響,那名矮胖少年的胸骨瞬間凹了進去,然後淩空飛出兩丈外噴出一大口血水後,幹脆的昏了過去,玉自寒卻毫不動容,平靜的眼眸甚至平靜的有些殘酷,對於敢於傷害威脅自己生命的人玉自寒從來不會放過,前世無數次的經驗告訴玉自寒,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而現在這群沒有將他的生命看在眼裏動輒傷人的驕狂少年就是他的敵人,玉自寒的血液甚至有些沸騰起來了,他已許久沒有殺人了,玉自寒溫柔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被他重新命名為碧血的寶劍,嘴角瞬間揚起一抹冷酷的微笑,碧血啊,我們又到了並肩作戰的時候了。
這時看見這名突然衝出樹林的衣衫襤褸的野人不止將自己的仆人拖下馬還將自己當中的一名成員打成了重傷,那群少年公子哥們頓時炸開了鍋,“啊,範胖子,給打吐血了,看,胸前都骨折了,看來凶多吉少了”“放肆,哪裏來的野人,竟然敢對我們出手,不想活了麼”“賤民,住手,我要將你碎屍萬段,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麼罪,你該死”“來人啊,給我將這個賤民抓起來,給我抓回府邸我要狠狠的折磨他一百天,讓他生不如死”,一群公子哥嗷嗷叫著衝了上來,對於別人的生命無比漠視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玉自寒的死活,但是現在衣衫襤褸衣不蔽體的玉自寒將自己的同伴打傷了,簡直是對這些在城裏招搖過市橫行無忌的少爺們的最大挑釁,這個賤民必須死,一定得死,一群人轟隆隆的策馬上來,根本就沒有給玉自寒開口的機會,“死吧,狗奴才”“你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賤民你必須死”一道道的掌風,拳風,呼嘯而來,更有刀光,劍光,直劈而來,頃刻間就要將玉自寒斬成肉醬。
玉自寒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淡淡的自語“你們都必須死”,然後,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