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他也成了罪犯,那麼雲夕舞,應該能來見見自己了吧,獨孤浩然十分可笑的想著,至少,歐陽浩會出現吧。
“慢著,皇上,臣妾有話要說。”柳妃不知何時來到了殿內,身後跟著的,居然是韓太醫,柳妃看了一眼雲水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很快就帶著韓太醫上前去了。
“皇上,瑾王是該定罪,但有個輕重,臣妾覺得,您還是先了解一番中間的事情,再定奪吧。”獨孤昊天看著柳妃,眼裏有些怒意,然而柳妃卻是目色平靜的看著他,絲毫不畏懼。
獨孤昊天原是有意將獨孤浩然打入死牢的,就算不能判其死刑,也能就將他的職權,甚至是軍隊什麼的給除去,日後也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所以此時柳妃突然冒出來的這一出,他自然是不高興的。
但是礙於殿內還有其他人存在,所以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讓柳妃將事情給說下去。那韓太醫深知道這柳妃不是普通的人,在雲水袖這事上,若不是柳妃出麵,他也不會幫她說謊,此時柳妃在自己的身邊,而且似乎又與瑾王妃聯合著。
這兩女人出手,準會撐破蒼穹國的半邊天,所以哪裏還有不順著柳妃的意思,將所有的罪名都落在了雲水袖的身上。
便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了雲水袖是如何的假裝懷孕,又是如何的使計謀,讓自己放消息給雲夕舞,讓她知道雲水袖懷孕一事,從而各種挑撥了瑾王夫婦之間的感情。
韓太醫如此一說,獨孤昊天又請來了幾個太醫,分別為雲水袖診斷,都沒查出他最近有過身孕的事情。
雲水袖恨恨的看著柳妃,當時不是說好了要聯盟,為什麼現在要這樣的將所有的罪名都落到了自己身上?柳妃隻是朝她嫣然一笑,似乎將雲水袖的心思全部看透了一般的說道:“這事,原本臣妾根本就不想管,但是舊時瑾王妃曾救過臣妾的命,她的事,我不能不管,早覺得很多事情不對勁,這才出手調查了此事,還望皇上別怪罪了臣妾。”
人證物證都在了雲水袖自然不能再為自己爭辯什麼,那句“臣妾冤枉啊,”此時也顯得多麼的無用,除了恨恨的看著柳妃,再說不出什麼話來。
“水袖,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比雲水袖更吃驚的是獨孤浩然,他看著雲水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子,會這般的欺騙他,還有意的破環他跟雲夕舞之間的感情。
“為什麼?”雲水袖範反問著獨孤浩然的話,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整個大殿內,甚至顯得有些尖銳。她忽然站起來朝獨孤浩然指著罵道:“問我為什麼?我還要問問你們為什麼?她雲夕舞到底哪裏比我好了?值得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裏,集中著這天下的最好的在她身上,她憑什麼?還有你,你獨孤浩然你以為你是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愛著愛著我,又去對她好了。我雲水袖是什麼,憑什麼你們想愛就愛,想扔就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