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順利的話,我就在燕京生孩子。
到時候,你得伺候我月子,知道嗎?”
“是是是,保準寸步不離!”陳玄用力拍打胸脯。
“哼,這還差不多!”
林婉清總算展露笑顏,拉著陳玄去浴室洗澡了。
不出意外,這一晚陳玄又軟了好幾次。
接下去幾天時間,陳玄基本都陪在林婉清左右,寸步不離。
他參觀了現在的林氏集團,對千億身家的大企業有了新的認識。
抽空陳玄拉著林婉清還去了幾趟研究基地。
歐陽山的傷勢已經好轉,繼續投入血清研究當中。
鍾建文也沒有閑著,研發丹方忙得不亦樂乎。
一周後,陳玄依依不舍的告別了林婉清和鍾建文一家,悄然踏上返回燕京的航班。
到了燕京,陳玄也沒立馬急著回歸元宗。
他悄悄聯係上朱嘉肅,借著他外出公辦的機會見了一麵。
朱嘉肅早就猜到陳玄已經不在歸元宗了。
不僅他,很多人都猜到了,隻是沒有捅破。
三河醫院的藥房。
陳玄確認朱嘉肅身後沒人跟蹤,便急匆匆的把他拉了進來,反鎖上房門。
“陳師弟,你這回捅的簍子真夠大的!”
朱嘉肅一臉戚戚,“據說星海宗今年發布的最高賞金的追殺令,就是頒到的你頭上!”
“……真的假的啊?”
陳玄這幾天一直躲在三河醫院的藥房裏。
他的行蹤很隱蔽,除了寥寥幾個外門長老,並沒有知情者。
不過,即便如此,陳玄依舊提心吊膽。
因為他挖走秦邕的風頭還沒過,三河飛地到處都在拿這事兒當茶餘飯後的談資。
“隻會傳說,並沒有得到證實。
不過,星海宗派了很多人來遊說秦邕,星元海前輩還親自跑到我們歸元宗來問罪。
要不是師尊裝傻充愣,咬死你在突破關頭,不能打擾,說不定星元海前輩都會直接滅了你。”
朱嘉肅搖頭苦笑:“你說你挖誰不好,非要挖秦邕。
本來那個高耀庭都放出狠話,要讓秦邕不好過了,你完全可以等他把秦邕逼出星海宗。
結果現在,你倒成了原罪。
他在星海宗上躥下跳,到處掰扯你跟秦邕的不是,搞得好像他一心一意為星海宗做事,責任全是你們倆的。”
“這家夥還有臉煽風點火呐?”陳玄詫異。
“那可不是?”朱嘉肅連連點頭,“這事兒之所以鬧得這麼大,他起碼要擔一半的責任!”
“特麼的,小爺早晚要弄死這家夥!”陳玄氣得厲害。
明明是他三番兩次刁難秦邕,還差點要了他的小命。
結果一轉身,他把髒水全潑到自己和秦邕身上了,他卻屁事兒沒有!
“秦邕呢?”陳玄問道。
“他啊,在玉澤峰裏關著呢!每天十幾個師兄、師姐輪班看著,就怕他出去鬧事。”
朱嘉肅哭笑不得,“沒想到,秦邕的脾氣這麼火爆。
你閉關的頭幾天,他直接殺回星海宗,打碎了星海宗的宗門,算是把梁子徹底結死了!”
“我擦!”
陳玄猛地睜大眼睛,“還有這事兒?他是不是被人下了藥了?”
他才不相信秦邕會這麼衝動。
畢竟,星元海的知遇之恩在那裏擺著。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做對不起星海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