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趴在桌子上,還有一個躲在牆角。
但韓晨走過來,那看著石碗的青年猛地抬頭,韓晨突然出手一拍其額頭,冷哼一聲。
“睡著!”
這一句話如同命令一般,這青年隻覺得識海一陣迷幻,這已經脫離凡胎的他第一次有了睡意。
那趴在桌子上的青年也是用警戒的神色看著韓晨,那牆角少年也走了過來。
“竟然睡著了?這是什麼術法!?”季明呆歇了一下,頓時失神。
要讓一個修士死亡很容易,但要想要控製對方極為的困難,就能道約定這種毒誓也有勉強的資格。
但此刻,他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起來,把你的石碗給我。”韓晨的中指死黑氣彌漫,像一朵花一般展開,使得那熟睡青年將石碗遞了過來。
“有趣,這禁製不是用器具,而是用人擺陣,這三個人都已經死了吧。”
韓晨回頭,微微一笑,但這笑容落入老者眼中,瞳孔一縮。
“確實如此,這三人正是這法陣的關鍵,成為人形三煞!”
季明點了點走了過來,韓晨的修為和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他的意料了。
“不滿韓道友,我之前那些形象都是故意所為,讓那您之前看到那季天放鬆警惕。
這樣的事情,我已經做了幾年了,但如今還是避免不了分裂。”
季明老者歎了口氣,誰能明白他的苦衷,這裏的陣法挪移出去,絕對百害無一利。
現在的季族不是十年的它,若是消息走路,那麼季族可能會從太厄之地抹去。
這一點在十年被鬼脈一族差點滅族,就已經吸取了足夠的教訓了。
危險的不是獅子的血盆大口,而是躲在暗處的狼。
但韓晨沒有理會季老者的話,而是看著這三個青年,手掌的死氣更加纏繞而去,沉吟起來。
他的修為在此刻散開,使得這三個青年的額頭都沾染了他的一縷烙印。
“這拿著石碗的青年隻有十六歲,他的血脈之力是在手腕上,這石碗擠捏使得彎曲。
將血脈加的最強,而這趴在桌子上的青年十七歲,是下顎的血脈強大,這桌子的材料,莫非是桐木。
還有這牆角的青年,他的眼睛沒有對著我,但是我能感覺到,那股生死的感覺。
也許隻要看到他的麵容,生神識就會如同失明一般,短暫動彈不動。
以上就是你這人形三煞的用途了,石碗青年出擊,這下顎青年用來突擊,而強角青年則是突然偷襲。
其實陣法的核心在這些桌子上,你的若是想要血咒術的玉簡,我在此地等你半刻鍾。
超過三息,我便離去,但可能這三具青年就要毀去。”
韓晨從來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對方之前在他踏入這裏,就做好了陣法的準備,這一點已經算出動他的底線了。
季老者深深看了一眼韓晨,露出解惑的神情,轉身走入陰暗處。
不多時,他回來這裏,手裏多了一塊綠色的果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