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孤厲一腳踹在那侍從身上,把他踹到了桌角,那侍從跪在地上道;“小的原本是可以殺了她的,可都是突然出現的一隻老虎,那畜生把幾個人都給咬傷了。”
“你們幾個人一起連隻畜生都對付不了,本王要你們何用,滾,都給本王滾出去!”
溫孤厲氣得掀桌,那人哪還敢停留,連滾帶爬的就跑出去了。
他拳頭大力擊落在璧上,那個女人知道了他的秘密,絕對不能讓她活著。
到底她是怎麼知道的,是誰跟她說的!
難道……是司徒衡?
“不,不會的,司徒衡怎麼可能會知道,到底是誰說的,到底是誰!”
他幾近暴走發狂,這件事不解決,將會是他的麻煩,他手放在臉上,指縫中露出的眼睛越發陰狠。
知道這件事的人,他都已經殺掉了,難不成還有漏網之魚?
不管是誰,寧可錯殺一百,也不可放過一個。
“王,王爺……”門外又響起侍從的聲音。
“本王不是讓你滾麼?”溫孤厲暴怒吼道。
那聲音顫然;“是……衡王來了。”
聽到是司徒衡來了,溫孤厲一腳踹開地上的桌子,他居然沒死成,是為了那個女人而來?
溫孤厲帶著人走出船坊,就看到司徒衡跟兩個手下站在外頭等候。
“喲,衡王大駕光臨,不知為何事啊?”
司徒衡嘴角輕勾;“厲王到訪大昭倒是低調呢。”
溫孤厲笑著擺手;“本王不過是來遊山玩水,不必勞師動眾,驚擾了太多人吧。”
“到底是遊山玩水,還是另有目的,厲王殿下應該比本王更清楚吧。”
溫孤厲嗬了聲;“你這話,本王可就不知道是何意思了。”
司徒衡走到他麵前;“本王的王妃昨日失蹤,據聞所知,是你帶走了她?”
“哈哈哈,真是個笑話,你的王妃失蹤與本王有何幹係,你若是不信你隨便搜。”他說著,還側開身子讓人進去,反正現在人不在他手上,隨便他怎麼搜。
司徒衡並未動身,隻是笑了笑;“本王開個玩笑,厲王可別介意。”
等司徒衡走後,溫孤厲眯著眸,冷哼著。
西口鎮。
拿著醫館老板給的地址,公孫楚粵找到了孫員外家。
孫員外府外大門緊閉,公孫楚粵敲門好久,才有人開門。
“您是……”
“孫員外在麼,在下雀宴樓東家公孫十九,有事想請教他。”
那下人怔了怔,這才去通報孫員外,孫員外聽到雀宴樓東家,還真就出來迎接了,雀宴樓是王城第一大樓,孫員外是知道的,所以當然會顯得客氣。
孫員外自己也是做些小生意的,抱拳走上前;“公子您是雀宴樓公孫東家吧,快請進。”
公孫楚粵與他走進屋內,他便讓侍女奉茶。
“不知公孫公子找孫某是所為何事?”
公孫楚粵端起茶杯笑了笑;“是這樣的,我手中有一批價值不菲的古董,原本是想在西口鎮找個店麵。”
聽到價值不菲的古董,孫員外眼睛一亮;“您要做古董生意?”
“是啊,不瞞員外您說,我最近拿到了鬼市一批鬼貨生意,那些古董可都是墓裏價值千萬的寶貝,我是想啊,在這西口鎮也開個店鋪招攬生意,隻是……西口鎮人源太少了,不知孫員外能否告知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孫員外一聽,臉色有些不好,道;“都是一些流言蜚語罷了。”
“是嗎?可這樣的話鎮上的生意不好做啊。”
孫員外確實是知道鎮上的生意不好做,他的鹽商生意都不好呢。
他反複想了想,歎了口氣道;“我女兒死後,鎮上就發生怪事,所有人都說是我那死去的女兒回來了,弄得我手底下的鹽商,關門的關門,什麼都不順。”
“這樣啊,若是孫員外不介意的話,可以把詳細的告訴我,我或許能夠幫你解決這件事。”
“你?”孫員外驚訝,他能夠幫自己解決?
公孫楚粵笑著點頭;“您不想村裏的人都因為這件事而不做你的生意吧?”
“這……”
因為那些事的發生,他的客人都不敢串門了,連生意都開始不好做。
深思熟慮一番,隻好把事情都告訴公孫楚粵。
他的女兒小燕一年前認識了個賣畫的窮書生,那書生考取功名落榜後便到西口鎮賣畫,他的畫確實是惟妙惟肖,但因為身世的緣故,他一直拒絕小燕跟他走得太近。
那窮書生確實是有些文墨,可終究難成大事,他怕小燕嫁給他受委屈,所以斷絕他們的往來,可小燕卻被愛意衝昏了頭,執意跟他在一起,一個月前被查出懷孕已有三月,而那窮書生就不見蹤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