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夫人走了後,江雁筠才緩緩問道:“侯爺身邊有個謝三,你叫謝七,你們府上是這樣取的名字嗎?”
謝七眨了眨眼,似乎是第一次被人問這個問題。
隨後點了點頭。
“我們七人都是跟著侯爺習武的,其中隻有我一個女孩子留在謝府上,其餘的都是跟在侯爺身邊的。”
謝七掰著手指數:“謝一和謝二是在衙門,謝三和謝四還有謝五謝六都在軍中,侯爺身邊跟著的一般都是謝三和謝四。”
江雁筠捋了一會兒,才算清楚。
“我武功很好,保護姑娘沒問題的。”
她性情直接,江雁筠也很快適應了。
想到謝長珺還在祠堂跪著,不免有些擔心。
謝七像是看出她的憂慮來:“姑娘不必擔心,小侯爺經常罰跪的,最長的時候好幾天都沒吃過飯呢。”
江雁筠眉心一跳。
謝長珺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會受家法的人。
怎麼會被罰跪好幾天。
加上老侯爺膝下無子,謝長珺又是從二房過繼來的,就這麼一個孫子,寶貝還來不及。
“侯爺是犯了什麼錯事嗎?”
江雁筠小心問了句,也的確是有些好奇。
謝七撓了撓頭:“倒也不是什麼錯事,小侯爺少年的時候偷偷去長安,半路被老侯爺發現了,抓回來打了一頓,好像也就那麼一次被罰的厲害些。
平日若是練功出了差錯,也會受罰,不過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這些年都沒罰過了,
老侯爺今日罰他也是因為看重姑娘,所以小侯爺這一跪也是值當的。”
等謝長珺罰跪完,江雁筠才見到他。
男人麵上倒是沒什麼變化,關心問了她幾句後,便被老侯爺又喊走了。
謝七看著江雁筠念念不舍的目光。
笑了聲:“姑娘是擔心侯爺嗎?”
江雁筠直言:“他因為被罰,我自然擔心。”
謝七愈發的覺得這江姑娘適合留在謝家,和自家侯爺分外的般配。
“方才侯爺一跪完就過來看姑娘,說明侯爺也十分在意小姐。”
江雁筠被她說的有些臉紅,轉身進了廂房。
定親的那日,白芨正好到了謝府,見到江雁筠毫發無損的出現在眼前,這才鬆了口氣。
謝家的定親宴擺的盛大,整個雲州城都傳遍了。
雲州謝家和長安江家。
說起來都是雲州謝家高攀了,但那江家姑娘卻孤身來了雲州。
謝家為了給江雁筠撐腰,隻是定親便已經拿出了下聘的架勢。
沈鈺也在定親當日趕了回來,兩人定親沒有挑在過年的時候,因為謝長珺還要回軍營的緣故,才顯得有些倉促。
但也算是在宗祠族長的見證下把親事給定了。
這樣江雁筠跟在謝長珺身邊也就是名正言順。
沈鈺在席上給二人敬酒,前來觀禮的人這才意識到,如今的謝家早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隻是其中唯獨有一人看著中間般配的兩人,神情有些落寞。
江雁筠被敬了幾杯酒,謝長珺便都攔了下來,勒令眾人不許欺負她。
惹得身邊的女人嬌羞的麵色通紅。
抬眼正看見另外一邊的一位女子,目光似乎落在她身上。
還未來得及捕捉,沈鈺便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