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劍在院中和陸之比劃了一陣後,陸之已經是狼狽的躲著對方。
外麵的冷風淩然,兩人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忽的,屋內的兩人才走出來。
長劍注意到陸珩的麵色比起方才來已經是好上了許多。
這還得歸功於沈鈺。
接下來的幾日裏,陸珩帶著沈鈺在楚國四處都遊玩了幾日。
兩人宛如一對平常的夫妻一般。
在楚國沒有去關注陸珩的腿傷,每日除了宮中來問候的人,也算過的平靜。
陳文安是楚國陳老將軍的三兒子。
兩個兄長分別是朝中的兩位將軍,陳肅安,陳建安。
唯獨小兒子陳文安,天生武功不濟,陳老將軍也沒法子,半路將教習武功的師父給換了,請了個教書先生在家中。
沒想到陳文安偏偏在這方麵倒是露出了天賦來,十年前便考取了功名,沒過兩年就因為身體的緣故回了家中。
如今是在一間私塾當教書先生。
沈鈺聽完有關陳文安的事情,不由得咂舌。
陳家在楚國的地位,可能是堪比她們沈家了。
加上陳家兩位大將軍的功勳也不少,偏偏這陳文安出自陳府,加上兩位兄長的名頭,他就顯得更加沒什麼存在感了。
近幾年有關他的事情都和永樂郡主有些關聯。
一路到了陳府,沈鈺扶著陸珩從馬上上下來。
他們也在楚國遊玩了幾日,腿傷恢複的事情也不必隱瞞下去。
在這裏,晉朝中能威脅到陸珩的人可比楚國多。
“晉王爺,王妃,我家先生等候多時,二位隨小的來。”
沈鈺微點了點頭,注視著這一方府院。
內裏的格局甚至還不如楚帝賞賜給楚老的那座宅子。
陳文安也是早早從將軍府上搬了出來,如今一人獨居在此。
上門多是些學生。
教書的先生似乎都喜歡在府中種植竹林,小廝帶著沈鈺和陸珩往裏屋去的時候便看了一處竹林,下麵的石桌上還飄落著不少的竹葉。
即使到了眼下的時節,那竹葉也依然青翠。
“先生,王爺和王妃到了。”
小廝對著裏麵喊了聲。
裏屋的人正煮著茶茗,聽見外麵的通傳後連忙見將手上的茶茗給放下。
幾步走了出來。
來人一襲青色長衫,外麵是灰色的披風,墨發用一根玉簪束了發冠,整個人透著一股書墨氣息。
那種感覺讓沈鈺覺得分外的熟悉。
“晉王爺,王妃,外麵風大,我已經備好了熱茶,兩位裏麵請吧。”
陳文安朝著二人拱手拜了拜。
論起身份來,陳文安這一禮陸珩也當得。
沈鈺跟在男人身側,進了裏屋。
楚國如今十二月,氣候是冷上了不少,白日的天色都是陰沉的。
這請帖是單獨給陸珩和沈鈺的,今日在此的也隻有三人。
等陸珩和沈鈺坐下後,陳文安將麵前的茶茗倒了三杯。
伸手將兩杯放二人麵前。
倒完後又重新將茶壺放回了一旁的小爐子上。
屋內的門窗都是閉著的,為了擔心外麵的冷風透進來,但絲毫不覺得悶。
“冒昧打擾王爺王妃,是我唐突了,二位能來,在下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