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日,若煦竟是花了半天的時間,才沿著來路返回了李老那顆花樹旁的小院裏。
而讓若煦感到最為鬱悶的是,現在的這翻形勢,並不是因為她速度有限,而是由於體內的氣息逆行後,修為也跟著逆轉歸零了。
但還好不是真的消失,隻是無形的被匿藏了去。可若要是強行運起,或許會讓匿藏之術崩潰。而這個惑人之夢也就隨之醒了。。。
於是,若煦在權衡出個利弊之後隻好老老實實的龜速前行。。。。。
可當她回到了那顆繁花依舊的樹下,那茶香殘留的仙人桌旁時,還未來得及感慨風景依舊,而人已逝去的傷感情懷。
便被院中的阿陋和阿亙的身影,吸引去了視線。隻見他們兩麵對著李老房門齊齊的雙膝跪在院子的台階下。口中道著滿是傷感的訣別話語。
若煦聽著看著不禁有些感慨,便輕飄了過去,與他們一同跪了下去:
“師傅,您放心我會盡我所能脅持他們的。”說完也不管身側兩道震驚的眼神,便直直的磕了三個頭。
磕完頭後,若煦便一改愁緒,對著眼前的兩人輕笑道:“嗬嗬~實在是抱歉嚇著你們了。我是師傅最後的一個弟子,算起來我是該叫你們師兄的。”
阿亙阿陋這兩人剛開始時雖是被若煦嚇了一跳,但聽完若煦的解釋後轉念一想,倒也明白了過來。想必他定是某位仙師羽化後結成的魂體,像他們這點子的修為定是無法探知他的。
於是,年長一些的阿亙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了。但又聽見若煦言說要叫他們師兄,便馬上反駁道:
“這。。。。。前輩,這怎麼使得?不說師傅他老人家現下已逝了。就算是以前我和阿陋平時都是兄弟相稱的,若是前輩不嫌棄我和阿陋,我們喚你做哥哥便是了。”
若煦聽到哥哥那兩個字,心裏便不斷埋怨那已魂歸的師傅李老。她隻不過是目前不分雌雄而已,可這並不代表這她以前啊?她生前可是個實裏實外的女人好不好!
雖然那天他隻不過是隨意的一喊,但如今卻讓人順意叫了去。這樣叫她如何解釋好呢?
於是她試著辯解道:“哥哥?可是。。。。。”
然而,那一直站在旁邊一直沒有做聲的阿陋,一聽若煦口氣,便以為他是想要推辭了去。於是還未等若煦說完便將其打斷揚聲道:
“什麼可是不可是的。前輩難道不知?在咱們修行界都是按實力排名的,誰的實力強誰的位置就高。前輩你就別再謙虛了。”
若煦其實很想辯解來著,但想想,又想不出要如何去解釋會比較好些,而且又想到現如今的狀況,於是她實在是不願再去探討這個毫無意義的話題。
便淡淡的說道:“這樣啊!那好吧~哥哥就哥哥。隻是莫要再叫我前輩就行了。。。。。。。。”
而那阿陋聽了便立馬喜笑顏開道:“嗬嗬!還不知哥哥姓名呢!我和阿亙哥哥都是單名同姓肖”
然,這樣的肖陋,給若煦的第一反應是,這孩子挺開朗的。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性格實屬不易啊!於是舒心一笑道:
“嗬!我叫冷若煦,這樣吧我還是喊你們的名子好了,我年紀也和你們不差多少,管我叫小煦便好。”
肖陋見若煦這般隨和便立馬應答道:“好的。小煦哥哥。。。。”
那邊的肖陋還在為自己多了一個兄弟自顧著高興,而這邊的肖亙卻似乎想起了些什麼。循著若煦講話的聲音方向問道:
“對了,小煦,師傅是否臨終前有什麼交代?可有說還會回來看我們麼?”
若煦轉眼看了看肖亙那滿是期待的神色,歎了歎道:
“這,唉~。。。。交代倒是沒有,但是我知道他應是不會回來了。”
若煦的話一出,肖氏兄弟倆立馬一臉凝重。於是肖亙立即問道:“為什麼?難道師傅他遇到了什麼不測?”
看出他們的擔心,若煦也是心頭一暖。想著,這李老這嫏嬛一行也並非不好。想必,這實實在在的師徒感情。說是父子也不為過啊!於是,若煦替那過世了的師傅感到欣慰,輕笑了幾聲道:
“嗬嗬~你們別瞎緊張,師傅他老人家是去鬼界投胎去了,隻是,唉~他這樣一走。便是前塵,往世的種種就如雲煙散了。”
說完,若煦不禁有些悵然。想著師傅所說的那些命理,看著眼前兩個同門師兄,很是無奈。
兩人聽完後,都不禁有些迷茫了。還是肖亙快些明白過來,便問若煦道:“這。。。。我們要怎麼辦?你今後可有什麼打算嗎?”
對於肖亙如此的明白。若煦不由的對他多了幾分讚賞,少了幾分對他心智過於早熟的憐憫。畢竟不管怎樣,還是先要活著才是正真的現實呀!於是,若煦正了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