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8章(1 / 3)

張靜抓走了自己手下的兩名副將,白玉堂和白玉明聯名上書朝廷。因為,白氏兄弟手下的兩員副將都是皇帝的親信,所以,皇帝看到他們兩兄弟呈上的奏著以後龍庭震怒,下旨召大都府府尹、東道巡察使張靜速速進宮麵聖。張靜接到聖旨以後立刻進宮麵聖。

張靜來到宮中,皇帝的怒氣還沒有平息,一看見他進來正是生氣了。“大膽張靜,竟然敢拘我愛將,你可知道這是死罪嗎?”張靜平靜的道:“回皇上,微臣進宮的時候就已經對孫先生說過一句話。‘如果臣此次進宮被殺,那麼自今日起在這朝廷之上,就沒有一個人敢在說一句正直的話了。皇上聽到的必然都是稱頌讚美之言。如果臣今日不死,以後朝廷上就會出現無數個像臣這樣敢犯顏強諫的忠臣。’唐太宗因為有魏征的直諫,才開創了盛世。如果皇上身邊也多幾個這樣的忠臣,不愁盛世不到。”張靜把頭上的官帽摘下來放在大殿上,又給世祖皇帝扣了三個頭,站起來轉身向殿外走去。皇帝大驚急忙問道:“愛卿要到哪裏去?”

“臣有罪。”張靜站住腳回過身來道:“臣已經將白玉堂兄弟手下的兩員副將斬首。”皇帝大驚失色跌坐在禦座上,伸著顫抖著的手指著張靜道:“愛卿,愛卿已經把他們殺了?愛卿為什麼這樣急呢?”張靜又跪下道:“臣已經查實,證據確鑿,臣不得不將他們明正典刑。今日特來請罪。”皇帝悲歎道:“張愛卿啊,你為什麼就不能給他們一條活路呢?他們可都是跟著定宗皇帝為大元朝立下過汗馬功勞的人埃難道你就不能讓他們以功抵過嗎?”

張靜抬起頭道:“皇上,自古以來,凡是叛國者都是死路一條埃如果留著他們,那麼朝廷就無一日安寧埃”張靜從衣袖裏拿出花名冊道:“臣有他們寫下的花名冊,請皇上預覽。”小太監立刻呈上。世祖皇帝看了,隻見上麵寫著:至元四年秋,舉兵反元將軍名單。皇帝合上花名冊歎口氣道:“既然他們觸犯了國法,朕也就不能袒護他們了。殺了就殺了吧。朕恕愛卿無罪,平身吧。”張靜急忙叩謝皇恩站起來退下去了。皇帝隻得無奈的閉上眼無語。

白玉堂兩個兄弟等了一天接到的聖旨卻是,不得讓他們過問這件事兒了,由大都府府尹、東道巡察使張靜全權處理這件密謀造反的事情。白玉堂兩個兄弟隻得接了聖旨,從此和張靜的仇恨進一步加深。常有刺殺張靜的意思,但是由於時機上不成熟,所以白氏兄弟在等待。

二十一日這一天終於到來了,烏拉敏親自率領自己手下的兄弟們前來劫掠搶殺了。雖然大都府府尹、東道巡察使張靜已經嚴陣以待、誌在這一次要將山賊全部消滅。

但是,讓大都府府尹、東道巡察使張靜及其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的是,山賊這邊還有一個極具軍事才華的哈坤裏鄂爾泰,他並不讚成這次烏拉敏帶著兄弟們去劫掠京師的計劃,但是,他又是一個堅決服從命令的人。其實,他心裏一直在想著怎麼樣才能讓烏拉敏改變這個計劃。烏拉敏最後一次傳他到自己麵前的來詢問的時候,哈坤裏鄂爾泰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伏在地上痛哭。烏拉敏心裏大驚急忙詢問他這時怎麼了,哈坤裏鄂爾泰抬起頭來道:“臣痛心的是,大王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不日將要傾覆。大王也將會袁本初步的後塵了。”烏拉敏跌在在一旁道:“本王知道你素來忠義,對本王忠心耿耿。 本王要你給本網分析一下當前的形式。”

哈坤裏鄂爾泰道:“臣結合袁本初的勝負給大王闡明利害。”烏拉敏點點頭道:“好,本王聽你說來。”哈坤裏鄂爾泰道:“大王,您聽臣給您說。

袁紹(?—202年),字本初,汝南汝陽人,出身於東漢後期一個勢傾天下的官宦世家。從他的高祖父袁安起,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父親袁逢,官拜司空。叔父袁隗,官拜司徒,因出了一個率諸侯討董的袁紹盟主,叔父袁隗被董卓所殺。袁紹庶出.

袁紹生得英俊威武,甚得袁逢、袁隗喜愛。憑借世資,年少為郎,袁紹不到二十歲已出任濮陽縣長。不久,因母親病故服喪,接著又補服父喪,前後共六年。之後,袁紹拒絕朝廷辟召,隱居在洛陽。

這時是東漢統治日趨黑暗的年代,宦官專政愈演愈烈,殘酷迫害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學生為代表的“黨人”。袁紹雖自稱隱居,表麵上不妄通賓客,其實在暗中結交黨人和俠義之士,如張邈、何顒、許攸等人。張邈是大名鼎鼎的黨人,“八廚”之一。何顒也是黨人,與黨人領袖陳蕃、李膺過從甚密,在黨錮之禍中,常常一年中幾次私入洛陽,與袁紹商量對策,幫助黨人避難。而許攸同樣是反對宦官鬥爭的積極參與者。袁紹的密友中,還有曹操,他們結成了一個以反宦官專政為目的的政治集團。袁紹的活動引起了宦官的注意,中常侍趙忠憤憤然地警告說:“袁本初抬高身價,不應朝廷辟召,專養亡命徒,他到底想幹什麼!”袁隗聽到風聲,於是斥責袁紹說:“你這是準備敗我們袁家!”

中平元年(公元184年),黃巾起義爆發以後,東漢朝廷被迫取消黨禁,大赦天下黨人。袁紹這才應大將軍何進的辟召。何進是漢靈帝劉宏皇後的異母兄,以外戚貴顯,統領左右羽林軍,對宦官專政不滿。袁紹有意借何進之力除掉宦官,而何進因袁氏門第顯赫,也很信任袁紹。從此,兩人關係非同一般。

當時,宦官的勢力仍然很大,中常侍趙忠、張讓等並封侯爵。郎中張鈞上書痛斥宦官專政之害,竟被捕殺獄中。中平五年(公元188年),東漢朝廷另組西園新軍,置八校尉。袁紹被任命為中軍校尉,曹操為典軍校尉。但大權掌握在宦官、上軍校尉蹇碩手中,連大將軍何進也要聽從他的調度指揮。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四月,漢靈帝病重,太子未立。在皇位繼承問題上,宦官與外戚何進的矛盾激化了。漢靈帝有兩個兒子:一個是何皇後所生,名劉辯;另一個是王美人所生,名劉協。群臣請立太子,漢靈帝因劉辯輕佻淺薄,很不中意,但廢嫡立庶,又擔心群臣反對,所以舉棋不定。蹇碩等宦官當然心領神會,最主要的是不願意大權落入何進手中,因此借口韓遂作亂,提議請大將軍領兵西上平叛。在這個關鍵時刻,何進洞悉宦官的詭計,以青徐黃巾複起為辭,奏請遣袁紹東進徐兗,待袁紹兵還,自己再西擊韓遂。不幾天,漢靈帝病死,蹇碩決定先誅何進,後立劉協,於是派人迎何進入宮計事,何進卻集結軍隊於宮外,嚴陣以待,而稱病不入。蹇碩迫於壓力,不得不立劉辯為帝。劉辯即帝位,何皇後以皇太後臨朝稱製,太傅袁隗與大將軍何進輔政,同錄尚書事。這是外戚與官僚士大夫對宦官的一個勝利。這時,袁紹通過何進的賓客張津對何進說:“黃門、常侍這些宦官執掌大權已經天長日久,專幹壞事,將軍應該另擇賢良,整頓國家,為天下除害。”何進甚以為是,於是任命袁紹為司隸校尉、何顒為北軍中候、許攸為黃門侍郎、鄭泰為尚書。同時受到提拔的有二十多人,他們都成了何進的心腹。對此,蹇碩非常不安,再度謀劃誅殺何進,但被人告發,何進下令捕殺蹇碩。鑒於宦官蠢蠢欲動,何進恐怕發生意外,稱病不參預靈帝喪事。袁紹認為隻有殺掉所有宦官,才能免除後患。他對何進說:“從前竇武準備誅殺內寵,而反受其害,原因是事機不密,言語漏泄。五營兵士都聽命於宦官,竇武卻信用他們,結果自取滅亡。如今將軍居帝舅大位,兄弟並領強兵,軍隊將吏都是英俊名士,樂於為將軍盡力效命。一切在將軍掌握之中,這是蒼天賜予的良機,將軍應該一舉為天下除掉禍害,以名垂後世!”何進報告何太後,但何太後卻不同意,何進也就不敢違背太後意旨。事後他想:“或者隻殺幾個罪惡昭彰的?”袁紹見何進動搖,又進而對他說:“宦官親近至尊,傳達詔令,如果不一網打盡,必將貽患無窮。況且現在計劃已經外露,將軍為何不早下決斷?事久生變,下手晚了會遭禍殃的。”但是,由於何太後的母親舞陽君與何進的弟弟何苗多次受到宦官賄賂,因此從中作梗,多方阻撓;也由於何進素無決斷,猶猶豫豫,所以仍然沒有結果。袁紹看見這種情況,心裏十分焦灼,再一次獻策說:“可以調集四方猛將豪傑,領兵開往京城,對太後進行兵諫。”何進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下令召並州牧董卓帶領軍隊到京,又派部下王匡、騎都尉鮑信回家鄉募兵。四方兵起,京師震動,何太後才感到事態嚴重。她匆匆把中常侍、小黃門等宦官放回家。宦官們著慌了,惶惶然若喪家之犬,一起去叩求何進恕罪。袁紹在旁再三勸何進乘此機會殺掉他們,但何進還是把他們放走了。袁紹很不甘心,寫信通知州郡,詐稱是何進的意思命令逮捕宦官的親屬入獄。

宦官們走投無路,鋌而走險。他們借口離京前願最後侍奉一次太後,又進了宮。在張讓的指揮下,中常侍段珪等率領黨徒數十人,等候何進入宮後,將何進斬殺於嘉德殿前。何進部將聽說何進被殺,領兵入宮,虎賁中郎將袁術攻打宮城,焚燒青瑣門。張讓等人遂挾持少帝劉辯和陳留王劉協從複道倉皇外逃。袁紹與叔父袁隗佯稱奉詔,殺死宦官親黨許相、樊陵,然後列兵朱雀闕下,捕殺沒有來得及逃走的宦官趙忠等人,又命令關閉宮門,嚴禁出入,指揮士兵搜索宮中的宦官,不論老幼皆斬盡殺絕,死者有二千多人,有些不長胡須的人也被當成宦官殺掉了。

討董盟主有始無終

正當袁紹在內宮大肆屠戮宦官的時候,董卓率領軍隊抵達洛陽西郊,於北邙阪下與少帝和陳留王相遇。董卓無意中得到了一張王牌,他擁簇著少帝,帶著軍隊浩浩蕩蕩地開進洛陽城。在何進決定調董卓領兵入京時,主簿陳琳曾經提醒他說:“大兵一到,強者稱雄,這樣做是倒拿幹戈,授柄於人,不但不能達到目的,恐怕還會引起混亂呢!”目睹董卓八麵威風,不可一世的模樣,剛剛從泰山募兵回到洛陽的鮑信憂慮地對袁紹說:“董卓擁有強兵,居心叵測,如果不能及早采取措施,就要陷入被動,如果乘他長途行軍,士馬勞頓,發起突然襲擊,還能擒拿他。”袁紹見董卓兵強馬壯,心裏害怕,不敢輕舉妄動。 鮑信不覺非常失望,帶兵回泰山去了。

董卓十分驕橫,決意實行廢立,以建立個人的權威。他傲慢地對袁紹說:“天下之主,應該選擇賢明的人。劉協似乎還可以,我想立他為帝。如果還不行,劉氏的後裔也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袁紹一聽非常生氣,但懾於董卓威勢,隻默不作聲地橫握佩刀,向董卓拱了拱手,揚長而去。袁紹不敢久留洛陽,他把朝廷所頒符節掛在上東門上,逃亡冀州。董卓下令通緝袁紹,當時有人勸董卓說:“廢立大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袁紹不識大體,因為害怕逃跑,並非有其它意思。現在通緝他太急,勢必激起事變。袁氏四代顯貴,門生、故吏遍布天下,得到袁家恩惠的人就更多了。如果袁紹招集豪傑,拉起隊伍,群雄都會乘勢而起,那時,關東恐怕就不是明公所能控製得了,所以不如赦免他,給他一個郡守當當,那麼,他慶幸免罪,也就不會招惹事端了。”於是,董卓任命袁紹為勃海太守,賜爵位為邟鄉侯。董卓在洛陽一意孤行。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年)九月,他廢少帝為弘農王,立劉協為帝,是為獻帝,他自署相國,又自稱“貴無上”,性極殘忍。是時,“洛中貴戚室第相望,金帛財產,家家殷積。卓縱放兵士,突其廬舍,淫略婦女,剽虜資物,謂之‘搜牢’”。貴戚尚且如此,一般百姓家更不勝其苦了。洛陽附近也慘遭董卓軍隊的蹂躪和洗劫。有一次,董卓派軍隊到陽城,遇見一群正在舉行祭社活動的人們,士兵衝入人群,砍殺男子,掠搶婦女和財物,駕走他們的車牛,把砍下的頭顱掛在車轅上,說是攻賊大勝,狂呼濫叫地回到洛陽城。其景象慘不忍睹,令人發指!

董卓擅行廢立和種種暴行,引起了官僚士大夫的憤恨,他所任命的關東牧守也都反對他。各地討伐董卓的呼聲越來越高。而討伐董卓,袁紹是最有號召力的人物,這不僅因為他的家世地位,還因為他有誅滅宦官之功和不與董卓合作的行動。 本來,冀州牧韓馥恐怕袁紹起兵,故派遣幾個部郡從事駐勃海郡監視,限製袁紹的行動。這時,東郡太守橋瑁冒充三公寫信給各州郡,曆數董卓罪狀,稱“受董卓逼迫,無以自救,亟盼義兵,拯救國家危難”雲雲。韓馥接到信件,召集部屬商議,他問大家:“如今應當助袁氏呢,還是助董氏呢?”治中從事劉子惠正色說:“興兵是為國家,如何說什麼袁氏、董氏!”韓馥語塞,臉有愧色。不過從韓馥的話中,也可知袁紹在當時人們心目中的份量。迫於形勢,韓馥不敢再阻攔袁紹,他寫信給袁紹,表示支持他起兵討董。

初平元年(公元190年)正月,關東州郡起兵討董,推舉袁紹為盟主。袁紹自號車騎將軍,與河內太守王匡屯河內,韓馥留鄴,供給軍糧。豫州刺史孔潁屯潁川,兗州刺史劉岱、陳留太守張邈、廣陵太守張超、東郡太守橋瑁、山陽太守袁遺、濟北相鮑信與曹操屯酸棗,後將軍袁術屯魯陽,各有軍隊數萬。董卓見關東盟軍聲勢浩大,於是挾持獻帝,驅趕洛陽百姓遷都長安,臨行前殺害太傅袁隗、太仆袁基等袁氏家口五十多人。袁紹雖為眾望所歸,其實很不孚眾望。作為盟主,他既不率先殺敵,也指揮不了這支數十萬的大軍。各州郡長官各懷異心,遷延日月,保存實力。酸棗駐軍的將領每日大擺酒宴,誰也不肯去和董卓的軍隊交鋒。酸棗糧盡後,諸軍化作鳥獸散,一場討伐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