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尉小將不知道哥哥這是要幹什麼,急忙帶著那個被踹倒在地的禦林軍一同追去。上千尉來到政極殿,還沒有走近就遠遠看見一群人圍在那裏。吵鬧聲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了。上千尉拔出手裏的刀叫道:“怎麼回事兒?這是怎麼回事兒,是誰讓你們圍在這裏的?”上千尉的話並沒有使圍觀的小太監們散去,隻是禦林軍們自覺地給他讓開一條道讓他到前麵來。那兩個小太監看見上千尉來,竟然沒有絲毫的膽怯而是自顧自的扭打。上千尉叫了幾聲讓他們停下,卻沒有人聽從他的話。上千尉大怒命令旁邊的禦林軍把他們兩個拉開。禦林軍們礙於自己是上千尉的屬下,隻得上前連勸帶說的把那兩個小太監拉開。
禦林軍這樣的舉動使得上千尉心裏開始意識到,自己在他們眼裏根本就沒有地位可言。或者說,自己的地位在他們眼裏還不圖一個太監的地位高,所以,他決定利用這次機會好好的整頓一下軍紀。讓每一個禦林軍都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上司,誰在領導他們。那兩個被拉開的太監還在一旁叫罵著要湊合著到一起打去呢!上千尉大怒指著他們道:“來人,先打他們每人二十大板。讓他們知道什麼是規矩。”上千尉說完這話以後發現,竟然沒有一個人去執行自己的命令。這時,上千尉小將和那個被踹的禦林軍一起追來了。那被踹的禦林軍知道上千尉這次真的是動怒了,就給旁邊的兄弟們遞眼色讓他們執行上千尉的命令。
可是,他製骨者給兄弟們遞眼色了忘了注意上千尉,卻又被他發現了。上千尉瞪著他叫道:“馬相伯,過來。”聽見叫自己的名字,剛才還在給兄弟們遞眼色的馬相伯不得不到上千尉麵前去。上千尉問道:“馬相伯,你在幹什麼呢?”馬相伯心裏知道上千尉這是在明知故問,就說:“稟報大統領,屬下突然感覺頭暈,就想甩甩頭看能不能好一點兒。”上千尉忍住笑問:“好了嗎?”馬相伯自然會說:“好多了!”上千尉突然變色指著他道:“你口實不實,本統領先打你二十大板再說。來人,動手。”禦林軍們隻是站在一旁訕笑卻沒有一個人動手的。
馬相伯知道這次是上千尉真的動怒了,立即跪在地上求饒。上千尉小將沒有想到哥哥的命令在禦林軍眼裏隻不過兒戲一般,心裏很是氣惱。縱然不懲罰那兩個小太監也要先整頓禦林軍的紀律,如果再不整頓的話就有可能會出現,在他們眼裏視上千尉如無物一般。這也難怪,都是平時哥哥把他們慣起來的。隻是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於是上千尉小將“哐當”一聲拔出要見的軍刀來聚在手裏道:“你們都沒有長耳朵嗎?大統領的話在你們眼裏你們是不是又如兒戲?”這時,突然跑過來另一隊禦林軍上前把那個馬相伯按倒在地,當眾打了他二十大板。這些人平時是跟隨上千尉小將的,對他的話也是言聽計從的。所以,才在這個時衝出來鐵麵無私的執行上千尉的命令。禦林軍們看見有人執行了上千尉的命令,心裏都開始膽怯起來。這樣反而給一旁無計可施的上千尉長了威風,於是趁機說道:“本統領今日先不處理這兩個人小太監的事情,先治理一下我們自己的內部。我看啊再不整,你們就不知道自己是跟著誰給誰辦差的了。”禦林軍們一聽他這樣說心知上千尉要動真的了,都紛紛跪倒在地求饒。上千尉笑道:“晚了,你們早管著幹什麼去了?是我平時太衝著你們了才造成這樣的。”
上千尉下令將所有的禦林軍全部集合到政極殿門口來,給他們半個燃時的時辰去通報。禦林軍們即刻行動四處到各個大殿門口、宮門口傳令。那兩個小太監見平時對自己的屬下不慎嚴明的上千尉突然變得這樣嚴肅起來,心知這其中一定有緣故。嚇的不敢再叫嚷了,立在一旁默不作聲。上千尉一臉的莊嚴立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有人給他搬出椅子他也不坐了。
半個燃時的時間轉眼就逝去了,禦林軍們呼呼啦啦的來了好幾千人,上千尉讓他們以千總為單位就位。園林軍門由於很久沒有列隊了,就連站隊都不能成行。上千尉小將整頓隊伍的排列,有一個禦林軍不滿的道:“大統領,我們是在保護主上的安全的。又不是出征打仗的軍隊,排不排行列就有什麼關係呢?隻要我們守好門保障了主上的安全就行了。”
上千尉大怒指著他道:“把他拉出來重打五十大板,讓他知道什麼是保護主上的安全。”這時,一個千總上前來一下子推開正要壓下那個禦林軍的禦林軍,對上千尉說:“大統領,您這是怎麼了?您不是說過我們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這麼客氣的嘛?”又嬉皮笑臉的道:“大統領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我啊,還急著回去跟我那幾個兄弟賭錢去呢。”上千尉又問道:“這麼說,還有沒有來的呢?”那千總滿不在乎的笑道:“大統領有沒有什麼大事兒,即使真有事兒來幾個人聽了回去說說就行了。兄弟們都跟著跑什麼啊,怪累的。”上千尉冷笑道:“很好,你在哪兒當值啊?”那千總還不知已經死到臨頭了,依然傲氣的道:“宮西門,屬下一直在宮西門當值埃”上千尉點點頭道:“上千尉小將聽令,命你帶領一千禦林軍全區宮西門將沒有來的禦林軍全部拘來斬首示眾。”那千總雙腿一軟跪倒在地求道:“屬下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