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明話音剛落,就看見刀疤鬼出現在大殿門口。就想把閑散孤鶴軍師剛才犯的錯跟他說一遍,想和刀疤鬼一起狀告閑散孤鶴軍師的逾越之罪。但是,刀疤鬼一進大殿就哭起來了。這讓趙光明心裏很是不解,於是就去責怪那個小侍從道:“大都統病成這樣你怎麼還把他請來呢?”小侍從壓低聲音對趙光明說:“小的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小的按照您的意思把您要小的說的話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大都統以後,他就一路上哭哭啼啼的來了。”趙光明也壓低聲音道:“在路上來的時候,他沒有抽風吧?”小侍從不知怎麼回答他,隻是搖頭。
“唉,大都統,是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故去了?”刀疤鬼剛才哭著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趙光明也在這兒,還以為是侍從全在這裏呢!聽見趙光明問自己,刀疤鬼一臉茫然的指著紅堂主道:“主上不是、、、”刀疤鬼這才回頭仔細看了一眼紅堂主,這一眼差點把他嚇死。因為他看到了紅堂主擺在那裏的奇怪舉止。趙光明這才說:“你啊進來就哭,也不看看哭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得了,剛才大軍師來了問了幾句話就和一個侍從慌慌忙忙的出去了。說是去查看主上的飲食是否有問題,走了一會兒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趙光明說著有坐回到蒲團上去了。
刀疤鬼心裏暗暗尋思,在這裏待下去也不知辦法啊!主上有沒有宣自己進宮見駕,自己就跑來了。還不知道主上這是怎麼了,要是萬一主上突然清醒過來,見自己在這裏在治自己一個攜帶兵器擅入之罪,那豈不是太冤枉了?所以,刀疤鬼也開始想怎樣才能脫身出去。
“大都統啊,在主上沒有清醒過來以前,你我二人都不得擅自離開這裏。”趙光明坐在旁邊的蒲團上道。刀疤鬼裏立一旁也不說話也不理趙光明。趙光明自己還在嘟囔,道:“這裏就隻有咱們三個,當然要除去侍從們。除了侍從們,咱們三個是首先知道主上變成這樣的了。所以,我們三個一定要封鎖消息,不能讓外人知道也不能讓大臣們知道。這個消息要是傳出去,全國各地還不得亂起來。百姓剛安穩下來不能再讓他們流離失所了,戰火又起可怕埃”
刀疤鬼站在一旁雖然不說話,但是心裏卻在想如果紅堂主突然薨逝,那麼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呢?自從紅堂主登位以來,百姓們漸漸安定下來,這正是自己所要看到的和希望的。但是,現在紅堂主如果真的突然病逝,那勢必還會重新卷入戰火中去,百姓們又要背井離鄉不說,又要家破人亡了。到那時,誰又是真正的國主呢?誰又能重新給百姓一個安定的生活環境,雖說隻過了兩年但是打“青”字旗的人越來越少了。即使還能找到青堂主的後代,又有幾人願意擁護他呢?刀疤鬼這才明白,紅堂主才是能決定整個國家命運的人,如果她真的死了;那麼上竹國勢必會又一次陷入彼此的征伐和殺戮中。到那時,誰又是真正的的一國之主呢?人海茫茫,生死幾起幾落,到底天下歸於誰手?隻是空空讓百姓受盡淒涼苦。
閑散孤鶴軍師和那個小侍從滿頭大汗的從殿外跑進來,刀疤鬼和趙光明上前迎住閑散孤鶴軍師道:“大軍師,您可查出點什麼來了嗎?”閑散孤鶴軍師沉默的搖搖頭不言不語。趙光明心裏空空的一片空白,沒有什麼可以拿來填塞的。閑散孤鶴和刀疤鬼在一起商議著什麼,隻看見刀疤鬼不住的點頭。趙光明心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望著他們在一起嘀咕個沒完兒的身影,他握緊掛在腰間的刀;對自己說:“誰要是感動主上一下,他的命就會在自己手裏的這把刀上結束。他在等,在等一個他自己都不知道結局的機會。他一直以為眼前的這兩個人是陰險的,所以,他必須防備他們從中搗鬼、亂中取利。但是,趙光明知道自己不是他們兩個的對手,要想監視並看住他們使他們的陰謀得不成,自己就必須請外援。可是,滿朝文武大臣中又有幾個人願意和自己站在一起呢?就在這個時侯,趙光明想到了對主上忠心耿耿的上千尉。但是,如果調動他也必須有主上的話或者是諭令才行。這讓趙光明很是頭疼,如果紅堂主突然清醒過來追問上千尉是誰給他傳的令,上千尉自然要說是趙光明,那豈不是拿著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嗎?自己好心調動禦林軍保護了人家,到頭來卻落得一個不是在人家手裏。而那些沒有好心的卻可能成了功臣,得到封賞。不是趙光明想的多也不是他擔心的太早,伴君如伴虎,在君主身旁誰也不知道誰什麼時候就人頭落地了;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句無意的玩笑話卻使得主上大發脾氣,拉出去一刀哢嚓了。完了,肩膀上吃飯的東西沒了。這樣的事情古來就為數不少,趙光明看的史書多自然知道的也多。她清楚的記得一個發生在大漢朝武帝時期的一個故事。說的是,有一位大臣陪老皇帝到禦花園閑逛。老皇帝看到一棵樹上開滿了鮮花,心裏很是高興隨口就吟了一句詩。“春風送得百花綻,滴水成露皇家心。”可是,就有一個大臣偏偏站出來給皇帝說,你做的這首詩不好;春風送得百花綻,還是好的可以講得過去的;但是就是後麵半句:滴水成露皇家心,就不好了。皇家的心思豈是一般人和幾滴露珠就能猜透的?結果惹得老皇帝不高興,你小子敢說我的詩不好?那你就去閻王爺那裏聽好的去吧!把那個大臣一下子給鍘了,自己丟了性命還被別人恥笑為不懂得君臣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