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吃瓜群眾再次上線,一時間門口傳來一片議論紛紛的聲音。
“就是,我看你也是專門過來找茬的,人家仵作都給羅掌櫃驗明正身了,你還想咋的?再者說了,你相公是什麼金子做的人兒啊,誰都想往上貼?心裏真沒數。”
“可不咋地,我看你分明就是來找事兒的。”
看著那兩個婆子,旁氏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難堪,一股羞辱感衝上腦頂。
隻見她麵色蒼白,嘴唇被咬的沒了血色,一雙眼含著淚看著眾人。
杜芸看著她這副樣子,一時間有些於心不忍。
唉,這世道,女人真的何苦為難女人。
她走到門口,轟散了眾人,將門關上,回身看向旁氏。
“大家同為女人,我們也不願與你為難,若真是較真起來,你家相公的錯處更大,上次,我沒來得及與你細說這件事,你家相公在與我姐姐交往期間,隱瞞了成親的事實,若非這樣,就憑我姐姐如今的身家,會放著好好的正頭娘子不當,非要去給你相公做小嗎?”
旁氏動了動唇,似是想說什麼,但到嘴的話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但眼神已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
“再說這次,你相公與我姐姐早就斷了,而您呢,不分青紅皂白,不問原委,進來就又打又砸,說句難聽的話,您不要臉麵我姐姐還要呢。”
“可....”
“你先別可!”
杜芸打斷她的話,“可什麼可,你瞅瞅你這點出息,成天就知道圍著一個不愛你的男人轉,那男人有什麼好,幹啥啥不行沾花惹草第一名,這樣的男人不一腳蹬了,還留著過年不成嗎?”
這時,站在一邊的秦安保,眼皮一跳,不由得看向杜芸,瞧著她那副義憤填膺的樣子,那張俊顏差點沒繃住。
這女子可真是敢說,都是些什麼虎狼之詞啊!!!
自古有休妻一說,還沒聽到休夫這個說法。
太大膽了!!!
而正說的起勁兒的杜芸渾然不覺,還在那叭叭的說個沒完。
旁氏也聽愣了,眼底一片茫然,全然沒有了剛才那股子囂張的氣焰。
“你在說啥?是要讓我休夫嗎?”
她這一問也給杜芸問愣了一下。
“難道你還要留著他?他一個上門女婿,如此這般不老實,你圖啥?”
這時,羅英娘扯了扯她的衣袖,小聲說道:“別說了,你都給秦大人嚇到了。”
說著她悄悄的朝那邊看了一眼。
艾瑪,杜芸這才猛然想起那個秦安保還在旁邊杵著呢。
她看向秦安保,訕笑兩聲,“我瞎說的,瞎說的。”
這特麼,大意了。
秦安保扯了扯嘴角,“無妨無妨,言論自由,自由。”
說完,他收斂笑容,看向三人。
“事情已然明了,按照之前說好的,鬧事之人是要接受懲罰。”
說罷,他看了薛山一眼,“準備行刑。”
薛山隨即招呼其他兩個人,將行刑的長凳與板子取來。
看著支巴好的行刑用具,再看看薛山等人,旁氏慌了,眼神慌亂無措,抓著帕子的手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