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內,隨著教官的進入,氣氛變得格外壓抑。此人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是我的老冤家,‘法外狂徒-格雷福斯’這個整天扛著散彈槍的家夥。
“怎...怎麼會是你?”我看著格雷福斯十分震驚的道。
“崔斯特,上次讓你逃過一劫。這次,哼哼,你沒這麼走運了。”格雷福斯帶著墨鏡,有點陰寒的說著,同時他一把舉起散彈槍針對著我。
“你敢!”在場的其他同學似乎也察覺到了法外狂徒此次來者不善,個個都擁擠到了我的身前。這一刻,我感受到了一股如夏天般溫熱的暖流,流進我的心坎。
“幹什麼,都幹什麼。”伊澤院長用手敲了敲辦公桌,有點生氣的道:“我找他來是鍛煉你們,而不是讓你們相互吵架,起哄的。若真要打,格雷福斯,你帶他們別的地方打,別在我這裏鬧事。”
經伊澤院長這麼一說,我的同學們也就不敢怎麼造次了,至少是在伊澤院長的麵前。伊澤院長似乎對這件事很生氣,早早的將我們趕出了她的辦公室。
然而我們麵對的,就是那一位重新將散彈槍裝進休閑包裏的格雷福斯。此時的他有著一種無上的傲,這種傲來自他的骨子裏發出。或許,這就是實力的象征。
他的確是囚犯沒錯,但同時他在囚牢裏時常的搏鬥。與犯法的特種部隊、與犯法的搶劫犯。或者犯法的陸戰隊等等。他的實力或者現在是這所戰爭學院中最強的,或許他在我們之前的戰鬥中有所遺留,有所謙讓。
我率先打破了這種僵持的局麵,“嘿,老兄。我給你一顆糖你教我如何?”
“哈哈...啊哈哈哈哈。”我這話或許很好笑,但我不覺得。不過格雷福斯此刻笑的卻是很歡,隻聽他戲謔著道:“堂堂大學學生,竟然會讓我這麼一個囚犯教他,真是可笑啊,可笑。”
“你這怪叔叔,幹嘛這麼說我的男爵哥哥呀。”小安妮站出來幫我說話了,我很感動,不過隻是委婉一笑罷了。
竟然伊澤姐姐給我創造了機會,那麼我需要做的就是抓住這個機會。並且依靠自己,來變得強大。
“你想要我教你,不難。”法外狂徒,看了看在場的諸人,最終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淡淡的道:“隻要你肯說出,‘你卡牌大師是個卑鄙無恥下流敗類’這句話我就教你。”
“不能說啊。”“小男,別說。”“別說。”各位同學的聲音紛紛響個不停,雖然很吵、很煩,但我心裏卻是開心的,因為‘溫暖’。
“崔斯特,是個男人就給我大聲說出來。”各位同學之中,就隻有銳雯這一句基本上是吼出來的,聽到這話的當時我就有點愣了神。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竟然有錯定然必改,竟然背叛必然要悔。“我卡牌大師,的確是個卑鄙無恥下流,但我不是敗類,我是人。一個人錯了就會改,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不計前嫌的教我。
而不是,我這樣承認了之後。你心裏卻不以為然,日後定然會再有所示。如若要是這般,我寧可不學也罷,我寧可被人殺死。勒死;被水淹死、被石頭砸死,也不會求你教我一分一毫。
雖然卡牌已是過去,但如今的我並不是卡牌,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是我,卡牌是卡牌。我與他不一樣,他會為了魔法出賣朋友,但我不會。他會用卡牌拿去賭、去偷、甚至做更加違法的事,可我不會。因為這就是我啊。”
我訴說著這一切一切,就是不想讓卡牌大師的名聲被人給有所玷汙。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唯獨我和卡牌兩人。因為我有他的記憶。世人不知道的隱情,我知道。
世人不管如何侮辱卡牌大師,但至少我不會。我會盡自己的所能,隻要一但有人過了這條線,那麼我隻能選擇封殺。即使賠上我的命,因為這個秘密值得我來守護。
我看了看對我有點失望的銳雯,不過我就是我。我的路,我自己走,帶著卡牌大師的這份珍貴的記憶。我過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奈何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