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沈夏給我說了那些話以後,真的就如同變了個人似的,很少主動找我說話了。
然而,嚴誠行倒是每天必找薑秀。每次看到他那殷勤的樣子,我心裏就莫名地湧起一股煩躁。
他那刻意討好的笑容,那過分關切的眼神,都讓我覺得無比刺眼。
我總覺得他肯定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跟薑秀僅僅是同學關係。
今天,薑秀媽媽又出差了。她一早來到學校,臉上帶著些許的落寞。
那落寞如同清晨的霧氣,籠罩著她的麵龐,讓她原本明亮的眼睛也顯得暗淡無光。
在和薑秀閑聊中得知這個消息時,我滿心都是對她的關心。
我滔滔不絕地說著話,試圖用我的話語驅散她心中的陰霾。
“秀秀,阿姨出差肯定很快就回來啦,你別太擔心。”
我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在許下一個一定會實現的承諾。
“要不這幾天放學後咱們一起去圖書館學習,這樣時間過得快些。”
我急切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或者周末咱們去哪裏逛逛,放鬆放鬆心情。”
我努力地想著各種辦法,想要讓她的心情好起來。
薑秀大多數時候隻是簡單地回應著我,
“嗯”
“好”
“行”
或者簡短地說上幾句,
“沒事,我習慣了。”
“謝謝,再說吧。”
她的聲音平淡而微弱,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但我絲毫不會覺得怎麼樣,反而感覺很舒服。
因為隻要能和她這樣交流,能陪在她身邊,哪怕隻是聽我一個人說,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幸福。
我看著她的眼睛,試圖從中讀懂她的心思,哪怕隻是捕捉到一絲情緒的波動,我也覺得滿足。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她輕輕皺起的眉頭,都讓我覺得無比珍貴。
教室裏同學們的喧鬧聲仿佛漸漸遠去,我的世界裏隻有眼前這個安靜而又讓我牽掛的女孩。
我繼續不停地說著,講述著那些我覺得能讓她開心的事情,希望能給她帶來哪怕一點點的溫暖和安慰。
今天下午我們練完以後,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操場看台上。
夕陽的餘暉灑在校園的小道上,拉出我們長長的影子。
那餘暉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將我們緊緊包裹。我們的身影在這片金色中顯得如此渺小而又孤獨。
陳東、薑秀和張瑤都在看台上靜靜地等著我們。
薑秀笑著說:“今天我請客,大家想吃什麼盡管說!”
她的臉上洋溢著熱情和真誠。那笑容如同冬日裏的暖陽,瞬間驅散了我們身上的疲憊。
她又恢複了,自愈能力很強,我的眼裏有些心疼。
“真的嗎?秀秀,那我可要放開肚皮吃啦!”
陳東興奮地跳了起來,他的臉上滿是驚喜和期待。
我們一行人有說有笑地朝著校外走去,夕陽的餘暉將我們的身影拉得更長,仿佛在見證著我們這美好的一刻。
我們幾個一邊笑著回應,一邊商量著去哪裏吃。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氣氛歡快而融洽。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光芒,聲音此起彼伏,如同歡快的音符在空氣中跳躍。
“去吃火鍋怎麼樣?熱辣辣的,肯定過癮!”
陳東揮舞著手臂,眼中滿是期待。
“還是去吃燒烤吧,邊烤邊吃,多有意思!”
陶遠然拍著陳東的肩膀,笑著提議。
“又吃,都要吃吐了,換一個。” 我毫不留情的反駁。
我和陶遠然還有陳東,早就商量好了。
畢竟,我們不想讓女生總是破費。我們互相交換著眼神,心有靈犀地默默點頭。
不過,在走出校門的時候,我和陶遠然、陳東還有陶念然我們四個直接愣住了。
一個身影出現在我們眼前,那是陳東的媽媽。
她穿著一身精致的套裝,那麵料在夕陽的餘暉下閃爍著細膩的光澤,仿佛每一絲纖維都在訴說著高貴與優雅。
頭發盤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淩亂,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臉上化著淡淡的妝,恰到好處地凸顯出她精致的五官,每一筆每一劃都仿佛經過了精心的設計。
手上提著一個名貴的包包,那包包的金屬配件閃耀著冷冽的光芒,彰顯著其不菲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