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放心不下,畢竟大家都是朋友,心裏始終像有塊石頭壓著。
猶豫再三,我又打了個電話過去,電話撥通的瞬間,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每一次等待電話接通的“嘟——嘟——”聲,都仿佛是我的心跳在耳邊回響,緊張而急促。
“薑秀,你們吃晚飯沒有?”
我急切地問道。聲音裏滿是擔憂和關切,仿佛那話語是從心底最深處衝出來的。
電話那頭,薑秀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道:
“還沒有,準備弄了。”
她的聲音微弱而低沉,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陰霾所籠罩。
聽到她的回答,我毫不猶豫地說:
“我給你們送。”
我的語氣堅定而果斷,沒有絲毫的遲疑,仿佛這是一件早已決定好的事情。
薑秀本來想拒絕,聲音弱弱地傳來:
“不用了,太麻煩你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好意思和倔強,似乎不想給別人添麻煩。
這時,薑秀媽媽似乎聽見了她在打電話,過來問了問。
我趕忙說道:“我想跟阿姨聊聊。”
薑秀媽媽接過電話,我關心地說道:
“阿姨,您身體現在感覺怎麼樣?一定要好好休息。我想著給你們送點吃的過來。”
薑秀媽媽想了想,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你了,孩子。”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感激,讓人忍不住想要為她做更多。
掛了電話,我趕緊開始打包燒烤和一些飯菜。
我手忙腳亂地把食物裝進袋子裏,動作慌亂而急促。
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多拿點,她們肯定餓壞了。”
我的聲音急促而焦慮,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陳東他們見我這著急忙慌的樣子,紛紛過來幫忙。
老媽看見了,好奇地問道:
“兒子,你這是幹啥呢?”
她的聲音中帶著疑惑和關心。
我把薑秀媽媽暈倒的事情告訴了她,老媽一聽,連忙說道:
“那趕緊去吧,別讓人家餓著。”
老媽的臉上滿是理解和支持,眼神中透著對他人的關心。
不一會兒,楊哥已經開車過來了。我們四個迅速上了車,車子疾馳在道路上。
很快,我們就到了薑秀家小區。我輕車熟路地帶著陳東他們往薑秀家走去,明明我也隻來過一次,但是腳下的每一步都像是刻在了記憶裏,熟悉得仿佛來過很多次一樣。
小區裏的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那光線像是被霧氣籠罩,朦朦朧朧。
把我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如同幽靈般在地麵上搖曳。
我走在前麵,腳步匆匆,鞋底與地麵的碰撞聲在寂靜的小區裏格外清晰。
陳東他們緊跟其後,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急促的交響曲。
“這邊,這邊。”
我一邊走,一邊回頭招呼著他們。我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小區裏回蕩,帶著一絲急切。
“你這記性也太好了吧,就來一次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陳東忍不住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驚訝和佩服。
我沒有說話,隻是加快了腳步。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盡快趕到薑秀家。
終於,來到了薑秀家的門前,我深吸一口氣,抬手敲響了門。
那敲門聲在寂靜的樓道裏顯得格外響亮,仿佛是我急切心情的宣泄。
門一下就開了,仿佛薑秀和她媽媽真的一直在等我們。
薑秀媽媽臉上帶著疲倦卻又十分溫暖的笑容,熱情地歡迎我們的到來。
她的眼神中透著驚喜和感激,嘴角的笑容如同春天裏綻放的花朵。
“快進來,快進來,真是麻煩你們了。”
薑秀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側身讓我們進屋。她的聲音輕柔而親切,帶著滿滿的感動。
我趕忙跟她一一介紹了一下,說道:
“阿姨,這是陳東,這是陶遠然,這是陶念然,我們都是薑秀的好朋友。”
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和親切,仿佛在向家人介紹自己最親密的夥伴。
薑秀媽媽微笑著點頭,眼中滿是感激:
“謝謝你們啊,孩子們。”
她的目光在我們每個人的臉上停留,那目光如同溫暖的陽光,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我們走進屋內,把打包過來的食物放在桌上。
食物分成了兩份,一份都是一些比較清淡的粥、小菜,那粥熬得濃稠細膩,小菜切得精致整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適合薑秀媽媽現在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