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真是這樣的變故嗎?”
左白楓再次疑然而問,直接就頂上了眼前的這幾人。
“白子荷為了救回你啊,她再次甘願為你舍去重生地生命了。”
幾人一時再次同聲而答,就好像是眾口一詞,大家約定俗成了一樣,誰在這時也沒有落單下來。
“為了救我?這怎麼說呢?”
“從始致終不都是我一力在救回她重生地嗎?為什麼你們又反過來說是她為了救我啊?”
“清風小師叔,你能不能單獨跟我說得清楚一些?我現在身痛心痛全都被你們搞糊塗了,隻怕連我自己是誰都無從知道了。”
左白楓又極其迷糊的說道,好像他此時真地被他們幾個搞得連東西南北都辯不清楚了,就更別說左白楓能分辨出此時地一些是是非非了。
“哪好啊,白楓,我可以給你說清楚事情地來龍去脈。但是你必須得答應我,無論我說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你都要克製好自己,千萬不能做出一時衝動的事情來。否則,誰也沒法給你說清楚的。”
清風道仙一時慫恿著左白楓說道,好像他此時也怕左白楓在之後的陳述之中有所克製不住的話,那後麵所發生不堪計較的後果就不是他一個清風道仙所給夠阻止和扭轉的了。所有的一切悲喜愁憂都得左白楓自己努力克製,否則誰也無法挽回此間犯下的一節大錯一樣。
“行,清風小師叔,我答應你。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把事情的本末或者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也好讓我從中明白一些大道理,從而能夠努力克製自己的衝動情緒。”
思虎片刻之後,左白楓如是說,就好像已經沒有了先前那一些急切的瀑戾之氣,反而是多了一些委屈的理智之氣。
見得左白楓一時變得如此純靜下來,就像是初生的赤子一樣純樸,無瑕。清風道仙一時又扭頭對著那站立在他身旁的白家三小姐和劉雨兒以及小青丫頭說道,“你們也一樣,好好的給我聽著,千萬不要中途給我添亂,再度興起什麼樣的風浪來。否則,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們自己來承擔了。”
三女聽得清風道仙如此一說,立即也出言相表道。“好吧,在你說話之前,咱們三人什麼也不說就是了。你不要隻考慮咱們三個了,應該更多的考慮一下左白楓吧,他才是整個事件的主角。”
“這我當然知道,不用你們再提醒的。你們自己管好自己,才是對我和白楓二人的最大幫助!”
清風道仙一時又回絕道,沒有再給他們三人可以再駁斥的機會了。
“白楓,事情是這樣的,你學記得七天前清風小師叔跟你說過有關那白子荷的事情嗎?”
清風道仙直接這樣說道,沒有再轉彎拐角說開來了。
“記得,我記得清風小師叔當時跟我說過,好像大師父對‘白子荷’重塑初始之身還欠缺一味千年參須。”
左白楓極力回憶著,好像是生怕錯過了那一個細節一樣。
“對,我就是這麼跟你說的,而且當時你在山巔之上一發起灑瘋來就大聲叫嚷叫囂道:我看誰有這個千年參須敢不給我左白楓的,看我不拿刀子找他拚命去。”
清風道仙一時學著左白楓當時的模樣說道,那個模仿得一個維妙維俏的形狀,敢情就像是和當時左白楓的吃酒狀態差不多。
“那後來呢?後來我怎麼樣就自己拿隨身攜帶的匕首砍下我的左手了?”
左白楓一時好奇地問道,天真得就像一個快樂無比的孩子。
可是,清風道仙卻遲疑地唔道了一聲,突然像天玩笑似的說道。“後來,後來,我就比你先醉扒倒了。至於你自己是怎麼樣拿匕首砍自己左手的,我就有一些懵逼而不知道了。”
清風首家仙這一說,卻急得聽得正入神的左白楓一時失望地搗鼓道。“清風小師叔,你這樣說不是在拿我左白楓來開玩笑嗎?那裏像是你在給我說盡來龍去脈啊!清風小師叔,你再不說重點的話,我左白楓可是要和你翻臉了。我現在都成這樣殘廢的樣子了,你還有心拿我來尋開心呀,我不廢你廢誰啊?”
“唉,我就說你別急嘛?現在果然如此了。”
清風道仙一時變得十分玩味的說道,好像他此時真的還沒有把他所知道的事兒說完,現在隻不過僅僅是說了開頭而已,而大頭之戲還在後頭呢。
果然,在清風道仙說完這一些之後,他的話鋒一轉,馬上就沉聲說道。“小師弟啊,其實之前我聽大師父說過的,千年之前你確實是一個學道修仙的俊秀青年。隻因為你和那個千年前逃婚到塵世的狐女‘白子荷’有了萌生的愛意之後,竟然違背師命,偷偷放過那逃婚而來到塵世之間的狐女‘白子荷’。而且你小子與她在多次的接觸和交戰之中,因為彼此情愫暗生而一念顧惜憐憫她之心意,故而犯下人妖不能相戀的天規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