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開始要回到一九八七年七月,一個炎熱的夏天。
7月初的一個炎熱的夏天,又是一個豐收年,馬路兩邊的稻田裏,黃金金的稻穀快要成熟了。
劉老太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劉根秀,住在上坑村東溝彎,出門前和丈夫已經商量過了,要去兩年前嫁到10公裏外名叫石榴村的村莊去看望三女兒,王三妹。
王醫生,一位普通的鄉間醫生,從二十歲起一直到七十多歲退休,行醫50多年,鄉間醫生掙不了幾個錢,到了晚年生活貧困,連醫生職照都沒拿到。”
王醫生把那半口袋紅薯放到妻子的肩膀上,然後目送著妻子向村口方向走去。
劉老太放心的出了門,背著那半編織袋紅薯向村口方向走去。
此時正值七月,天氣炎熱暑期到來時,土地上都冒著綿綿的熱氣,黃泥馬路早己曬的幹裂,一陣陣灰塵揚風而起,散落在路邊的田間地頭。
劉老太才走了兩三裏路就已經滿頭大汗,身上那件退色的衣服己經濕透,汗水從額頭一滴滴滾落到她那雙純樸的眼睛裏。
帶有鹽分的汗水浸入她的眼睛,使得有些刺痛和模糊不清起來。她右手己經抓住著左肩膀上那半口袋紅薯,隻能用左手的袖頭去擦額頭上的汗水。
劉老太又走了一段路,抬頭望了一眼東邊越升越高的太陽,低頭繼續往前走。過了上拱橋,前麵不遠處有一口泉眼,裏邊有清涼的泉水。
劉老太已經口幹舌噪,當她行到下坑地界,竄過路邊的半畝田,來到了山腳下的那口泉眼池邊。
劉老太痛喝了幾碗甘甜的清泉水,心裏覺得好受多了,全身立即涼爽起來,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劉老太稍微休息了一下後繼續趕路,這口泉池,是在下坑村的地界,在馬路邊左側的田和山坡下之間,再往裏走便是下坑村深長的山穀,這山穀彎彎曲曲,又深又遠,一直延升著好幾座山脈,那頭通行隔壁的吉樂縣城,足有五六十公裏的路程,走路起碼要一天時間。
聽說在很久之前這口泉池就存在,但不知道它是何時哪位祖先挖的,雖然隻是一口臉盤大小的深不足30厘米的泉池。四周是用幾塊青石塊磊成,石塊上麵已經長滿綠色的苔蘚。但那清涼甘甜的泉水仍沒有變樣,猶如一壇珍藏了許久的陳酒,給後人和口渴的路人帶來了多少的甘露和愉悅,這不是一時半會,帶給一人兩人的的貢給。
劉老太又走了大約十裏路,來到一座拱橋邊。這拱橋,名為下拱橋,在下坑村口,年齡和上拱橋一樣為兄弟橋。
橋下是一條寬不足3米的江,順流而下,直通往縣城區。源頭是來自上坑村雙子峰,和吉樂溝山脈流出來大量山泉。江底平均深不到1米,淺的地方在旱季不足20厘米,橋是用青石打底,青磚和石灰做橋身和橋麵。
至於為什麼建成拱形,也許是為了讓它所承載的壓力能拖推到兩頭的橋基,讓中間部位的薄弱地方分散到兩頭的橋蹲去,因為那年代農村還用不到鋼筋和水泥。拱型橋也能更好的保證橋身在長期供給人們渡江,保障了它的堅固和穩定性,讓橋身更堅固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