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丫鬟處得知今日有人悄悄帶了情郎進府來,便獨自前來查看情況,沒成想直接看得入了迷。
興許是因為她還是處子之身的緣故吧!
聽著那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她就全身燥熱,移不開視線。
忽然間,她耳邊響起了一個動聽的男聲,“看你這般,可要我來慰藉你一番?”
楚雲卉猛地一僵,機械般的轉頭看向緊貼在她身側的人。
這男人與她距離如此的近,她竟是絲毫都未察覺到?
“你,你……”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讓你舒服。”逵打斷楚雲卉話語的同時,將頭靠過去,在楚雲卉耳邊曖昧的吹了一口氣。
“……”
楚雲卉瞬間全身緊繃,內心深處卻湧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這七王府裏的女人大抵都還是處子之身,還未蛻變成女人就已經守起了活寡!
她可不想一直那樣到老!
逵好似讀懂了楚雲卉心中所思所想,遂直接摟上楚雲卉嬌軟的身軀,透過楚雲卉眼前那不大不小的窟窿,誘惑的低語:“裏麵那男人肥如豬,床上功夫定然不會太好,卻已經讓那女人舒爽到那等境地了,你想想,若換成我……”
逵還未說完,楚雲卉就已經下定了決心,回轉身堅定的望向逵,一字一頓的說道:“隻此一夜。”
逵挑眉輕笑。
隻怕一夜之後,她就說不出這話了!
他從不缺女人,眼前的女人容貌也不過爾爾,至不會入了他的眼,他此刻這般做,不過是想深入調查出一些七王府的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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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府那邊。
君修冥深思了片刻,讓血十一入內,轉告沐千尋詢問鴉一些跟那養蛇之人相關的事。
因為親眼見到了自家兄長,鴉也未再隱瞞,直言不諱的說道:“大師兄名為逵,素來行蹤詭譎,除了師父無人知道他的下落,然我卻曾聽人說過,師父的蛇群不止師父能夠使喚,大師兄也能,因為他是當年傳授師父馭蛇術那人的後代。”
血十一聽到這話,兩條眉毛頓時就擰成了一團。
他還以為,擺平了賢王,那個蛇群便就無甚用處了。
怎又冒出了一個能夠使喚蛇的人?
而此時,鴉又續道:“我還聽人說,蛇群其實並非師父養出來的,它們原本就是大師兄的父親所養的,而大師兄的父親曾是宮裏的樂師,機緣巧合發現了宮裏地下的秘密與蛇群,便將他自己所養的蛇帶入了宮中,與宮中原本有的蛇混為一群,還有……大師兄的父親之所以會入宮,是因為他心愛的女人被召入了宮中為妃,而那個女人……最後死在了後宮的爭鬥中,他該是想要幫那女人報仇,才傾盡全力,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來幫助師父。”
“你大師兄……不會是他父親跟那女人的孩子吧?”沐千尋嘴角直抽抽的出聲確認,如果是,那可真是……夠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鴉聞言搖頭,師父都未必知道的事,她怎會知道?
“誒!又是個麻煩的人物啊!”沐千尋歎罷,掃了一眼血十一,起身與血十一一起走來出去,該將從鴉這兒聽來的事與那位爺說道說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