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兒妹妹!小心!”見到赤紅色的蛇襲向了純兒,單良毫不猶豫的就擋在了純兒的身前,拔出佩劍就向蛇斬去,不料卻如同撞在了金屬上一樣被彈開,純兒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立刻被嚇得癱在地上瑟瑟發抖,十分恐懼的看著周圍那不斷蠕動的蛇。
看著被一斬彈開的劍,單良這才意識到危機,開口道:“小心,這蛇有古怪,如同鋼筋銅骨一樣。”
聽到單良的話語若殘這才對眼前的蛇認真對待起來,拔出了那柄一直被黑布包裹著劍鞘的劍。
當拔出劍的那一刹那,整個山洞之中的靈氣都在顫動,仿佛被這柄劍所吸引一樣,單良與純兒瞪大雙眼看著這柄引發異像的劍,當整個劍都拔出後,山洞中的靈氣也停止了顫動,劍體的金光十分刺眼,照耀了整個山洞,仿佛在述說著它的激動渴望鮮血的洗禮一樣。
隻見劍體上刻著三個字:引相思
如果說見識到這柄劍帶來的異動使若殘震撼,那麼當看到這三個字時更是使若殘震撼。
因為他知道這柄劍對於楚雲峰來說意味著什麼,而如今楚雲峰卻把這柄劍贈予了自己,可見楚雲峰對自己的期盼。
握緊了引相思,絲絲與明緲的相處場景仿若昨天一樣湧上若殘心頭,若殘的臉上一會歡喜,一會悲傷,最後轉為堅定看向周圍的蛇。
“原來,之所以叫引相思,是因為讓人在使用它時想起過去,對一個人越是思念,那麼發揮的力量也是越大的。”若殘苦澀的一笑。
隨即斬向蠕動向自己的蛇,與單良不同的是引相思斬向群蛇時僅僅憑借劍氣而不依靠劍刃就可以將蛇攔腰斬斷,看來有一柄上好的劍確實少花不少力氣。
單良那邊也在奮力斬著向洞中湧入的赤蛇,雖然赤蛇是鋼筋鐵骨,雖然斬殺很吃力,但是單良憑借飛快的劍法三兩下就可以重創一條蛇。
突然有一條蛇繞過了單良襲向了若殘身後,雖然說若殘可以輕易斬殺這些蛇,但是卻有些吃力,無暇顧及身後的這條蛇,就在這條蛇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尖銳的牙齒要咬到若殘時,單良在手中轉動著飛劍一下將這條漏網之魚斬的七零八碎。
“謝謝!”
“不客氣!”
若殘與單良繼續一前一後斬殺著這些蛇,保護著已經因為害怕失去戰鬥癱在地上的純兒。
或許經曆這次戰鬥後兩人會更加默契,他們毫不猶豫的將身後交給對方保護,這種信任,可謂超出了兄弟之情,雖然兩人總是鬧小別扭,但是這更是友情的見證。
此刻,越來越多的碎蛇身體出現在了幾人腳下,仿佛這些殺之不盡一樣,黏糊糊令人做嘔的氣味充斥了整個山洞,而髒糊糊的血液更是濺了幾人一身。
單良此刻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長期的揮劍斬向那鋼筋銅骨的蛇已經讓他的身體吃不消,整個身體如同灌了鉛一樣動一下都十分困難,而那些蛇仿佛知道了單良就要不行了一樣更是凶猛的襲向他。
反觀若殘這邊,他的劍法一劍比一劍快,來勢凶猛,連綿不絕,仿佛不知勞累一樣,這正是五年的鍛劍生涯所鑄造的他傷感的肉體。
如果細看的話會發現,此時若殘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樣,雙眼通紅,整個麵目出現了一絲嗜血的意味,飛快的舞動著伶俐的劍法口中小聲的喃喃道:“殺!殺!殺!”
身處危機關頭,單良並沒有注意到若殘的異樣,而純兒此時身體略微動了一下,表情不再是膽怯、懦弱,而是充滿了堅定。
隻見純兒站起身來默誦法決,抬起手轉動了一圈身體,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瞬間以純兒為中心蔓延了整個山洞,那群蛇仿佛預知到有危險一樣,一個一個爭先恐後向後退去,但是不料都隨著純兒那股冰冷的寒氣化為了冰雕隨即爆裂開來,而施展了這種大型法術的純兒顯然也是吃不消,正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看著這麼難對付的蛇群輕而易舉的被純兒消滅,單良自愧不如,十分愧疚,扭頭看向純兒,隻見純兒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單良趕忙扶住了她,為她擔心,十分焦急的說道:“你沒事吧?”
純兒無力的搖搖頭,憔悴的喚道:“若殘哥哥!”
可是若殘並沒有理會純兒,依舊將背影留向兩人,提著從聖潔金光轉為妖嬈紅光的劍在那裏保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
感受到了若殘身上傳來的嗜血戾氣,純兒與單良用不可思議的目光對視了一下,隨即純兒推開了單良扶著自己的手,緩緩走向若殘。
看著純兒一步一步走向渾身充滿嗜血戾氣的若殘,單良根本不知道若殘到底怎麼了,十分擔憂若殘,更多的是擔憂純兒,便開口道:“純兒!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