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虞小施主許久不見,近來可安好?”
瞧她驚訝不敢相信的模樣,懷讓倒是笑嗬嗬的打著招呼,神情格外的從容。
虞舒月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的麵前,實在是太過驚喜了。
他們找了他這麼久,他就這麼毫無預兆的出現出現,著實讓他們兩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虞舒月眨了眨眼睛,確定他真的在麵前,她這才把臉上的驚訝之情給收了起來。
“嗬嗬,不太好,為了找您,可花了我們不少時間,這麼久以來一直都無法找到您的蹤跡,您這會兒主動出現,可是準備把我和殿下心中的疑惑都解了?”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在她心底堆的也越來越久,那些東西讓她抓心撓肝的時常惦記著,心中實在有些不好受。
“嗬嗬嗬,虞小施主別動氣,本來在年前老衲便打算回京把一切都跟你和太子說明的,隻是被一些瑣事給耽擱,處理的有點久了。”
聽到他的解釋,虞舒月心中的鬱悶這才減少了些。
“聽您的意思是現在時機已經到了,都能把一切說出來了讓我和殿下知曉了?”
懷讓隻是笑著點了點頭。
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向虞舒月和祁修堯分別伸出寬厚的手掌。
瞧著他手上那異於常人密密麻麻的手紋,虞舒月內心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得到高僧。
雖然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他倆對視一眼,隨後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懷讓把兩人的放在一起,隨後又讓虞舒月把手腕上的那串佛珠給拿下來,讓他們兩人分別滴了一滴血在佛珠之上。
兩人照做,當鮮豔的血液滴到佛珠的刹那,飛速的被佛珠給吸收,轉瞬間血滴消失不見。
如果不是手指上還有輕微的刺痛感,虞舒月都快以為方才是她出現幻覺了。
她正打算開口問懷讓接下來做什麼,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下一刻眼睛一閉,身體便軟綿綿的倒在了桌子上。
在她的臉要磕到桌子的瞬間,一隻大手橫了過來,祁修堯空著的手給她當了墊子,他心中一鬆,下一瞬也沒了意識。
懷讓把佛珠置與桌上,把他們兩人交握的手放在佛珠之上,隨後雙手合十嘴裏念著繁瑣的經文。
虞舒月再次有意識時,發現自己正飄在半空之中。
她心頭一慌,不過下一刻她便感到手上溫熱的力量。
她和祁修堯的手還是牽著的,他跟她一樣,同樣飄著。
“殿下,這是怎麼回事?”
“也許,懷讓法師想讓我們親自看看事情的真相。”
祁修堯盯著從下方馬車上下來的男人,眼底晦暗不明。
男人身穿明黃色的龍袍,滿臉的病容,一頭耀眼的白發。
他用手揮開準備攙扶著他的攻人,微微躬著身子走上樓梯,時不時的掩麵咳嗽,看得出來他的身體十分虛弱。
虞舒月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清男人後眉毛微挑,“那不是殿下你嗎?”
“那是蕭覓。”
祁修堯雖然沒有直接把他和蕭覓給區別開來,不過以防等會兒會看到他前世做了什麼令阿月不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