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還能活著那可真是老天爺眷顧了。
【忍忍吧,這是你的人設。】
這能忍?
當然不!
“我現在屬於心理受傷狀態,放飛一下自我沒毛病。”
係統還沒來得及阻止。
“張媽,幫我加工一下這個牛肉,我想吃水煮牛肉!”
最後還不忘贅述一句多放辣。
張媽從廚房探出頭,滿是褶皺的臉上仿佛寫滿了我是幻聽了嗎?
薑知顏的聲音婉轉,特意拉長的柔美嗓音,令人耳朵發麻。
“張媽,我餓了。”
“可……”
“張媽,我想吃。”
誰能頂得住美人撒嬌,張媽當即就進了廚房,
不到十分鍾,回鍋的牛肉又重新上了桌。
到底還是擔心薑知顏的身體,以為她是因為早上的事心裏頭難受,
這才一改常態,
張媽一通腦補,換來了十足的憐惜,
看的薑知顏這個社牛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桌上的水煮牛肉征服了。
“張媽我等會回娘家住幾天,你去幫我收拾幾件衣服。”
啪——
今天的第二個碎碗誕生了。
張媽怔愣在原地,瞳孔裏滿是不可置信。
下午三點
薑知顏拎著個小包,
前腳剛踏出門,後腳就聽見了張媽失態的“小報告”,
“老夫人,不好了!夫人回娘家了。”
而另一頭的老太太也被驚著了,連帶著身側的裴老先生,
原主賢妻良母的人設太過深入人心,
這麼多年可從沒見過她回娘家住。
這一次……
【你故意的!】
薑知顏笑而不語,坐等收錢。
安保公司的頂樓
陽光透過白葉窗的隙縫斜照進來,在凝重的眾人身上投放下一條條溫暖的光影,
會議室裏彌漫著打印機的油墨味以及清掃過的淡淡熏香,
所有人正襟危坐,不敢去看那主位上的活閻王,
個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像極了曬蔫了的小雞崽崽,將頭恨不得埋在桌底,生怕被點了名。
“陳最,文方集團的那批貨,給我個理由。”
男人骨感的指尖玩轉著鋼筆的轉動,睨著絳紅的唇瓣發出的聲音除了運籌帷幄的從容不迫,還有著無端讓人臣服的氣場。
被點名後站起的青年,一身的腱子肉竟然隱隱顫抖,
陳最是跟隨在裴鶴年身邊的老人,
在他的手裏丟了貨,這意味著什麼,他在清楚不過了,
貨沒了,賠錢事小,丟了公司的信譽那才是大事!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心裏替他捏了一把汗,
“廠長,我……”
“廠長您的電話,北城來的,很急。”
徐行的突然闖入,讓陳最如釋重負般得到了片刻的緩解。
男人起身,接過徐行手裏的大哥大,邁著筆挺的長腿走出了會議室。
“什麼事?”
裴鶴年靠在椅背上,唇角雖然掛著一抹笑意,卻不達眼底。
“小兔崽子!從小就是個難教的!長大了………”
麵對手機另一側的罵罵咧咧,裴鶴年十分有經驗的將手裏的大哥大遠離了耳畔,
直到過了五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