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是他縱橫鎮子的王牌,作案上百起,卻還沒有被抓住,有很大原因都是他極致的小心。
“帶進鎮子的隻有一個,鬼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情人呢?”
采花賊如此的在心中想到,接著緩緩弓起身,趴在屋頂緩慢的挪動。
就如同酒店開房,進的時候隻有一個,出來的時候就很有可能有兩個人,隻要分批次進,這警衛也不會多花心思去看。
采花賊弓著身體緩緩的移動,幾乎與夜融為一體,而白天的晴空萬裏,也在這時成為了對他來說最佳的助手
“真是沒有一點對危險的感知,大搖大擺開著窗戶,於我而言,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采花賊半蹲在屋頂,找好角度把握住力氣,用力一蹦!
沒有一丁點聲音發出,雙腿就像裝了消音器,唯一能告訴別人他來到此地的信號,隻能是被人影遮住的月光。
被麵罩遮住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
“輕輕鬆鬆!”
他在心中如此感歎,並準備翻身進屋。
然而一向謹慎的他,卻完全無法察覺到身後被風屬性靈氣包裹的小刀。
“休——!”
“呃……”
采花賊口中發出悶哼,身體僵在原地,他的血液從褲腳流出,接著一根肉棍掉了出來,終於他實在堅持不住,身體向後跌去。
他用著最後的理智雙腿向後蹬,接著用盡渾身解數,緩解力度,最後倒在地上,努力平複狀態。
古代與現代不同,在古代夜深了是要禁宵的,外麵此時除去遊蕩的官差外就沒有其他人了。
但若是倒在房間裏麵,以他的狀態若被主人家拖住再引來別人,自己可就插翅難逃了!
采花賊瘸了第三條腿,此時臉上也布滿了冷汗,麵色蒼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昏死過去。
她現在沒有心思追究到底是什麼情況,想做的隻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撿起從褲子中掉落的長條狀肉棍她一臉虛弱的挪動位置。
“哈……哈……”
用力喘著粗氣,他藏進了小道內,遠離寬敞的大道。
人影消失,回歸的月光灑在左道臉上,用盡全力的,他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接著拿起另一件藍灰色道袍蒙在頭上。
采花賊是吧?喜歡美色,是吧?看我這一下,讓你戒驕戒躁。
左道並沒有黑色的衣物,但若是讓他不做掩飾的出去,他也是不願意的。
左道臉上是遏製不住的明媚笑容,他摸著黑跟了出去,實話說左道的跟蹤技術實在是差,但有著風的感知,再加上采花賊狀態不好,也能靜謐無聲的跟上。
左道其實一開始並不想管這個家夥,但一想著她的基地如此隱秘,他就想去看看。
說不定哪天還能有用。
慢悠悠的在後麵跟了半個小時,采花賊才終於停了下來,最後走到了一家屋子的後麵移開遮擋牆壁的,木板就這樣鑽了下去。
默默記下位置,左道就趁著天黑,快步回了家。
輕輕摸了摸陳安的腦袋,左道把道袍輕輕的蓋在他的身上的身上,木板床上並沒有墊子,睡著不是一般的難受。
他但能做的僅僅隻是用衣物蓋著,又或者墊上,來盡量舒適些。
興許是自己走的道路的特殊,左道沒有困的感覺,縱使好幾個夜沒有睡覺,也沒有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