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範倫丁耐心地說:“所以,你在一瞬間換牌難道很困難嗎?”
蓋爾:“……”
擦,這出千出得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一點啊!
“贏太多錢不會出事嗎?”
“這家賭場的老板,就是地下黑市的主持者之一,我們需要認識她。”範倫丁肯定地說。
蓋爾點點頭,“好吧,先去看看再說。”
於是,當蓋爾看到一座占地足足有一座城市那麼大的賭場的時候,默默地看了一眼範倫丁——
要在這種地方,呃,贏大把錢“鬧事”,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這樣子的賭場當然是有豪華酒店套房配置的,範倫丁持有額度至少超過上千萬銀鷹幣才能辦的卡,出手又很大方,賭場方麵很快就把這兩個穿著講究一個冷淡高傲一個優雅從容的青年當成了新鮮出爐的“肥羊”,那是相當客氣周到。
住在219層的高空景觀房,享受過美味浪漫的音樂燭光晚餐之後,兩個人換上簡單的白襯衫黑色修身長褲,這才乘坐著高速電梯前往賭場。
“是懷舊風格?”蓋爾有些驚訝。
範倫丁點點頭,“這裏是英穹星係最知名的懷舊風賭場。”
蓋爾看向頭頂四周的水晶燈和地上的紅地毯,和一張張幾乎全部用半透明的某種類似玻璃卻比玻璃手感更加溫潤一些的材料做成的賭桌,現場有類似自助餐的設置,也有侍者不斷來來往往,這裏沒有使用機器人,而是全部的人類侍者,並且都是年輕男女,男的英俊,女的俏麗,外貌全部是水準以上。
最佳的服務,也是讓這些賭客們流連忘返的原因之一。
“好了,蓋爾,你去棋牌類那邊,我去輪盤類,記住,不要收手,能贏多少贏多少,估計幾百上千萬銀鷹幣還不一定會讓這位老板放在眼裏。”
蓋爾點點頭,“好!”
轉頭與範倫丁分開,蓋爾走進人氣相當高的棋牌類大廳,隨意找了一張賭桌坐了下來。
穿著晚禮服的美女發牌員露出迷人的微笑,“先生,請放籌碼。”
蓋爾其實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默默地先押上了價值一萬銀鷹幣的籌碼。
但在外人的眼中,這個麵色冷淡的青年卻是很敢出手啊,在這外桌上,都玩一萬一把,這已經相當大方了。
又見他慢條斯理地卷起了襯衫的袖子,露出白皙修長的一雙手,頓時覺得這位很可能是賭場老手,半點兒都不見猶疑的模樣。
開始發牌。
這年頭都是電子卡牌,卻與昔日的撲克差別並不怎麼大,隻是每個人前麵是固定的三張牌,那位發牌員美女輕輕一按,“叮”地一聲脆響之後,在桌麵上花色不時閃動的炫目場景立刻停止了,卡牌的牌麵就不會再做出改變。
蓋爾輕輕拿起了極薄的卡牌。
說實話,這方麵他的運氣一向是不怎麼好的,當年和宿舍哥們兒打牌,他經常被滿臉貼滿了紙條,輸得很慘是常事。
現在也是一樣,估計這桌上的人不會有人比他的牌麵更小了。
不過沒關係,他的背包裏有一整套各色牌麵的電子卡牌備用,他的手根本就沒動,神不知鬼不覺,手上的三張牌已經徹底換成了另外三張。
對於這種方式,他隻了解了最粗淺的基本原理,但賭博賭的就是運氣,在不需要運氣就能作弊的時候,這種開了掛的賭博方式……不提也罷。
不僅僅是他這樣,範倫丁那邊也是一樣,擁有精神力大師的水準,任何的輪盤或者賭大小的遊戲,都盡在他的掌握中,讓停就停,還停得不留痕跡,讓大就大,讓小就小,哪怕是全自動的電子屏賭法,他的精神力都能截取信號波,贏得那是相當爽快!
不出兩個小時,蓋爾和範倫丁就被邀請到了貴賓廳,而在貴賓廳裏重遇,他們相視一笑,並肩往前,穩穩坐在了華貴舒適的皮質座椅裏。
哪怕在外麵蓋爾已經贏了四百六十七萬銀鷹幣,範倫丁也進賬五百一十三萬,卻根本算不得什麼。
這裏,才是真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