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之看著這女人自信的表現,突然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想法。蔣樂竟然知道他陸豐之的事情,想必陸言之的事也知道不少。
何況,這個蔣樂看起來對陸言之心懷不軌啊,哼,看來他這個四皇弟這運氣可真好,好端端的惹一個傻子和瘋子幹甚?
“結盟?那你的誠意在何處,我這裏可不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不留下什麼,可是要付出代價的。”陸豐之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手上的扳指。
“殿下,後日就是花朝節了,隻要您到時候拖住四皇子,這場戲絕對如您所意。”蔣樂一看三皇子陸豐之同意她的請求,立馬就興奮的開口。這次,有反派的加入,她絕對有把握在男女主之間埋下一根永遠也拔不掉的刺。
“行了,你退下。”陸豐之看著女人裝神弄鬼半天就是說不出什麼來,冷聲讓蔣樂退下。既然如此,那他就看看,究竟是什麼好戲。
文叔將齊歡送至一旁後就守在正堂外,見蔣樂出來,就朝著她拱了拱手,他走進去,看著自己伺候多年的殿下,等他發話。
陸豐之想了想,“文伯,將她二人送出府。另外,告訴那個蔣樂,想聯係我,就到春閣酒樓三樓三號包間等著。”
“是,殿下。”文伯說完,就走去送二位小姐。
陸豐之看著空無一人的下首,身體鬆了鬆靠在椅子上,腿上的手抬起,好讓他的頭撐著。良久,他笑出了聲,仿佛遇見了什麼好笑的事,那聲音裏帶著玩味。笑著笑著他的笑聲漸漸弱去,方才大笑而上揚的嘴角扯平,眼裏陰冷浮出來。
最好,你最好真的有什麼真東西,否則,悄無聲息弄死一個尚書庶女特別是一個不受寵的庶女,那可真是太容易了。
文伯送完二位小姐回來就看見殿下一個人坐在那寬大的椅子上,一張臉毫無表情,周身顯得冷漠和無情。他對著陸豐之行了個禮,“殿下,已經讓人暗中看著了。”
“嗯,有什麼不對直接處理了。還有,派人去打聽打聽,陸言之有沒有同意去今年的花朝節宴。”陸豐之吩咐道,文伯點點頭,轉身退下。
陸豐之一個人靜靜坐在椅子上,這些時日,先是他的人不知為何突然暴露,後是朝中勢力莫名被陸言之發現並打擊,現在又來個自稱什麼的知道的庶女。他總覺得不應該這樣,到底是什麼,這些事好像並無關聯,湊在一處卻古怪的很,如果被他發現那女人是設計好的,就別怪他陸豐之對一個閨閣女子動手了。畢竟,陸言之,不是你死,就是我了。
齊歡這邊才剛剛見了殿下一麵,接著就被殿下趕到一邊,再然後居然直接被請出三皇子府了。她看著跟著她進到馬車裏的蔣樂,表情難看極了,臉上的憎惡幾乎要人看不下去了。蔣樂一抬頭就看著這位齊大小姐麵色不善的盯著她,“齊小姐,您放心,我對三皇子無意,您無須擔心。”
齊歡一聽蔣樂這話,簡直為這女人的厚臉皮給驚呆了,臉上的表情一時維持不住,一片空白。
而馬車外的兩位丫鬟不小心聽到了蔣樂這話,木果是知道自家小姐意屬三皇子殿下,這好不容易可以進去了,居然被一個庶女給壞了,並且這庶女還不要臉的說出這話,她真的是立馬就討厭上了這對主仆,真是,一個禮部尚書的庶女,竟是絲毫不知什麼叫廉恥,可真是白瞎了她這人的身份,平白讓人看不起,呸,什麼人嘛這是。
她對上旁邊印畫的眼睛,眼裏滿是不喜與厭惡,她扭開臉,看向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