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聞言,頓時覺得這個事情其實知不知道也沒什麼的。
“對了,我已經把你失蹤的事情告訴姬翁上神了,他現在應該正往回趕呢!”步涼道。
“哎!”池眠歎了口氣,反正這一天早晚會來,如今隻希望師尊的責罰能輕些,想到此,池眠突然詭異地看了步涼一眼。
“怎麼了?”步涼被看的莫名其妙。
見池眠欲言又止,步涼道:“你有話說就是了,為何這般吞吞吐吐。”
“那我說了你不生氣!”
“你說就是了!”
“你不會是看上我師尊了吧?”
“什麼?”
步涼懷疑自己聽錯了,卻聽到池眠一點一點的分析道:“你自己剛剛都說了,這麼多年以來,身邊不曾有過任何一個女子,想你步涼豔名在外,身邊除了我竟然從沒有過其他女人。”
“雖然咱們兩個經常在一起,但我又十分篤定咱倆之間是清白的,所以你這根本就是想借著我的名義同我師尊多接觸,你看這次我都不知道我師尊去了哪裏,你卻能聯係上。”
池眠越說越覺得的確如此,絲毫沒注意到步涼此時正拿涼颼颼的眼神看著她。
“看來你這經法還是沒抄夠,不然我同你師尊說說,讓你抄上個幾千年算了。”
“什麼?你剛剛自己說不會生氣的。”
“我隻是讓你說而已。”
池眠張張嘴,最後釉無奈的把嘴閉上了。
步涼看她還在這杵著,忍不住開始趕人,“行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和你師尊交代吧。”
臨走,池眠還不忘囑咐步涼,“那我便把他托付給你了,你可一定要治好他。”
步涼聽的心煩,直接揮手將她與阿蘭趕出門外,池眠站在門口,後知後覺才覺得有些害怕,忙扯了扯阿蘭,“我師尊那……怎麼辦呀!”
阿蘭一邊同情地看著她,一邊將她的手從身上拂下去,最後拍拍她肩膀,留下了一個珍重的眼神便逃了。
池眠無奈的歎了口氣,愁眉苦臉地往府上走,老遠便看到門前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渾身溫潤如玉的氣質無時無刻不在彰顯著這是位翩翩公子,但池眠看到人之後卻直打哆嗦。
世人都道姬翁上神是個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謙謙公子,但世人不知道他在管束池眠這方麵的確算得上嚴師了,小時候的池眠沒少挨板子。
池眠沒想到她師尊竟然回來的這般快,如今連理由都沒有想好,她正想著要不掉頭回去的時候,姬翁叫住了她,“你這是要往哪去?”
見逃不過,池眠扭頭朝姬翁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原來是師尊回來了呀,剛剛我沒留心,遠遠看見站著一仙氣飄飄、身形偉岸的男子,我還以為是我走錯地方了。”
“幾日未見,你倒是越發油嘴滑舌了,說說吧,你又闖了什麼禍。”
“師尊,你要這麼講可實在是冤枉我了,我可也是受害者呀!”
“哦?”姬翁掃視了一眼池眠,笑不達眼底道:“你是越發出息了,我這出去一趟,你倒把自己修為都作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