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杭州市某大排檔,烈日炎炎,酷暑難當,大排檔上並沒有多少客人,唯一的一桌也就坐著倆青年。
“範鑫,你今年暑假真的不回去了嗎?就呆在這裏?”一個青年邊給另一個叫範鑫的男子倒酒邊問道。
範鑫似乎有些沒精打采的,把剛才倒的酒一飲而盡,緩緩的開口“回去幹嗎?這杭州雖然熱,但家裏更熱,前幾天聽爸媽說,家裏的平均氣溫都有40多度,我還不如在學校附近租一個房子,這個暑假就在這裏好好看下書”
不知道是不是是天氣的原因,範鑫心裏總是有些莫名煩躁的,想起幾天前和父母的視頻聊天,他們總是嘮嘮叨叨的要好好看書,要學習認真,要爭取拿個獎學金回來。範鑫心裏卻是不以為然,都考到大學了還總是嘮叨的要讀書,哪個大學生還和高中生一樣整天抱著個書啃啊。
範鑫眼裏閃過一絲無奈,那青年卻一臉無所謂的開口了“不回去就不回去了,正好留在杭州陪我,帶你在杭州好好玩玩。”
“那可就說好了啊,等我租好了房子就來找你啊”範鑫也不想了,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
倆人吃完了剩下的小菜,準備回學校了。
不要看倆人其貌不揚,穿著也平平凡凡,但倆人可都是全國排名前十的浙江大學的學生,那青年名叫張奇,今年大二,是杭州本地人,和範鑫是室友,倆人都是學的是一樣的專業。範鑫是外省人,家裏父母都是中學教師,自小對範鑫望子成龍,家教甚嚴,在高壓的監督下再加上父母的輔導,範鑫自幼學習成績十分出色,也因此考上了浙江大學的信息工程專業。
但是高壓下的學習並沒有給範鑫帶來熱愛學習的性格,範鑫到了大學後,沒有了父母的監督,整個人完全放鬆下來了,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呆在寢室裏玩手機,玩電腦,基本上不參加班裏,學校的活動,越來越向宅男靠近,除了同寢室的室友幾乎沒什麼朋友。學習也平平常常,隻要不掛科就無所謂。這不,家裏麵父母看到了成績單也為他擔心不已,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倒是弄得範鑫越發感到煩躁了,借著看書和家裏太熱的理由呆在杭州不回去了,省的受父母嘮叨。
這天正是學校放假的日期,同寢室的另外倆個室友都已經回家。隻剩下家裏就在杭州本地的張奇,這倆哥們就到學校附近的一個大排檔裏大吃了一頓,說是為了慶祝考試成功過關。
酒足飯飽之後,範鑫和張奇也樂得悠閑,優哉遊哉的往學校走去。範鑫已經把父母的嘮叨拋在腦後去了,該享受時就享受一直是範鑫的人生準則。事實上,範鑫也是一個很有誌向和抱負的人,要不然父母再怎麼壓也很難考上全國前十的大學啊,隻是上了大學後沒了前進的目標和方向,範鑫又是一個悶騷型的性格,不會主動去嚐試新鮮事物,這才導致如今近乎宅了一年的狀況。
話說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範鑫和張奇走在去學校的小道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談著暑期的打算,現在已經放假了,這條小道上隻有三三倆倆的學生,路燈都被道路倆旁高大的樹木擋住了。隻有一點一點的昏暗的燈光照到小道上,這要在平時可是情侶約會談心的聖地。
“杜偉奇,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根本不喜歡你也不可能會喜歡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個女生的訓斥聲,範鑫抬頭一看,在前方小路的中央,有一個身穿白色西裝,手捧著一大束玫瑰的英俊青年站在一個女生麵前,看起來那聲訓斥就是那個女生說的。
“那個穿西裝的是經濟管理係的,叫杜偉奇,聽說彈得一手好鋼琴,被人稱作鋼小琴王子,家裏還特別又錢,在學校裏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喜歡他”張奇也知道範鑫平時都不關心學校裏的人和事,在他耳邊小聲解釋道“聽說杜偉奇正在苦追考古係的校係花秦曉曉,偌,就是那邊那個女生。”
範鑫也注意到了,那個女生穿一件淡藍色連衣裙,晚風吹過,連衣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修長的雙腿和苗條的身材,此時精致的瓜子臉上圓目怒視著杜偉奇,在微弱的燈光下臉頰上浮現出一抹酡紅,更是有種獨特的氣質。
此時旁邊的行人已經都停下來了,站在旁邊觀望,有美女的地方總是少不了注視的。那杜偉奇遭到了訓斥卻並不氣妥,他捧著那束玫瑰深情的望著秦曉曉,“我知道我讓你感到煩惱,但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的心靈發生了車禍,而肇事車主就是你,你已經深深的撞進了我的心田,我的心已經離不開你的存在,你要為我的心靈負責,我愛你,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