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盯著孫華強,思索片刻後說:“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但我外甥肯定是遭了你的毒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你先不要急著否認。”
說完,田宇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信紙。
孫華強好奇的接過信紙看了看,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孫華強從出生到現在,所有的詳細資料。
其中有一條更是寫著:“懷疑此人有某些不為人知的神秘手段,可傷人神魂!”
孫華強看完信上所有的內容,臉色已經沉的如同鍋底。心中有些後怕,看來國家方麵已經注意到自己了。
但他臉上依舊平靜,將信紙遞回給田宇,冷笑道:“田軍長,您僅憑這些毫無根據的猜測就給我定罪,未免太草率了吧。這所謂的資料,不過是捕風捉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田宇緊盯著孫華強,嚴肅地說:“我知道你背後有先生的支持,但我外甥躺在醫院裏生死未卜,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你。今天把這些資料給你看,也是希望你能主動交代,別逼我動用其他手段。”
孫華強心中暗忖,看來田宇是認定了自己對他外甥下手。
他深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道:“田軍長,我敬重先生,也尊重您。但您不能僅憑這一紙猜測就認定是我所為。我確實沒有傷害令外甥,這是事實。”
田宇伸手一擺,麵色陰沉,語氣冷硬地說道:“多餘的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了。現在我給你兩條路選:第一,把我外甥救醒!我們田家和向家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第二,和我們田家和向家不死不休!”
孫華強聞言,臉上依舊掛著平靜的笑容,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田軍長,您外甥如今躺在醫院生死未卜,這事兒和我真的沒有半點關係。”
“第一,我一介平民,既沒有傷害他的理由,也沒有救醒他的能力。第二,我再次對發生在您外甥身上的事表示遺憾,但我既不是醫生,也沒有治療您外甥的本事,所以很遺憾,我愛莫能助!”
田宇麵色一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他瞪著孫華強,冷冷地說道:“這麼說來,你是準備和我們田向兩家不死不休了是吧?”
孫華強微微聳肩,一臉輕鬆的表情,說道:“田軍長言重了,我不過是個平頭小老百姓,你們田向兩家如此龐大的勢力,隨便動動小拇指就能把我捏死。”
“我怎麼敢與你們不死不休呢?隻是您外甥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也實在沒辦法滿足您的要求。”
田宇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說道:“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可你既然如此清楚自己的處境,還這般強硬,莫不是有什麼依仗?”
孫華強坦然地笑了笑,說道:“田軍長說笑了,我哪有什麼倚仗,隻是不想平白無故被冤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