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衛民狠狠地瞪了劉繼山一眼:“你這是開玩笑嗎?你這是故意抹黑我!我在部隊裏的功績豈是你這三言兩語就能詆毀的!”
劉繼山收起笑容,認真地說:“老馬頭,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別老端著個架子,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你也別老教訓華強,年輕人偶爾驕傲一下很正常,就像你當年不也一樣。”
馬衛民冷哼一聲:“我教訓華強那是為了他好,他不能走我的老路,不能因為一點成績就迷失了自己。不像你,整天沒個正形,就知道瞎起哄。”
劉繼山剛要反駁,孫華強連忙說道:“師父,劉大爺,你們都別吵了。我知道師父是真心為我好,我也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今天這事就到此為止吧,咱們還是和和氣氣的。”
馬衛民坐回椅子上,氣呼呼地扭過頭去。劉繼山無奈地歎了口氣,走到馬衛民身邊坐下:“老東西,別生氣了,我這嘴就這樣,你可別往心裏去。”
馬衛民白了他一眼:“你這老家夥,每次都這樣,我還不知道你。”
劉繼山嘿嘿笑著:“這不是看你和華強在這氣氛有點嚴肅,想活躍一下嘛。華強啊,你可別學你師父這麼小氣。”
孫華強在一旁笑著點頭:“劉大爺,我知道了。不過師父也不是小氣,是對我期望高。”
馬衛民哼了一聲:“還是徒弟懂我。”
劉繼山又恢複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好好好,算你個老東西命好,收了華強這麼個爭氣的徒弟!”
孫華強看著兩位長輩如同孩童般鬥嘴又和好,心中滿是好笑。
時間又過了兩天一夜,火車終於在一陣刹車聲後穩穩的停在了天府站!
孫二狗和馬衛民一起下了車,狠狠地伸了個懶腰。
待所有乘客都下了火車之後,孫二狗才和師父馬衛民一起拎著行李,來到了天府大地芙蓉城的鐵路招待所。
招待所櫃台前,站著一位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眉如遠黛,雙眸靈動有神,恰似一灣秋水,透著川妹子特有的靈秀。
小巧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張微微上揚嘴角的櫻桃小嘴,笑起來便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貝齒,兩個淺淺的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甜美動人。
她身形苗條而勻稱,身高大約一米五五左右,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紮成利落的馬尾,幾縷碎發俏皮地散落在耳畔與額頭,身姿婀娜,整個人散發著青春活力。
孫二狗接過師父遞過來的工作證,連同自己的工作證一起遞給了前台的小丫頭。
“同誌您好,我們是四九城東街鐵道派出所來的,這是我們的工作證。”
小姑娘拿過兩人的工作證認真的做了記錄,看到孫華強工作證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孫二狗?嗬嗬,同誌你這名字好特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