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離婚了,他有了未婚妻,我也要忙自己的事業,實在是沒有必要再見麵。”
就在陳薇以為事情會這麼發展下去的時候,一個預料不到的人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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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在京城的一家高檔咖啡廳裏,陳薇疑惑地看向的女人,“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陳女士,”穿著一件紫色連衣裙,氣質如空穀幽蘭般的楚斐輕輕笑了笑,“我找你隻是想問個問題。”
“和鄭全霖有關?你放心,我和他現在隻是陌路,絕對不會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楚斐聞言卻是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陳女士是否做過一個關於未來的怪夢?”
怪夢?陳薇聞言不由心中一緊,她慢慢的抬起了頭,目光中滿是探究和疑惑。
“看來是做過了,”楚斐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實不相瞞,我也做過這樣的一個怪夢。”
“在夢裏,我夢見和鄭全霖訂了婚,之後便搬到了鄭家的老宅子裏學習如何做一個合格的主母,但是在鄭家內部和陳女士的阻攔下經曆了很多事情,曆經坎坷後終於順利嫁給了鄭全霖,而陳女士你······”
“因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楚小姐,被忍無可忍的鄭全霖送往了國外,”陳薇接過了楚斐的話,“而我的兒子鄭維安也因此受到了牽連,之後被剝奪了繼承權,成為鄭家可有可無的人。”
“我就知道陳女士一定也做了這個夢,可是這個夢裏發生的很多事並沒有完全應驗,”楚斐疑惑地問道,“我被留在了Q市學習如何經營公司,陳女士主動和鄭全霖離了婚,之後也是他在一直糾纏你。”
“也許是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改變了原本的走向吧?”陳薇好奇的問道,“楚小姐,那個夢先放在一邊,你現在是怎麼想的,還是打算和鄭全霖繼續走下去嗎?”
“選擇權已經不在我的手裏了,準確的說應該是鄭全霖下定決心放棄我了,”楚斐臉色平靜的說道,“要不是家裏的生意出了意外麵臨破產,鄭全霖也不會看在我表哥賀予平的份上和楚家聯姻,以求能渡過難關。”
“鄭全霖前幾天明確地告訴我,他還是忘不了陳女士,準備和您重修舊好。”
“可我不想和他在一起,”陳薇直接表示了拒絕,“鄭家陳腐守舊,看不得鮮活自由的生命,那裏絕不是我能呆的地方。”
“楚小姐也是在鄭家待過一段時間的,肯定了解那裏的情況。那座傳承幾百年的老宅子裏居然還保持著座機聯絡,屏蔽網絡、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的隔絕生活。”
“以鄭全霖大姑母為代表的親戚們終日裏像個幽魂似的走來走去,一邊炫耀著自己的地盤,一邊對一切可能冒犯到他們的眼睛、嘴巴乃至靈魂的人和事發動惡毒的攻擊,似乎隻有對方徹底死掉了,才能證明他們的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