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兩兩的腳步聲,把包月生從昏迷中吵醒。
發生什麼事了?包月生努力的睜開雙眼,想看清楚身邊的事情,無奈自己一用力,眼前又是一陣發黑,隻好閉上眼睛聽聽再說。
腳步聲突然密集起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包樂天耳邊叫喚:“樂天,樂天!”
亂叫什麼?自己什麼時候改名叫樂天了?
包月生又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線。
看清了,這是一個昏暗的小屋,一個中年婦女正在自己的身邊傷心地呼喚著。
婦女見包月生的眼睛睜開,不知是樂極生悲還是怎麼了,居然激動的哭了起來:“樂天!你終於醒了,媽媽好擔心你呀!”
就在這時候,一個中年男子也跑了進來,放下身上挑的擔子說:“他娘,咱們的樂兒醒了?”
中年婦女含著眼淚點點頭。
……
包月生看著眼前這一切,思緒飛到了昏迷前。
包月生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由於是個孤兒,所以包月生是孤兒院養大的,為了不被別人欺負,他自小就跟著孤兒院旁一個獨孤老和尚習武。
大學文憑,一身武藝,儀表堂堂。
夠酷吧!
就是找不到工作!
包月生大學畢業後,沒有工作幹,又不能像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去做‘啃老族’,唯一能做的就是打零工,做宅男,網上遨遊。
在網上,包月生結識了一批‘驢友’,於是約好了去一座不太出名但很陡峭的山去攀岩。
想到這裏,包月生心頭一顫:難道自己現在是在陰間!自己不是從山崖下掉下去了嗎?
記得上山後,包月生看到山的另一邊有更多懸崖峭壁,就獨自離隊,前去挑戰。
這可是一次不該有的冒險,一陣大風吹過,包月生隻感覺身子一歪,就從懸崖上掉了下去,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就聽到三三兩兩的腳步聲,現在他明白那可不是什麼三三兩兩的腳步聲,而是這位稱自己叫‘樂天’的中年婦女一個人焦急的腳步聲。
婦女的眼淚滴在自己的臉上,滾燙滾燙的,包月生放下心來,看來自己還活著,可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看著身邊兩人的著裝打扮,肯定不是自己那個城市的人,自己這是被誰給救了?
包月生感覺身體好受了一些,用力撐起身子坐了起來,腦袋又暈了一下,還好,能頂得住。
“哎呀!兒呐,你怎麼坐起來了?快,再躺會,媽媽給你喝碗豆腐湯。”婦女急忙上前扶住包月生。
“他爹,快,鍋裏有豆腐湯!”婦女扶住包月生,又轉身向中年漢子叫道。
老漢急急忙忙的跑去給包月生盛了一碗豆腐湯,甜甜的豆腐湯喝下肚,包月生感覺人精神多了。
“老包,你看,樂天好多了,真沒想到,咱兒子命這麼硬,居然挺過來了。”婦女伸手拽了一個大枕頭給包月生倚著說。
包樂天!
難道自己不是被誰救起來,而是穿越重生了!
那個叫老包的漢子吧嗒吧嗒抽著旱煙,憨厚的笑著,獨苗啊,自己一個窮賣豆腐的,差點就沒了這孩子,可活過來了,還說什麼呢?
破舊的雙開門又被人打開,一個頭上裹著皂角布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用惋惜的聲音說:“老嫂子,對不住啊,你家包樂天我也盡力了,可這風寒太猛,不好治啊。”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包樂天一臉無事的半躺在床上,驚訝的說:“包樂天!你感覺什麼樣?怎麼會……”
包月生心想,好歹也都姓包,自己一個孤兒,既來之則安之,包樂天就包樂天吧。
“沒事,OK了。”包樂天不想多說話,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進來的郎中叫什麼。
郎中迷糊了,他不解的說:“餓暈?不會吧,我李氏一門,行醫多年,難道你的風寒我能看走眼?不可能,絕不可能!”
包樂天這會人已經完全蘇醒,當然,這個包樂天已經不是那個可憐被風寒擊倒的孩子,而是包月生重生。
重生的包樂天一躍下床,來到屋外,呼的翻了一個後空翻。
“李先生,您說我好了沒有?”包樂天笑著逗郎中,心想,你要是李時珍,那玩笑就開大了。
所以包樂天有補充說:“李先生,我說沒有說是餓暈的,是我福大命大,活過來了!”
這倒是實話,還真是福大命大。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那包樂天會有什麼樣的後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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