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以吹毛求疵的?Jin-Ho的日常行為如何?”
“嗯,有點嚇人,先生。”
“嗯?”趙元九歪了歪頭。
“從他的衛生到他的待命姿勢,他……先生,根本沒有開口。盯著他的儲物櫃幾乎讓我驚慌失措,先生!那個孩子,他……他看起來不像人完全沒有。”
“真的、真的嗎?”趙元九大吃一驚。然而,現在還為時過早,因為閘門剛剛打開。
“他的戰靴擦得鋥亮,連蒼蠅都可能從上麵滑落,長官!哎呀,他剛才還在訓練,他的靴子還像新的一樣閃閃發光!”
“不僅如此,先生!他的製服總是完美的!”
“我看到他在早上叫醒電話前十分鍾已經醒了,待命,先生!”
“我們需要認真,先生。我們不應該讓Jin-Ho申請成為一名士官嗎?如果他繼續作為普通的咕嚕聲,其他人將很難過,先生。”
趙元九呻吟著。“當有問題的家夥不感興趣時,我無能為力。”
他們本應該找到解決辦法,找到回應,但越說越覺得自己掉進了迷宮。
“先生,Jin-Ho今天在操作jackey,不是嗎?它曾是怎樣的?”
“嗯,他……嘿,他在新兵訓練營的昵稱又是什麼?”
“先生,他被稱為終結者。”
“……現在我知道人們為什麼這麼稱呼他了。”趙元九深深地歎了口氣,他的表情難以理解。其他人也都歎了口氣,默默地盯著天花板。
“我們應該為有一個優秀的新手而感到高興,但是這……”
這個新手太優秀了,不知怎麼的,“優秀”這個詞似乎不足以形容他。
趙元九又深深地呻吟了一聲。“......現在,讓我們繼續觀察他的表現。”
其他士兵點頭表示同意。“明白了,長官。”
“如果它看起來不太好,找任何你能找到的借口,不管多麼小,然後毀了他。”
“先生?這樣會好嗎?畢竟,我們不再處於軍政府之下。”
趙元九無奈地回答:“我知道我們不應該那樣做,但那小子需要好好管教,不是嗎?”
“……但是,先生。我們的問題不在於他的紀律性太強了嗎?”全赫秀說。回想起薑鎮浩盤腿坐在木地板上的身影,他的身體突然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那家夥在待命的時候總是盤腿坐著,一動不動。“我以為他是某種佛像什麼的,先生。”
“我以為我在看一個暫停的電視屏幕。”
“天哪,他這樣坐著不會抽筋嗎?”
趙元九無視了另一聲抱怨,提高了聲音。“……正如我所說,我們暫時拭目以待。一旦他的待命期結束,他將立即被部署。然後,我們可能會看到他的一些變化。”
話雖如此,趙元九還是忍不住再次歎了口氣。他的服役時間所剩無幾,又何必因為一個太優秀的新人而胡鬧?
然而,Jo Won-Gu不知道,有一件事可以為他提供安慰。那將是……他和他的小隊並不是唯一因康金浩的到來而受苦的人。
***
“給我來杯咖啡,”查理炮兵連連長河鎮南對他的秘書說。剛在營部開會回來的他,一邊高興地吹著口哨一邊走進辦公室。“該死的,我感覺很好。”
天氣很好,但黃銅對他的表現的評價更好。得到這份工作後,他終於覺得自己走上了正軌。
“嗯,看來隻要堅持下去,我就可以瞄準我的第一次晉升。”
就在他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河鎮南歪著頭接了電話,“是嗎?怎麼了?”
-長官,你接到了營長的電話。
“哦,好吧。那就讓他過去吧。”哈金南迅速咳嗽以清清喉嚨。“線路固定,長官。這是查理炮台指揮官在講話。”
-是的,你好,炮兵指揮官。
“勝利!”河鎮南起身,立正行禮。雖然沒必要,因為對方根本不在辦公室,他的身體就自己行動了。
-可以,然後呢。我打電話給你是因為……嗯。
河鎮南的表情暴露了他的困惑,他密切注意著電話揚聲器裏傳來的聲音。他所認識的營長,絕對不是那種動輒躊躇的人。確實,營長一直更喜歡簡潔的指示,而不是其他任何東西。所以,在打電話的時候聽到這樣的猶豫……隻能說明發生了大事。
“先生,我在聽。”
-嗯,沒什麼,真的。你們的軍團不久前收到了幾個新兵,不是嗎?
“啊,是的,先生。”
-其中一個應該被命名為Kang Jin-Ho。
河鎮南微微眯起眼睛。“......私人康鎮浩,先生?”
-是的,那個康金浩。我要你帶上所有關於那個孩子的文件,然後趕緊回營部。
“先生?”河鎮南驚呆了。
-快點,好嗎?師長宣布,他很快就要來這裏了!
河鎮南握著電話聽筒的手因震驚而開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