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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鎮浩好奇地問：“這是一門大炮嗎，先生？”
“是的，它是 155毫米牽引榴彈炮。在接下來的兩年左右，您將成為它的忠實合作夥伴。”
“榴彈炮……？這個？”康鎮浩又看了一眼高高舉過頭頂的 155毫米牽引榴彈炮的槍管。
“它……很大嗎？”
機動炮比他預想的要大得多。當然，康鎮浩已經知道自行火炮是什麼。坦克等可以四處行駛的機動大炮經常出現在電視上，因此很難不對它們的操作方式有所了解。然而，他這輩子從未見過榴彈炮。
薑鎮浩的好奇心迫使他繼續說：“先生，這把武器有多重？”
“大約七噸。”
大多數基本的緊湊型掀背車重達一噸多一點，所以這門榴彈炮的重量相當於七輛堆疊在一起的小汽車。
負責的高級士兵Jo Won-Gu毫不含糊地警告說。“這就是為什麼被壓在下麵肯定會死的原因。要時刻保持警惕。即使是加農炮的一點點敲擊也會擊碎你的骨頭，很容易。”
“是的先生。”薑鎮浩緩緩點頭。
大炮早在中原就有了。大軍擁有眾多大炮，雷霆殿等宗門公開部署火藥和炸藥。薑鎮浩當時遇到過不少大炮，但這個榴彈炮的大小確實是另一回事。
他繼續問道：“先生，它的射程是多少？”
“使用自走式子彈，大約三十次點擊。用普通彈藥的話，應該是十五左右吧。”
十五公裏？
“……那它的傷亡半徑呢，長官？”
“咦？你這小子真是個古怪的小子！你這種私生子怎麼對什麼都這麼好奇啊？爆炸半徑大概有二十五米左右，這下開心了吧？”趙元九挑眉回答。
康鎮浩研究榴彈炮時的表情迅速僵硬。他能躲過十五公裏外飛來的爆炸彈嗎？一個爆炸半徑為二十五米的，啟動？就算他躲過了，他又怎麼會接近十五公裏的距離，將榴彈炮摧毀？
「……那麼，武者的消亡是有原因的。」
薑鎮浩意識到他太專注於槍支了。比起槍，像這樣的大炮在實戰中對付武者的效果要好得多。有效範圍的差異實在是太不可逾越了。
僅這家獨立的公司就擁有六門榴彈炮。想象一下，所有這些大炮同時向一個目標開火，並用炸藥轟炸該區域——無論你是頂尖高手還是一流戰士，都無所謂；轉眼間你還是會被宰殺的。
“這就是科學已經走了多遠……”
老實說，Kang Jin-Ho無法完全理解轟炸或導彈之類的概念。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現在他親眼看到了……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這是肯定的。在這一點上，可以肯定地假設武者永遠無法在正麵攻擊中戰勝現代軍隊。
“那樣的話……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現代“武術”的目標是什麼？
趙元九下達了新的命令。“好了，聽好了。既然今天不開炮，除了忙內以外的所有人都應該前往各自的訓練區。至於忙內，你今天會和其他‘傑基’士兵一起訓練。”
“傑基？”
薑鎮浩微微歪了歪頭。[2]
趙元九注意到薑鎮浩的困惑，微微一笑。“怎麼了，害怕？”
“不，先生，但是……我想知道什麼是傑基。”
“你看到榴彈炮底部那個柱狀的東西了嗎？”
“先生？”薑鎮浩轉移視線，看著大炮的下部。在那裏，他發現了支撐武器本身的大型柱狀結構。
趙元古笑了。“被拖曳的火炮中的‘拖曳’是什麼意思，士兵？這意味著這把武器可以移動，對吧？”
“是的先生。沒錯。”薑鎮浩點點頭。
“不過，就算是你也應該能看出來，這種狀態下榴彈炮是不能動的吧？”
“我願意，先生。”
“所以，當我們需要移動榴彈炮時，你可以舉起這些支撐。到達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後，你降低它們並將武器固定在地麵上。” Jo Won-Gu解釋說，好像他是一位善良的老學校老師。
“我懂了...”
趙元九遺憾地搖了搖頭。雖說如此，他還是在演戲。“問題是，人類沒有足夠的力量來做到這一點。”
薑鎮浩以新的興趣研究了這些支持。
就在這時，趙元九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懷疑的笑容。“怎麼了，私生子？你驚訝嗎？”
“先生。我很驚訝，但這個係統似乎也有點麻煩。我不明白為什麼人們必須這樣做，而僅僅使用機器會更有效率，先生。”
“機器？那將是自行火炮。無論是自行火炮還是牽引火炮，都有各自的用途。”
薑鎮浩又歪了歪頭。“可是，在這方麵，自行火炮不是更勝一籌嗎？”
“這是一個權衡，私人。自行火炮無法在某些環境中導航，你知道嗎？但是，像我們這樣的榴彈炮可以由直升機空運。而且它在占領據點方麵也更有用。”
“嗯……”薑鎮浩撓了撓下巴，仍然沒有完全看清。
Jo Won-Gu大聲笑了 Kang Jin-Ho如何眯起眼睛盯著榴彈炮。“聽著，金浩。”
“私人康鎮浩，先生！”
“這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是嗎？不過你知道是什麼嗎？”
“不，先生。”
“通常情況下，第一次接受這種訓練的士兵會口吐白沫，然後崩潰。現在，你也將了解今天成為一名真正的炮手需要什麼。”
趙元九似乎仍然不知道薑鎮浩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