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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想起來我應該寫寫我的中學了,所以改了標題轉向來寫我的中學生活。其實我的中學生活沒有什麼好的,至少我看來不怎麼好,學校不大,綠化不好,地理位置偏僻,然後就是老師的古板不通人情,教室的破舊,桌椅的咯吱作響。
我這麼說我的母校其實是不太好的,但是它確實是這麼個樣子,操場上雜草橫生,我有時在想,學校地下到底埋了什麼東西,這些沒人照看的雜草,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瘋長到駭人的程度。不過我後來知道了,那些我口中的雜草,其實是學校特意種在操場上的草坪,但是能被我形容成雜草的草坪,不用看也該知道是一種什麼樣子了。
教學樓斑駁的牆麵是所有校園小說的固定描寫,我不太想描寫這些別人描寫過太多的東西,但是它真的很斑駁,斑駁到我都能看到它建校初始的模樣了。
入學的季節是炎炎夏日,炎熱的天氣也沒辦法把我們的新鮮感蒸發掉,認識新的朋友,跟不同的人交流,開始學會辨別每個人的脾氣和自己相不相合。隻是那個時候還不懂普世價值觀是什麼,不然班上能分成無數個小團體。一起上課的是一撥人,一起玩耍的是一撥人,一起吃飯的是一撥人,一起逛街的是一撥人,甚至連一起上廁所的人都不同。小學裏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集體榮譽感,在這個分崩離析團體裏漸漸的被分解開,那應該是一種三觀重塑的感覺,不太好,但是又沒什麼不太好的。我們沒天的聊天開頭基本都是,我有一個同學在哪個班,然後他做過什麼事,現在怎麼樣,看來那種拿我的一個朋友怎麼怎麼樣來說是的習慣其實在那個時候已經養成了。
當然,成熟的故事不能沒有這些惡俗的語言習慣,我這裏也要說一個,我的同學,一個我到現在提起來都會覺得想捅他兩刀的同學。
男生的關係建立一般很簡單的,能玩得到一起去,能聊的到一個話題裏麵,那就是朋友,就是兄弟。不過因為年齡的變化,複雜程度當然也不同了。當時我們幾個人就是因為遊戲走到一起去的,對,不是因為學習,學習是好學生做的事,我們這樣的,也就隻能做做狗雞摸狗,翻牆蹺課打遊戲的事了,會想一下,我也是那個時候走上了一條漸行漸遠的不歸路的。
不過在我們這一群裏麵,有一個絕對的異類,班上唯一的男班幹部,成績第二的學習委員,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學習委員了。反正官職跟後麵的故事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也不用太去糾結這種事情了。
說他是異類,除了一個好學生跟我們一起打遊戲泡網吧,還有就是,在那個什麼都不太懂,又什麼都懂一點的年齡,處於青春荷爾蒙激化下的我們,對於一切未知事情的好奇心和一切都沒底的膽怯矛盾激化下,他身先士卒的開始早戀了。是的,初一的年齡,那年我們才十二三歲,青春期剛剛萌動,學校連青春期常識都還沒來得及講授,他已經開始自己摸索男男女女之間的情感問題了,這也是我們願意帶著他一起玩的原因,雖然這個原因我們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去解釋我們當時的內心活動,但是因為有他在一起,我們能聊的話題開始多了一個曾經不敢涉及的領域。
他瞞我們瞞得還挺久的,按我們當時的話說,對兄弟都這麼不誠實,太不夠意思,換成現在的話,應該就是,這王八蛋也太蔫壞蔫壞的了,一個人跑去談情說愛,丟著我們一群單身汪打街霸掃樓。
事情的暴露應該就是那一次。我們都有一個固定的時間是風雨無阻的組隊升級的,不過因為當時每個人的家庭情況不同,畢竟沒有哪一個家長希望自己的孩子泡網吧裏打遊戲不著家的,所以好孩子有時參與我們的組隊,有時也會一個人獨來獨往。隻是有一天,一陌生中年婦女找到了我家,當時我還不知道是誰,後來對話我才知道,好孩子的好媽媽找上門了,勒令我,和我的小夥伴們不要再帶著他去網吧刷等級了,因為他媽媽發現他成績突降。